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剑圣钓上了隐藏大佬: 大婚【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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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大婚

    南诏的婚俗与中原差异较大。

    譬如中原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婚仪依“六礼”而行,讲究门第相配。反观南诏之地, 却是另一番景象。花好月圆之夜,青年男女便聚集在布鲁谷里对酒当歌。

    若是两情相悦,折枝山茶花便可定情。成亲那日,新娘子不着红装,只穿靛蓝土布裙,与郎君在老傩师的见证下共系上五彩绳。没有合卺酒, 便共饮苍山雪;没有却扇礼,倒要围篝火打跳。

    但二公子和贺大侠成亲那更是能省则省了。

    贺宴舟身着绛红色公服,腰束金玉带,头戴蓝抹额, 剔除了脸上残留的胡渣,整个人神清气爽, 倒颇有一副新郎官的模样。他正襟危坐于南冥教破旧寺庙里, 手里拿着一束早开的白色山茶花,一身气质与他这些年在江湖中游荡有所不同, 略有规矩,也更谨慎。

    他大抵是紧张极了, 第一次娶媳妇, 娶的还是南冥教的二公子, 魍魉山的前任首领,如此身份, 世间难得,他拿着山茶花的手稍稍颤抖已经算是好的了。

    他眼巴巴的看着庙外,从换上这件婚服开始就一直坐在这里等着和他成亲的人来。

    二公子一直闷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知在倒腾着什么, 将整座屋子挂上了红彩,且铺好了被子,整理好了梳妆台,这乍一看,旧房变成了新房,只差两位新人了。

    只见巫暮云一身靛蓝长袍,头戴抹额配上些手工刺绣的饰品,远远一看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新婚姑娘。不过难怪,他这张脸配上这一身衣裳,确实可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等巫暮云从房里走了出去,踩着青石板路,逐渐加快了步伐,由走转变成了跑。

    他太心急了,跑得一身装扮上下抖动,等到了破庙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后,反而显得有些狼狈。

    “抹额都歪了,还跑那么快。”贺宴舟轻声说道,走上前,伸手摆正了巫暮云头上的抹额。

    “不快,一点儿也不快,嫁给宴舟怎么能嫌快呢?”巫暮云喘着气笑盈盈的看着贺宴舟。

    贺宴舟伸手在他鼻子上弹了一下,“还大口喘着气呢,这就开始撩拨上了?”

    巫暮云调节了一下气息,看向了贺宴舟身后的供台。

    供台上摆着一座神像,是一位头戴青面獠牙鬼面具的傩师像,也称之为鬼神像。神像之上是三座灵牌,分别是巫行风、木兰朵和巫子明的,这是巫暮云自己做的灵牌,刻工不好,所以做得有些粗糙。

    两个人成亲除了衣裳之外什么都没准备,但总要拜一拜神,再找几个见证人吧,活的见证人没有,死的可就多了。

    “宴舟,时间不早了,等会儿太阳就下山了,我们可要抓紧时间了。”

    巫暮云边说边用挂有红线的手牵着贺宴舟另一只挂有红线的手,两只手交叠而后紧紧相锁。

    “我没成过亲,所以对于南诏的婚俗也不太懂,只是听教里的老人曾说过,成亲时两位新人可是要拜十三坛神的。”巫暮云无奈道:“我在教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很久,除了这座傩师像,什么都没有找到。”

    “无妨,凑合用吧。我不介意。”贺宴舟说话的声音很轻,他很少会这么说话,像是从一位吊儿郎道的江湖浪荡客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温柔,这是在贺宴舟身上少有见到的东西,并不是说他没有,而是这东西总是深深藏在他身体里,得有人使出九牛二虎的力量才能从中挖出来,而这个人显然就是巫暮云。

    巫暮云抓贺宴舟的手抓得更紧了。

    两人对着神像和灵牌拜了三拜,没有司仪主持婚礼,也没有宾客盈门恭喜,有的只是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抑制不住的喜悦。

    庙里的红彩被风吹得往上飘游,金灿灿的夕阳照亮了金灿灿的傩师像,好像连老天爷也很同意这门婚事,引了一场风来恭喜这对佳人。

    等两人拜完了神像和灵牌,贺宴舟便被巫暮云牵着手,一路上轻轻托举着走回了房屋里。

    贺宴舟在关门前眼神不觉往远处一扫,倏见一抹黑色身影闪过,狐疑片刻后,当作没看见似的进了屋。

    “宴舟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巫暮云坐在床边,两只眼睛像有一团无名火在烧,一动不动的盯着贺宴舟看。

    “没什么。你喝水吗?”贺宴舟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

    说完话后,他懵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在这种时候还想着问巫暮云一句‘你喝水吗’。鬼知道一进这房间就不对劲,一身燥热和莫名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他这一句话简直可比火上浇油了。

    果然,二公子直接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胸膛抵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呼气。

    “我不喝水。我们都成亲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做一些成亲做的事情了?”

    虽然这样的事情两人没少做,但是贺宴舟却莫名其妙的有些不适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总念叨着要将巫暮云娶过门的原因,所以太激动了,反而处处小心翼翼;又或者是因为曾无耻的扬言说要昭告天下,将人八抬大轿,锣鼓喧天,明媒正娶,谁知道穷困潦倒身无分文,竟是在最后就这么将人娶过了门,难免就紧张了起来。

    贺宴舟耳根通红,滚了滚喉结,“阿……阿云,我觉得时间还早,我,我们可以晚点儿再讨论这个事情。”

    巫暮云一口否决,“不要。”

    说罢,巫暮云扳过贺宴舟的身子,窥视着他的眼睛,“你今天有些不一样,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给我看看。”巫暮云说着便要扒开贺宴舟的红色衣裳,好在被贺宴舟及时制止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今夜这么好的日子,我想让你陪我……”贺宴舟转动眼珠,“喝酒。”

    巫暮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贺宴舟瞎扯道:“我伤都养了大半个月了,早就该结痂的结痂,该愈合的愈合了。你说说,我本就是个嗜酒如命的人,这么多天不给我酒喝,可不得在今天补偿给我吗?”

    巫暮云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后觉得贺宴舟说得有道理,于是就这么被贺宴舟说服,坐下来陪着他喝起了酒。

    这酒倒也不是什么好酒,是前些天贺宴舟在大何城买来的,听说是自家酿的米酒,没什么年份,刚酿出来,所以喝到嘴里有些烈,二公子只敢拿着杯子嗅嗅,还没有胆子下口。

    贺宴舟道:“当初我看上你,就是因为你这张皮囊,这么多年过去了,叫人看了,还是那般赏心悦目。”

    巫暮云光是闻到了那浓烈的酒气就感觉身体要飘了起来,听到贺宴舟突然夸赞自己,倏然一个凑近将整个头送了过去,脸蛋有些通红的看着贺宴舟,“那宴舟就多看看,我不介意的。”

    贺宴舟捧着那张脸,小心的揉捏,然后轻轻落下了一个吻,“自然是要好好看着的,毕竟往后,你可就是我贺宴舟的人了。嗯,中原管这叫内人,南诏叫什么?”

    巫暮云盯着贺宴舟凑过来的嘴唇看,唇薄如刃,似一弯冷月,脑子里便不觉想起了之前在文书中看过的句子——含丹欲启,未语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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