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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女穿男后娶了清冷剑尊》 25、香甜(第1/2页)
案边残留着龙凤花烛燃尽的蜡油。
江凛才感觉到困意、闭眼浅寐没多久,窗外天就亮了。
他睁开眼,身侧是空的,熟悉的香气却还留存着,提醒着他昨天的一切不是梦,他们真的结为了夫妻。
江凛随手披上外衣,两名侍女在给沈池月梳妆,见了江凛躬身行礼。
江凛:“你们先出去吧。”
侍女依言出去带上门,想到世子往日作风,还将院里别的姐妹赶远了些。
沈池月微微侧首,鼻梁高挺,侧脸清艳沉静。
江凛心里轻颤,走过去:“昨夜睡得还好吗?”
沈池月静默了一瞬,随即颔首:“还好。”
她比往日更为少言,似也将情绪更深地埋在无瑕外表下。
江凛安慰自己般勾了勾唇角。
他学着戏本里演的夫妻那样,亲手为她别上一支发簪,镜中女子身姿端雅,五官柔美而清艳。
今日也是施了粉黛,嘴唇殷红,只比昨日大婚时淡了一些。衣装也偏正式,项链衬着一段雪白的锁骨。
巳时要见长辈。既是明媒正娶,该走的礼数早已周全,该打招呼的也都私下说过。父母不为难她,二房三房更不敢有微词。虽只是走个过场,江凛还是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做主就好。”她轻声道。
侍女在外轻敲房门:“世子?”
江凛唤她进来。
侍女躬身:“世子,唯小姐约您巳时相见。”
江唯应是与他相谈三日后拜入天衍阁一事的。
江凛:“跟她说下午再说吧。”
侍女头低了些:“唯小姐说……此乃国公的意思。”
看来今早的拜见,景国公是不想让他参与。
江凛默默叹气,为了这场婚事,他不得不接受景国公的各种安排,不能、也不好意思违背。
他点头:“知道了,我会去。”
侍女离去,江凛对沈池月道:“三日之后是天衍阁收徒大典,我们一起去天河镇。”
去了天河镇,便只有他们两人,她也能清净些。听闻天河畔灵气充沛,他们那宅子临河而建,希望能有助她调养身子。
江凛顿了顿,虽说莲云道尊建议他拜明光殿,他却并不是那么想和徐恒明打交道。
不知为何,他对此人素无好感,尤其得知他曾与沈池月战至两败俱伤,事后竟还出言维护过她,心里的怪异滋味就更甚。
江凛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算是哪种滋味。
他忽然道:“我拜女师长的话,你会吃醋吗?”
沈池月默然片刻,淡然回应:“……不会。”
江凛没什么意外地淡淡“哦”了一声。
“游龙剑我才学了一二式,”江凛俯身凑近,看着她侧脸,眨了眨眼道,“等我回来你能继续教我吗?”
江凛心想自己什么武技都不会,若天衍阁要考教他,他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都没有。他虽没将天衍阁放在心上,总归还是有点少年人的心气,不想叫人看轻。
想起关于她的传说,昔日的年轻天骄,二十岁便自创出独门武技,艳惊四座,剑出惊鸿。
若是学会了她的游龙剑——
尤其要是再当着天衍阁的面,使她独创的剑招……就好像自己身上也镌刻了她的名字。
沈池月本以为这茬早已揭过了的,当时所谓的“学剑”只是他的借口才对,彼此心照不宣。
亦或是说……于他而言,她已是他的妻子,未来有可能是他的炉鼎,本就该任他予取予求,再多一重教导之责也没什么了。
沈池月唇齿轻启:“此时再学,最快也需半月,也赶不上收徒大典。”
江凛嘟嘟囔囔:“你就慢慢教我嘛,我就想学你的剑。”
沈池月默了默,没再说话,江凛以为她不愿意,便及时收住没再说了。
巳正时分,沈池月去堂屋拜见国公府诸位长者,也算是进门后初次见过丈夫的家人。
主位是景国公和长公主,虽心底仍觉得这场婚事荒唐,到底是上位者的眼界和心境,也没太过纠结。人终究是进了门,逮着过去不放对谁都无益。
两人皆是面带笑意接过儿媳奉来的茶。
左下位是二房,武卫将军今日当值,只有他夫人在。
“池月,往后都是一家人了,我便这么唤你了。”二房夫人笑容和煦,“小唯你也见过了,日后在天河镇还望你们多走动走动。你修为高深,若能指点她一二便是她的造化了。”
沈池月神色沉静温声道:“指点不敢当。既是一家人,自当尽些绵薄之力。”
二房自江唯三岁就开始抓着她修炼,如今江唯二十六岁八品在天衍阁也是凤毛麟角。自得知大房这位儿媳岁数和境界后,二房横生挫败,转而又严厉嘱咐江唯:“人家能做到,你为何不能?”定要女儿好生讨教。
给三房奉茶时,三房夫妇俩也是微微一笑,说不上多热情但也不算冷淡。
三房夫人瞅着沈池月衣装下的身段,听说这女子还是姜禄妻子时就和江凛那厮暧昧不清,大房还真让她进门,也不嫌臊。
景国公轻放下茶盏起身对长公主道:“我回去忙了。”走时看了眼自己三弟,对方也意会,在景国公走后没多久也以公务告辞,堂屋里便只剩下女眷。
沈池月也有所觉,听长公主温声而郑重地道:“池月,这里都是自家人,有些话我便直说了。外头怎么传的你和江凛,你们心里都有数。”
“是。”沈池月垂眸应道。
“此番让你们去天河镇,也是暂避风头。”长公主凝视着她,“我们与江凛说过千百遍,怕也不及你一句劝。你既已是他的妻子,又年长他一些,须当约束着他,时刻提醒他低调行事,潜心修炼。”
长公主只盼望自己这儿子别再惹出桃花债了。
她稍顿片刻,又嘱咐道:“江凛修的那功法颇为古怪,少不得要你多费心看顾。日后他若需远行,你务必相伴左右。”
这些在成亲前沈池月便已知晓,再次颔首恭顺应下。
长公主:“江凛的德行想来你也清楚,今日虽说求旨娶了你进门,来日的事谁也说不准。我和他爹也都不愿看他再这么瞎混……男人成了家,有了孩子,心才能真正定下来。”
这才是正题,他们这样的门第,自是对子嗣无比看重。
三房夫人笑起来:“这可让我记起来,江凛十七八岁的时候,有一回被国公问及,说什么‘将来必得生上十个小子姑娘,把咱们这国公府闹得鸡飞狗跳才热闹’!可把当时在场的人都逗乐了。”
生十个……?
沈池月眸中泛起一丝异色。
纵是她定力超群,衣袖下的手也不禁悄然攥紧。
长公主无奈摇了摇头,目光重新落回沈池月身上,“江凛今年也二十二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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