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枝[上位者低头]: 12、Chapt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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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音轮滚动,廊道的灯一排排亮起。

    卧室大到空旷,室内设施不仅少,墙壁还加装了辅助把手。

    许伯夫妇从前是照顾柏赫母亲的佣人,他母亲被迫生了女儿后郁郁寡欢没多久就去世,这对夫妻便继续留下来照顾她的孩子。

    柏赫离开港岛时,一起把他们带来了a市充当管家。

    两人年纪不算小了,一生无子,全然把柏赫当亲儿子照顾。

    两人跟护工都住在二楼的西边,听到声音的许伯披着件外套出来,恰好看见柏赫上楼。

    “二少。”

    他喜上眉梢,快步向前。

    “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要被外人看见大概会极其吃惊,一个管家而已,怎么能有资格管主人什么时候回家。

    但柏赫却没在外面那般淡漠疏离的样子,而是有些恹恹地靠在椅背。

    “她房间打扫了吗。”

    “哎。”

    虽说没点名,可还能有谁?

    许伯眼睛一亮:“打扫了的,床单全是新换的,连花瓶里的百合花都换了新的,您说过每天都得……”

    “许伯。”柏赫打断他,语气有些疲倦。

    “哦,哦好,小林啊,快去放热水。”

    “好的,二少您等一会,我去把室内的恒温打开。”

    被称作小林的是住家护工,许伯叫他小林其实他也不小了,年纪要比柏赫大个十多岁,正直壮年,是许伯精心给柏赫挑的护工。

    柏赫进屋,闭了闭眼算作回应。

    小林一直都有些怕他,点点头,便赶紧去浴缸放水了。

    ……

    单桠耳朵上的黑钻本是一颗整钻,原石价值不菲有价无市,是六年前别人送给柏家家主的生贺。

    裸石还未镶嵌,放在礼盒里呈上。

    那时许伯在核对礼品单,单桠晃悠着这里一圈那里一圈地看,最后停下步子,挺好奇地问要是买他桌子上的那颗钻要多少钱。

    柏赫应酬了一晚上,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没看那颗钻,而是跟单桠说:“你拿去。”

    “啊。”

    女孩显然有些吃惊,她那会还不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就是个有些野劲的丫头,即使经历巨大变故,在熟悉的环境里身边是熟悉的人,她难免露出些许活泼。

    “真的啊,送我?”

    她那时候才开始学金融,炒股初入成效。

    柏赫作为她的老师,对自己这唯一一个学生不可谓是不大方。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就要上楼洗漱。

    “再吵就算了。”

    单桠:“!”

    “别啊。”

    单桠那时候被柏赫带到身边还没多久,又完全摸不准他的心思,纯粹想着能捞多少是多少,不可能放着这么大颗钻石不要。

    当即就过去把钻石拿了,许伯见状也笑,自从单小姐来家里之后,实在是热闹太多了。

    柏赫唇角刚刚勾起,就听单桠宝似地掂了掂盒子,然后问:“能不能卖啊这个?”

    许伯欲言又止:“……”

    “嗤。”

    给他听笑了。

    柏赫一哂:“你要卖给谁?”

    单桠那时候眼里有种初生牛犊的野性,眉梢一挑,摇摇手上的盒子:“港岛这么大,谁买的起就卖谁咯。”

    柏赫单手解了袖口,随手丢在一旁楠木桌上。

    “你是穷死了还是我把你饿死了。”

    单桠:“……穷死。”

    饿死也有。

    今天晚上她都没时间吃东西。

    怎么不当明星了还要控制体型……

    “今天这东西送过来谁都看到了,你转头就把别人送的生贺卖了,是丢谁的脸?”

    柏赫那天晚上不过是日行一善,但小孩救回来了也是丢在场子里,她不靠自己能在场子里出头,才是过了柏赫的考核。

    这才被带来港岛。

    不过只是心性过了关,能力勉勉强强,其它还有的练。

    小丫头撇撇嘴,后面把钻收了,也没见她再拿出来过。

    柏赫是真以为她拿去卖了,他那天话说的满,其实她真拿去卖了自己也不会怎么样。

    根本不管。

    他对单桠的底线,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低。

    后来就是车祸,有天醒来就看见她耳后的纹身。

    柏赫略不赞同地拧眉,却在看到她小心翼翼带着欣喜问他好不好看时噤声,他这反应单桠就当他默认了。

    再后来……是她打了三个耳骨洞。

    汗细密地从额角渗出,柏赫紧紧闭着眼,手背青筋暴起抓着床单。

    那颗价值连城的黑钻被切割成不值钱的碎钻。

    不识货,更没丝毫理财意识。

    但她喜欢就无所谓。

    是啊,是她喜欢的。

    无论是那个原钻还是后来被她铭记在身的……从来都不是他。

    柏赫还没来得及提,就看见了三个耳钉连成的顺序。

    那是个字母n。

    n.

    谁呢。

    无论是他还是苏青也,都可笑可悲,都不是单桠放在心上的人。

    陷入梦魇,意识昏沉不清也仍然感知到急迫的渴求,却始终握不住。

    柏赫喉里终于溢出一丝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到极致的呻吟。

    ……

    凌晨三点。

    单桠处理好工作才去洗澡,她原来住的那个房间仍然是从前的陈列,连被子都是熟悉的那套。

    床头那个古董还在,简直不可思议。

    她对着镜子擦了擦头发,黑钻在光线下折射出耀眼光泽。

    单桠动作一顿,嗓子发干。

    卧室里有冰柜,里面都是她从前喜欢吃的,单桠过去拿了碗酸奶,盘腿坐在地毯上。

    哗啦———纸袋被撕开,她舔了口酸奶盖,被冰得一激灵。

    就是一个人坐在原地看起来好像犹豫了很久,才把盖子重新虚虚搭在杯口,放进冰箱冷藏,披着毛巾起身出房门。

    二楼很大,她跟柏赫的房间在一头,裴述原先的卧室在另一头,不过他有自己的夜生活,不是天天回来住的。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即使知道所有人应该都睡了,还是跟做贼一样小声地走楼梯下楼。

    单桠眼睛畏光,却极其喜欢阳光,华星找不出第二个比她还喜欢太阳对着脸晒的人。

    手电筒和镁光灯的强光是一点忍不了的,尤其是镁光灯,会让她心情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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