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后娶了清冷剑尊: 13、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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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凛扶住胀痛的额角,有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燥热。

    无定诀,竟在这时候……

    他看着床上的女人,如墨青丝柔顺散落身侧,偏她衣领还微敞着,雪白的脖颈、锁骨一览无余。昏迷中的她前所未有地脆弱,浑然不知自己的模样,一副全无防备的样子。

    江凛猛地甩了甩头,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刚刚那是什么……无定诀竟如此邪门,只叫他看一眼剑尊,下腹就难受得厉害。

    他指尖有些颤抖地揉了揉太阳穴。江凛你疯了吧,她身子都虚弱成这样了,你脑袋里竟还想着那些东西。

    江凛心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罪恶感,狠狠咒骂了自己几句。

    他倾身上前,伸手要帮她把衣领拉好。视线却不由自主顺着衣襟往下……落在隐约的曲线上。

    “……”这一眼看得他口干舌燥,某种他快抑制不住的躁动在那一瞬趁虚而入,窜遍全身。等他回过神时——

    清冷的馨香充萦绕在鼻尖,身下的柔软触感舒服得让他轻叹一声。就连体内的躁动,也被抚平不少。

    他下意识,本能地循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又贴近几分……用脸颊蹭了蹭。直到嘴唇触碰到冷玉般光滑细腻的皮肤……

    “嗯……”

    沈池月睫羽颤动,莫名觉得有些热。待视野清晰,瞳孔骤缩——她清晰看见并感受到,一个男子正伏在她身上,头深埋在她颈间,男性的气息急促炙热。

    那人似也觉察到她清醒,身形猛然一僵,几乎是瞬间从她身上弹起来。

    江凛如梦初醒,眼中尽是慌乱与无措,语无伦次地解释:

    “剑尊!我、我不是……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你听我解释……”

    沈池月看着江凛湿润的唇瓣,大脑空白了一瞬。

    她记得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江凛,她那一刻甚至还有些庆幸,至少没被薛岩看到,至少是个尚且温和有礼的年轻人。却怎么也没想到,一睁眼看到的会是这般景象……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荒唐和惊怒直冲头顶。

    沈池月手指微颤,一手拉拢敞开的衣襟,另一只手扬起——

    房间里响起清脆的耳光声。

    “放肆!”

    空气仿佛凝固,安静得可怕。

    江凛回头,视线中,沈池月衣衫凌乱,眼眶微红,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单薄的双肩微微颤抖,脸上血色尽褪,眼里冷如寒霜。

    江凛浑身发凉,如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巨大的自我厌恶笼罩了他。

    ……他都做了什么。

    沈池月手指攥紧,却还是止不住颤抖,她看向江凛的眼神冰寒、震怒、难以置信,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江凛张了张嘴,却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心头只剩下自责和迷茫。

    他确实做了轻薄她的事,还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

    “对不起。”他侧开头,垂下目光,不敢看她眼里的厌恶,“我没忍住。”

    沈池月几乎要气笑了,明明这才是他的本性,在此之前,她竟还觉得是那些传闻不实,夸大了这位景国公世子的荒淫。

    “江凛。”她头一次唤他大名,无力的声音里尽是寒意。她本想保持理智解决这件事,身体的难受却打断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喉间腥甜上涌,被她强忍着压下,眉间闪过一丝痛楚,冷汗从苍白脸颊滴落。

    她闭上眼再睁开,从床上起身,带着厌色与不适的目光一瞬也没有在青年身上停留。

    声音虚弱,却冷如冰霜:“你冷静一晚,明日我们再说。”

    她走了,门在身后关上,江凛失神地坐在地上,这才像终于找回呼吸般大口喘气。

    完了,全都回不去了。

    孙老讪讪走进来。方才他在门外已做好拼死护主的准备,此刻见江凛这般模样,只余叹息,这事确实是江凛过分了。

    “世子,剑尊她……终究是他人之妻。这事若闹大了,恐怕……”

    “我知道,孙老。我真是……混账,”江凛把脸埋在手心里,声线颤抖,“你先出去一会儿,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孙老看了江凛一眼,出去继续守在门口。虽说他知道以沈池月顾全大局的性子,应该不会对江凛有何不利……但这事着实太荒唐了,仍让他心有余悸,不敢松懈。

    第二日,萧文鸢一早找到沈池月,将江凛想送她剑的事告诉了她。

    “池月,那世子表现得太乖顺周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多长个心眼。”萧文鸢一副怕她被男人骗的担忧语气,“他在国都的风流名声那是人尽皆知,最是懂得如何讨女子欢心。送东西、献殷勤,这些手段对他来说怕是信手拈来。我瞧着他对你那份‘敬重’,底下不知藏着多少心思。”

    萧文鸢越说越觉得可疑:“我看他是惯会琢磨女子心思。你性子安静,他便扮作乖巧知礼;你若喜欢剑,他便投其所好。这般用心,恐怕所图非小……你听我的,少和他来往。”

    沈池月怕萧文鸢忧心,只字未提昨晚的事,此刻静静听着好友的劝诫,昨夜种种在脑海中翻涌,最终只是化为冰冷的淡漠。

    “嗯,谢谢你,文鸢。”她垂下眼睫,声音轻缓,“我也……从未信过他。”

    萧文鸢走后,沈池月看着镜中的自己。

    十年了。

    寒意和自嘲止不住漫上心头。待她回过神,指节早已攥得失了血色。

    一夜未眠的江凛站在飞舟前,见到沈池月出来,他下意识垂下视线,却又强迫自己抬头迎上。她今日妆化得浓,掩住苍白疲惫。

    江凛看见她眼底深藏的厌恶,却被眉眼间的清冷自持压着,让人感到刺骨的冰冷。

    “世子,到此为止吧。从今日起,我不会再教你剑术。”

    她袖中的手微微蜷紧,语气体面冷静,为了玄河宗,她不得不做权衡。

    她心中唯有厌恶,却也必须体面解决此事,彻底断绝江凛那不该有的心思,以免引发……更多波澜。

    她继续说道,语气克制:“望世子……好自为之。玄河宗无意与国公府为敌,亦望世子,勿因我一人之故,迁怒于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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