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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虐文系统误绑了满级大佬》 100-105(第7/13页)
“其实施莺莺也不一定非要来对不对?想想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咱们又是什么身份……还有我们之前干过的那些事,她现在出息了,不对我们赶尽杀绝都算客气的。”
这人的无心之言简直就是在往所有人的肺管子上拼命戳:
大家都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该做的白日梦还是要做的。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聪明人,把所有人都用遮羞布盖着的惨烈的事实给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了!
再说了,按照施莺莺之前的两年多来表现出的沉默寡言、不愿攀争的性格来看,万一她大发善心,愿意一饭泯恩仇,不再计较过去的事情了呢?
他们刚拨通宋慕星的手机,就听见外面有道铃声正由远而近地靠近这里,没过多久,一身正装的宋慕星就推开了包厢的门。
宋慕星这身衣服穿得相当讲究。
西装极具光泽感又十分贴身,行走的时候就好像有粼粼的水光轻柔地拂过他周身流畅的线条,便愈发衬得他身形修长,腰细肩宽;可正面看来又不会过分板正,盖因雪白的衬衫在袖口挑起一抹亮眼的痕迹,整整齐齐的衬衫领间并未按照绝大多数的正常男性那样配上领带,取而代之的是解开一枚纽扣,这样一来,本极有可能显得死板和过分隆重的正装,就显出几分轻快的风流来了。
但凡有心人再多想想施莺莺日常的着装风格,就会发现,宋慕星别的方面不说,至少衣品这方面是朝着她一路相似过去了。
他甚至还留长了头发,漆黑的发尾落在白皙的颈间,再加上施莺莺最近还剪了短发——不过她凭借着一张无意间被拍下来的照片,在时装杂志的街拍栏目大肆屠版,横空黑马杀穿今年时尚风向标就是另外一码事了——换个对施莺莺不是特别熟悉的人来,乍一看还真的会认混这两人。
只不过这半年来,别说施莺莺了,就连宋慕星都很少在人前露面,时间一久,根本没人能想到这点。
他这高调一露面,在场所有人都把他浑身上下给扫了个遍,随即便有识货的内行发出了控制不住的惊呼声:
“你穿的是RUBINACCI?看这个光泽度和服帖程度,绝对不是流水线上的成衣,是每年产量只有十几套的高级手工线上出来的量身定制款?!”
——好家伙,在施莺莺手下工作的待遇就这么好,一个助理都穿得起几十万的衣服?可别是打肿脸充胖子回来吓唬我们的。
宋慕星却半点被吹捧到的骄傲和炫耀的情绪都没有,只是淡淡一颔首,就好像这些人艳羡不已的高定和人脉,在他这里已经成了施莺莺最经常给下属的普遍福利似的:
“没什么稀奇的吧?在莺莺手下做事的话,这些就都是很常见的东西了。”
此言一出,哪怕这帮人再怎么嫉妒宋慕星,表面功夫也得做到位,谁都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言,而错过能跟这位施莺莺面前新晋红人打好关系的机会:
“听起来可真让人羡慕,厉害啊。”
“老宋,你这可算是发达了!那也不能忘了同学们啊,咱们这些年来的交情难不成你一攀上高枝就要抛到脑后去了?”
“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四年前咱一见面,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混个出人头地!看看,这不就发达了吗?”
在这满室的溢美之辞中,宋慕星半点喜悦和动摇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还后退了半步,面无表情、彬彬有礼地开口问道:
“那么,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呢?”
——此言一出,所有真假参半的吹捧和赞美,就全都像录音机磁带卡带了似的,戛然而止了。
半晌后,终于有人难以置信地问道:“老宋,你这是什么意思?”
此人一出声,立刻连带着一大帮人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地开口了,个个情绪激动得很,跟当年他们齐聚在左琳的麾下积极排挤施莺莺的往事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家再怎么说,也是三四年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学,你当真半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又不会挡你的路,你这么急着让我们走什么?”
“老宋,我说句不客气的。别看你现在在施莺莺手下干活了,可当初排挤她的时候,你也没少出力。”
“就是就是,我不知道你俩是怎么把这事儿给抹平的,但是你要是想把我们给弄走来讨好她,我告诉你,没门儿。要走大家一起走,全都落得干干净净、永无出头之日才好呢!”
有人想得更长远些,在一片嘈杂中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这是施莺莺让你来命令我们的,还是你自己这么想的?”
——是前者的话,那他们除了破口大骂施莺莺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在背后絮叨几句说她小肚鸡肠记仇,抱怨她真是一朝结仇四年不晚之外,还真的什么都干不了;但如果是宋慕星自作主张的话,那这局面就还有转圜的可能,宋慕星不过区区一介助理,他说的话能有多少可信度?
宋慕星立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我自己这么想的。莺莺日理万机,根本没空搭理你们这些早就被她抛之脑后甚至都懒得计较的人。”
还没等包厢内的三十多人齐齐松一口气,宋慕星的下一句话又把他们从希望的边缘推回绝望的深渊:
“可是现在莺莺对我十分倚重,我和她的想法又有什么区别呢?”
终于有人被激得受不了了,拍桌而起破口大骂:“宋慕星,亏我以前还把你当好兄弟!你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吧,你现在哪儿像个男人?分明就是施莺莺养的好一条看家护院的狗!”
对男人来说,被骂作“没有男子气概”是最难以忍受的事情了,但宋慕星却半点都没被激怒,甚至就着这个话题反驳了回去:
“可你连给她当走狗的机会都没有,也没见你混得多好。”
别说,这句话还真挺扎人心的。在座所有人——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娱乐圈新一代的有生力量里,哪怕是最瞧不起托关系走后门上位的正经人——在遇到施莺莺后,他们所有的原则也得靠边站,排队给她当狗的号码牌能从上海一路排到北京,中间还有黄牛加价。
在满场尴尬的气氛中,终于有人出来打圆场了,赔笑道:
“当年的事儿的确是我们做得不厚道。既然你觉得我们还是从娱乐圈消失的好,那我们过几天就走,回老家去随便谋个营生,绝对不给莺莺添堵。”
“只是这毕竟同学一场,就算莺莺不愿再见到我们,我们最终也没能给她正儿八经地当面道个歉,总觉得很是对不住她。”
这人说着说着还特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惋惜自己不能见到施莺莺,还是觉得施莺莺这段时间来取得的又一箩筐的新成就委实让人都没力气眼红了,只能赞叹致敬:
“可我们再怎么想给她道个歉,也得先能见到她再说啊。”
“她自《1874》拍摄结束后,金鹰奖不去领,飞天奖也不到场,发玉兰奖的时候更是没个人影。甚至连国家广电总局主办的星光奖,这种两年才评一次的极为重要的政府奖项上,她也只是派你和萧暮雨一起出席代领……”
他说着说着,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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