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少爷病得不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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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着下去的地下车库。

    这么贵的地皮, 却没考虑建几层楼的房子、不把外观弄得炫目。本身就是低调的实力宣告。

    正门外面,本在屋外吸烟的两个保镖马上一左一右围上来;而另有第三名牵着大狗的也快速接近、离几米站定, 手中的狼犬只对着他“咕噜噜”低声咆哮, 但被那人紧紧控制在手中。

    这几人其中一人,刚一个多小时前还见过。这时小声向他打了个招呼:“裴大公子。”

    “我想见你们少爷。”

    可是他没被允许靠近房子,却见李武从里面走出来:“裴公子, 抱歉,请回吧,少爷已经休息。”

    “李总管,不对吧。你清楚我与你家少爷的关系,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半个主人。”

    裴聿又扫了眼牵着狗而如临大敌的那个安保,才再转向李武:“你,还有别人,有资格阻止我进去,找我的法定伴侣吗?”

    李武没被他吓住,正色回答:“裴公子,我受雇于江氏集团掌权人江总,奉命保护他的爱子。江总对裴氏家族、以及大公子您是什么态度,我无权得知,但我并没得到他让您进入江家私宅的允许。”

    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裴聿见好就收,递上郁金香花束:“好。请转告你家少爷:他说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愿意。请他保重身体。”

    李武接过:“我会转交。请尽快离开。”又摊开手臂,作送客之姿。

    裴聿只能原路离开这座大山。

    正准备回宝新区自己的居所,被母亲季小琳一个电话,又召回南港区他们裴家大宅。

    还能为什么?女装胡闹而事发了呗。

    进了大宅,见父亲正在楼梯口与秘书说话,他远远点了头便被引到餐厅。

    母亲审视他身上的“奇装异服”,没说什么。

    他又在母亲的眼神示意下,喝着据说专门为他炖的汤,一边还听母亲唠叨汤里下了什么材料。

    这是南方沿海地区的女性长辈最爱做的事,即便她也掌握十几万人的饭碗。

    呵,可惜28岁的裴聿不是小孩了。他打断母亲:“思思睡着了?”

    现在8岁的妹妹,是母亲46岁时才以冻卵生育,那年他都快20。

    典型的养废了一个又开个小号——所谓的废,指的是两母子感情比一张纸厚不了多少。

    也不知是否儿子天生难与父母建立深刻感情,还是由于这个长子是由爷爷教养长大,彼此更像生意伙伴。后来父母的宠爱全都给了小女儿。

    小妹平时倒是想粘他这长兄,但他也懒得管教父母的心头好。

    零花钱?给。礼物?买。讲故事?极少。玩游戏?算了吧。

    母亲提了好几句管教三年级小孩的难处,又抱怨家教,终于把话题转入正事——问起傍晚与他一起到D奢牌的那个男孩是谁。

    彼时裴聿一边喝汤、一边心不在焉听她唠叨小妹的事,所以并没有马上回答。

    季小琳稍稍提高些音量:“我还听说,你们两个男的,去的还是女装部,说你光腿穿着高跟鞋进店、两人还关在屋里、把人家丝质裙子都撕破了?这怎么回事?”

    裴聿也没回答。

    下一步,季小琳果然不轻不重敲了敲桌子,刚好与厚瓷炖盅盖共振频率一样、而发出“嗙”的一声脆响。

    裴聿一皱眉。都说他与母亲难以同频,想好好喝汤时,又让搅了胃口。

    既是“生意合伙人”,他决定不再上演母慈子孝,速战速决:“我明确告诉您,那坐轮椅的小男生是江定邦的独子,别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我一来二去与他互相看对眼,才发现原来他也是像我这样的人。”

    又微微一笑:“您满意了吧?”

    他早几年就向父母出了柜,在家族甚至在裴氏高层都不是秘密。若有多事之人问起,他以“没兴趣吃窝边草”推脱,也一直没人见过他带任何男伴女伴出席活动。

    豪门之间层级不同。十位数的想攀附百亿,像他们这种百亿的,想攀附江家这种金字塔尖的几家,又有什么奇怪?

    听见江定邦独子这几个字,季小琳:“医疗世家始终是正统。你出柜已经算离谱,到时别人更属意你表哥或堂弟。”

    裴聿笑得玩世不恭:“母亲,所谓笑贫不笑贪,要脸成什么事?这不正好绑上江氏,他们还敢说什么。”

    季小琳前几年就不喜他是同,毁了她早就想好的联姻这条路,现在竟有个江氏独子,也是这样的?

    “你……注意卫生。”

    裴聿大笑起来:“妈,您真心想多了。您以为我有资格伺寢呢?像江氏大少爷那样高傲的,穿个女装能逗他乐一下都难得。”

    他不想把他们已在网上登记的事告诉母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算是什么,而他之于池玥又算是什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呵呵。

    季小琳像不得不开口似的反复叮嘱:“反正别把自己搭进去。”

    裴聿懒得再回话。

    上辈子没被江定邦认领的玥玥,只是个草根孤儿小画师。他们相识相爱,被季小琳多番打压,他救都无力相救;这辈子,她居然默认了“卖子求荣”。

    这就是为什么他一重生马上打电话给江定邦。他当然可以匿名一直给池家母子捐款,但只要季小琳有心,会让人查出这事,池玥在他们裴家人面前就永远是下位者。

    什么鬼天气!快四月了还这么冷。

    终于回到位于宝新区他自己的公寓中。

    小赵刚给他送完车,还没回到这儿;小岳岳早就吃饱,现在又在高餐柜上它最喜欢的那一层,懒洋洋呆着。

    “小岳岳,抱抱。”裴聿向它摊开双掌。

    平时它一般挺给面子,可今晚,只是尾巴晃了晃,没了下文。

    裴聿又叫了它两声。同样没回应,猫主子的脾气比人还难伺候。

    从未有过的孤寂感向他袭来。

    他环视整个公寓。大厅餐厅连着一起一百多平方,本是这四年多他最熟悉也最放心的场景。

    而今晚,却像幕布一样不断回放前世的事——

    这个沙发以前不是放这儿,以前放着给玥玥准备的专业按摩椅;

    这张单人沙发不太柔软、却是玥玥的最爱,因为比较高和硬,可以顺利地转移到轮椅上。

    卧室里,他花大价钱复刻了落地窗边那张又长又柔软的沙发。

    上一世还是两人无意在中古店找到的。

    后来搬回家,它从不坐、只做,记录着两人最深入骨髓的爱恋。

    他坐在上面,双手手指插入发根,却徒劳地握不住光阴。

    ……不久后,他搓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

    换个方法把人找到。

    他还记得刚刚说起那个叫什么“吃鸡”的游戏,以及池玥的游戏ID。

    他马上拿出手机。刚才在餐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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