病美人带球不跑后痊愈了: 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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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警觉,就它们这不怕人的悠闲模样,闭着眼估计都能射死几只。”

    沈清辞估算了一下自己的骑射本事,很是客观道:“我估计没这个本事。”

    秦烨仿佛很经验,笑着分享道:“先生有所不知,这猎场有人专门打理,里面的动物差不多算是半家养的,见了人都不一定会跑。您不用弓箭,也不用骑马去追,只需找根结实的棍子,蹲在草丛里等着,等那些傻狍子慢悠悠靠近,上去给它一棍子,保准能成。”

    沈清辞慢悠悠转头,眼神幽幽地打断他:“世子这是拿我打趣呢?别人是守株待兔,你倒好,教我装木头桩子打鹿。你是觉得鹿傻,还是觉得我傻呢?”

    “噗嗤——”秦烨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见沈清辞脸色微沉,连忙收住笑,摆着手认错,“不不不,是那些狍子傻,先生一点都不傻,我哪儿敢打趣您啊。”

    沈清辞懒得与他计较,自顾自走到围栏旁的竹榻上坐下。

    竹榻旁的梨花木茶几上,摆着一个描金攒盒,里面装着五香花生、松子、杏仁等干果。

    他拿起一颗五香花生,指尖轻轻一捏,花生壳便裂开了缝,正准备将果仁扔进嘴里,手腕却被秦烨一把按住,手里的花生也被他抢了去。

    沈清辞有些恼:“世子爱吃,不会自己剥么?”

    秦烨挤到他身边坐下,将抢来的花生一颗颗扔进嘴里,慢慢嚼着,语气带着几分无赖:“我不爱吃这些小玩意,就爱吃先生剥的。”

    有的人,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是来劲儿。

    沈清辞干脆往竹榻外侧挪了挪,从身后的竹筐里捡了个圆柱形的竹编靠枕,隔在两人中间,又拿起几颗花生,一边剥着吃,一边状似随意地开口:“方才听世子的话,似乎瞧不上这处猎场。不知北境的草原是什么模样,可是要比这里广阔百倍?”

    那竹编靠枕编得细密紧实,表面光滑,秦烨歪着身子往上面一靠,竹枕轻轻弹了弹,带着竹子特有的清凉触感,驱散了午后的燥热。

    他望着西边那片被群山围着的猎场,像是在丈量它的大小,语气里满是怀念:“百倍?怕是千倍、万倍都不止!先生从未去过北境,定然想象不到那种辽阔——骑着马出城,不管是往哪个方向跑,跑上三四天,跑个几百里地,入眼的依旧是无边无际的草原,还有成片的密林。草原上,黄羊、野鹿、蛮牛成群结队,抬头能看见雄鹰盘旋;密林里,藏着虎、狼、熊罴,那才是真正的猎场,哪里是这小小山谷能比的。”

    沈清辞听着他的描述,指尖顿了顿,脑海中试图勾勒那片辽阔天地——无边的绿草原,茂密的原始森林,成群的动物,盘旋的雄鹰……可他从未见过这般景象,只能拼凑出一幅模糊又壮观的画面,具体的细节却怎么也描绘不出来。

    他低头继续搓揉花生红衣,目光落在秦烨脸上。

    往日里,这少年总是一副桀骜不驯、霸道又无赖的模样,可此刻,提及北境,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连带着那份张扬都收敛了,只剩下对故土的眷恋。

    沈清辞心中好奇,忍不住开口:“世子既然这般怀念北境,为何肯老老实实留在京城,还乖乖入了国子监?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性子。”

    秦烨伸手,又从沈清辞手里抢了几颗剥好的花生,塞进嘴里嚼着,语气得意:“我是什么性子,先生真的了解么?再说了,我倒是想回北境,可没完成父王交代的任务,回去了怕是要挨揍。”

    见沈清辞只顾着剥花生,半点不问任务是什么,他不满地用胳膊肘碰了碰对方的胳膊,“先生就不问问,父王给我派了什么任务?”

    沈清辞将手里最后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红衣碎屑,语气平淡:“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秦烨却不管这些,勾唇一笑,突然伸手轻轻握住沈清辞的手腕,微微用力,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语气带着几分任性:“你不想知道,我却偏要告诉你。”

    他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落在沈清辞耳畔,“父王给我派了两个任务,第一,要在京城找个媳妇带回北境;第二,要跟太子堂兄处好关系。”

    说罢,他的指腹在沈清辞手腕细腻的皮肤上轻轻蹭了蹭,眼神意有所指:“媳妇倒是找着了,只是这位媳妇,估计暂时还不愿意跟我回北境。至于跟太子堂兄处好关系……”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无奈,“这可真是有些为难人。”

    沈清辞猛地挣开他的手,撑着竹枕坐直身子,像是在逃避什么,又抓起几颗花生剥起来,刻意避开“媳妇”的话头,只淡淡道:“太子殿下重情重义,与他处好关系,有什么可为难的?”

    秦烨听完,忽然低低笑了起来,眼里带着几分调侃,语气像是抱怨,又像是陈述:“瞧瞧先生这话说的,我若是没来京城,怕是真要信了太子堂兄‘重情重义’。可怜我父王,也是个久居北境的莽夫,只凭着幼时与皇伯父一同遭受过的经历,便笃定皇伯父更重视嫡长子,特意叫我回京,多与太子堂兄攀扯攀扯情义,免得将来我继承北境之后,受未来帝王的猜忌。”

    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通透:“可如今见了太子堂兄这模样,我总觉得父王的打算怕是要落空,太子堂兄这个储君之位,怕是有些不……稳当。”

    “闭嘴!”沈清辞不等他说出最后两个字,便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顺手将手里两颗带壳的花生塞进了他嘴里,语气严厉,“世子当真是胆大包天!事关社稷,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你心里就没个数么?”

    沈清辞神色严肃,秦烨见他动了真怒,连忙将嘴里的花生抠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委屈地辩解:“我也只是在先生面前说这些话,再说了,这里四面开阔,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没有,外人根本听不见,先生放心便是。”

    他说着,拿起那两颗沾了口水的花生,毫不在意地剥了壳,将果仁扔进嘴里。

    沈清辞见他这副模样,倒是多了几分另眼相看,这狗东西才来京城不足一月,却将东宫的形势看得如此透彻,倒是有几分聪明劲儿与洞察力。

    早先便说过,元狩帝与靖王虽是先皇的嫡子,却自幼便在后宫宠妃与庶出皇子的打压下长大,连登上帝位、坐上藩王之位,都是踩着尸山血海换来的。

    正因有过这般经历,元狩帝登基后,对嫡出的长子秦显,便格外看重。

    即便已经病逝的皇后曹氏,并不是元狩帝自个愿意娶的,却也不妨碍元狩帝刚一登基,便将曹氏所生的嫡长子给立为了太子。

    只可惜,圣上打算是好的,偏偏太子他自己不争气啊!本就不算聪明不说,还被曹皇后有意无意地给养歪了心性,只一个劲儿向着曹家,有时候竟是偏袒得连半点原则都没有。

    元狩帝还是皇子时,之所以会娶曹氏做正妃,那也是先皇看嫡长子不顺眼,故意给指了一门拿不出手的婚事罢了。

    说曹氏一门拿不出手,那还真不是谁在故意贬低,这一家人,满打满算,从老到少,还真就挑不出半点亮眼的地方。

    先是皇后曹氏,还在闺阁之中时,那名声便是半点都不显,容貌才情都只是普通,家世更是不起眼,其父亲到死都只是个老翰林,为人更是迂腐得很。

    再有就是曹皇后的两位兄长,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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