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A双子当前任好累: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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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书玉又在段枂房间里待了半个月,这两周段枂每天晚上都会回来,会给他送饭。

    然后洗漱之后,又抱着项书玉入睡。

    项书玉睡不好,他也睡不好。

    他和项书玉说:“我母亲心脏不好,还在手术。”

    项书玉没说话。

    他总是在哭,段枂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掉那么多眼泪,但是项书玉不说话,这样无声的哭泣像无形的对峙,让他压力很大。

    段枂抱着项书玉,吻他的腺体。

    他很想咬下去,咬下去,咬出血,让项书玉疼,但是项书玉已经疼了很久了,他还是不舍得。

    他对项书玉是愧疚,但是项书玉不应该拿他母亲撒气。

    已经完全纠缠不清了。

    段枂叹了口气,整夜整夜失眠。

    又睁着眼到天亮,他动了动身体想起床去医院,怀里本该睡着的omega却忽然哑声说:“我看不见了。”

    段枂怔了一下:“什么?”

    “我……”项书玉嗓音干哑,像是说话艰难,又有些木然,“我看不见了,段枂,我是不是失明了……”

    段枂忙将项书玉扶起来,他仔细看着项书玉的眼睛,是有点失神,是有点奇怪,段枂说话时语气都在颤抖:“什么时候看不见的?”

    “……”

    项书玉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前天。”

    你看,段枂根本不在乎你啊。

    项书玉和自己自嘲地说。

    日夜相处,却连他眼睛看不见了都不知道。

    真是令人发笑的爱情。

    他笑出声,轻轻的,却让段枂听得毛骨悚然。

    段枂抱着他赶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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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哭多了诱发了急性青光眼,”医生给开了药说,“好好治疗还能恢复正常,先调整好心态吧。”

    段枂松了口气,他双手拿着药,却还在抖动。

    项书玉的眼睛,听觉,还有手都是无比重要的东西,容不得一点损伤。

    他很怕自己和项书玉之间再生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仇怨,到时候,他们就真的回不去了。

    项书玉眼睛上过药,在床上躺着,面色还算恬静。

    段枂坐在他身边说:“养几天就会好了,别担心。”

    “你母亲要是死了呢。”项书玉答非所问道。

    段枂一时无言。

    “我恨你有什么用啊,”项书玉眼睛上还盖着纱布,唇色很浅,双唇正在残忍地张合着,说着段枂并不爱听的话,“我不恨你,我最恨的人是你弟弟段林,但是能怎么办呢,我的身体爱他,好奇怪啊,他这样对我,我的身体却还是生理性地喜欢他,这就是信息素的影响吗?”

    项书玉说话有些颠三倒四:“恨他,伤害他,他也不会痛苦,你死了,或者你父母死了,他也不会难过,他没有心啊,他就是一个疯子,是一个怪物。”

    所以只能转嫁痛苦,治标不治本地伤害更多人。

    项书玉疲倦地闭上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段枂似乎碰了碰他的脸颊,很轻柔的触碰,像是在触摸什么很珍爱的宝贝似的。

    段枂轻声道:“你和我母亲都会没事的,你想报复段林,我不拦着你,塔本亚音乐会错过了,我会想办法给你找新的合约,等你状态好起来,我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项书玉没说话。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段枂的施舍,他沉默了许久才说:“不用了。”

    “为什么说不用?”

    “因为没必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就会越欠越多,到最后会还不起的,”项书玉对着他笑了一下,“你不欠我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是开心的,所以想我也不想再欠你什么了,段枂,就让关系这么断掉吧,你之前借我的二十万我会还给你,以后别再见面了。”

    段枂没说话,没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过了两天,项书玉的眼睛好转,那天段枂还在段母那里陪房,他这段时间在医院待了太久,很不喜欢医院的氛围,于是自己去办了出院手续。

    他手上还有穆定和给他的大笔钱,项书玉现在手上确实不缺钱,也能支付自己的各项医疗费用。

    只是眼睛看东西还有点模糊,他没当回事,付了钱便离开了医院,叫了车送他回家。

    江夏月的东西已经彻底清空了,项书玉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走着神,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逐渐认清了现实。

    那个对他很不好的,却又让他无法割舍的母亲,已经彻底离他而去了。

    他不觉得轻松,也并不快乐,只像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但常年积压在箱底的东西,平时兴许没什么用,可弄丢了又觉得难受不高兴。

    项书玉拖着疲倦的身体去浴室洗澡,他感觉自己的发情期或许又要到了,后颈腺体处总是很燥热,在渴望着alpha的信息素和触碰。

    他躺在床上试图将这些奇怪的身体情况抛之脑后,却好像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项书玉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喘息着,燥意正顺着身体攀爬,他并紧双腿,磨蹭着被褥,身体却慢慢滚烫起来。

    情期果然到了,项书玉眼底满是朦胧水渍,面庞潮红一片,却没力气起身去服用抑制剂。

    项书玉神志迷离起来,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迷迷瞪瞪间似乎听到楼下家门响,但太模糊了,像是出现了幻觉。

    但很快,脚步声上了楼,停在了他的卧室门外。

    项书玉含糊问:“谁……”

    来人却没有说话,只是释放着信息素,将项书玉包裹压迫,项书玉下意识轻哼一声,也跟着调动出信息素,与对方纠缠起来,却更加渴求对方的触碰。

    他微微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刚起了身,熟悉的怀抱抱了过来,困住了他,咬住了他的后颈。

    犬齿刺穿了皮囊,项书玉痛得轻哼一声,却紧紧反抱住对方的肩,含混着哭腔喊:“段枂……”

    alpha的身形僵硬了一会儿,半晌,项书玉听见他轻轻“嗯”了一声。

    可alpha的怀抱没有项书玉想得那样温情,反而带着些惩戒意味,对着他肆意掠取。

    项书玉眼前模糊,他有点痛,于是便下意识抬起手捧住了对方的面庞。

    段枂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很冷漠似的,但往常不觉得,如今碰到了他的脸,项书玉才惊觉他好像瘦了很多。

    项书玉哭道:“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那人说,“我不会讨厌你,永远也不会。”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但你不要离开我身边,只要你不离开,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动作间终于轻柔下来,触碰着项书玉的生殖腔,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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