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与妻子: 11、她怎么那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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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金棠站在人行天桥上,远处广场上的音乐喷泉烟花般绽放。水柱忽起忽落,闪烁着绚烂的光色。

    打火机凑近嘴唇,点燃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

    这只打火机式样很古旧,似乎还经受过火烧和重击,黑银色的外壳斑斑驳驳。一串英文镌刻在它的底部,“allthingsandiarefreeversesofpoetry.”

    郁金棠抿着香烟,眼皮微垂。等烟燃到一半的时候,她才忽然抬起头,四下看了一眼。杨星霁在车上呆着,那俩人还没出来。

    她珍惜地抚摸了一会儿打火机,抬脚朝下面走。

    突然有人朝这边跑了过来。郁金棠很警觉地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正朝这边冲过来,一脸惊慌之色。她也望见了自己,狂乱的目光扫过,最后直直盯着自己,一头撞了过来。

    女孩的身后忽然涌现出五六个人高马大的男孩,似乎正在追她,其中有两个还穿着跟女孩一样的校服。女孩扑了过来,猛地抓住了她的袖口。

    “救救我……帮我!”

    郁金棠看了眼那几个来势汹汹的男孩,拉起她朝天桥另一头跑去。刚跑出两步,两人突然停了下来,慢慢朝后退着。

    前面又爬上来两个气喘吁吁的男孩,面色狰狞。

    郁金棠缓缓退了一步,开口拖延时间:“你们想干什么?”

    “少管闲事。”一个男孩阴着脸道:“我们一个学校的,你谁啊?走开!”

    秦澜心里想着江烟说的那番话,一时不察,胡乱走到了天桥下。

    跟出来的江烟只看见她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甩掉高跟拔足狂奔,转眼间就冲上了天桥。

    “秦澜!”江烟来不及拦她,只好捡起甩脱在地的高跟鞋,快步追了上去。

    秦澜悄然无声地冲上天桥,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重击在一个男孩的脖颈处,两手夹住另一个男孩的脑袋,把他按在了地上。

    “郁乖乖你没事吧!”她喊道。

    “嘿呦喂小瞧我是吧!”郁金棠果断拉着女孩往下跑:“你等着我下次给你露一手!”

    “扯淡,就你那身体还想打架?”秦澜反驳。

    地上的两个男孩躺在原地龇牙咧嘴地,其他人则一脸阴沉地围了过来。秦澜立刻一甩长发,把脸严严实实盖住,大半夜的她披散个头发盖着脸,乍一看跟贞子似的,把对面给镇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人是鬼?”

    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天桥的台阶踩得咣咣响,人高马大的保镖出现在贞子身后,面色不善地盯着这群高中生。

    “来,老娘陪你们玩玩。”秦澜喘匀了气,伸出一只手。立刻有人递过来帽子口罩和墨镜,秦澜接过戴好,随手将裙摆斜斜撕到腿根。

    然后她飞扬跋扈地朝这群霸王走了过来,一头长发在夜色中张扬地飞舞。

    对面几个男孩对视一眼,顿作鸟兽散。秦澜没意思地撇了撇嘴,转头朝地上被她放倒的那两个男孩走了过去。

    “你居然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男孩色厉内荏地叫道。

    “高中生小屁孩喽。”秦澜无所谓地说道:“老娘上学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你说谁是小屁孩!”那男孩怒了,手撑地面就要跳起来。可保镖迅速上前一步,一腿将他抽回地面。

    “为什么欺负那个女孩?”秦澜沉沉问道。

    “因为她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哦。”秦澜道:“好像合法以后,恐同反而成为什么潮流了。”

    “同性恋就是恶心!”那个男孩说了句恶毒的脏话。

    秦澜盛气凌人地摘掉墨镜,表情阴森地低头盯着他。另一个男孩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怂怂道:“你们不能殴打未成年人。”

    “没事儿。”女人嚣张跋扈地笑着,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我要想殴打谁,八旬老奶也别想逃。”

    “你......你毫无人性!”男孩们嘴唇抖动。

    “是壕无人性。”秦澜丢下保镖的衣服盖住他们的脸,刚想起身,有人就摘走了她的帽子。

    “谁啊?”她心中不悦,傲慢地抬起头,然后就不说话了。

    两个保镖架起小屁孩,朝远处走去。

    江烟戴了她的帽子,蹲下身子:“抬脚。”

    秦澜这才注意到她手里还提着自己的高跟鞋。

    “待会去车上换。”秦澜实在不想让她碰自己的脚。天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过于敏感踹她脸上。

    “抬脚。”江烟重复道。

    秦澜不情不愿地抬起一只脚。

    江烟又伸出手:“请给我一包湿纸巾。”

    女保镖在西装口袋里掏了掏。江烟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她红肿的脚底。幸好饭庄和天桥中间横亘着一块草坪,天桥中间又铺了地毯,否则非得磨破不可。

    秦澜哆嗦了一下,脚心又痒又难受,脚尖禁不住勾了起来。江烟不轻不重地擦拭着,指尖偶尔掠过她的皮肤,秦澜站不稳似的晃了晃,又伸手抓住她的头发。

    “秦老师真喜欢扯人头发。”江烟声音很轻:“在哪都是这样。”

    秦澜反应过来她说的“在哪”是特指,不禁恨得又拽了一下:“死江烟,话真多。”

    江烟替她穿好鞋,头发仍然乱乱地垂在眼前。她仔仔细细地理了理,然后转身下了天桥。

    “喂,江烟。”秦澜冲她的背影叫道。

    江烟如愿回过头,露出的表情使她暗暗惊奇。她头一次发现江烟的眼神当中有什么东西在流淌,仿佛河水在等待着上方的花落。

    她好像在等待我。秦澜心想,她涌起一种想要跟她说些话的欲妄,可她不知道能说什么。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先前的那句硬邦邦的话:“把帽子还我。”

    “不。”江烟说道,同时秦澜注意到她那副引起她注意的奇特神色淡了下去。她戴着她的帽子,又说了一次:“不。”

    “什么?”秦澜恼火道:“那是我的帽子!”

    “不。”江烟第三次拒绝道:“现在是我的了。”

    秦澜火气很旺,但这时候郁金棠的助理来沟通情况,她也就压下了脾气。郁金棠和那女孩去做笔录了,秦澜交代保镖们把抓到的那两个男生一道送去,自己则沿着江散心。

    酒劲都被风吹散了。她这才想起来晚上她误喝了郁金棠杯子里的酒,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正走在江边高高的石阶上,夜风迎面吹来。

    秦澜有些冷。她瑟缩了一下,身子微微一晃。有清脆的鞋跟敲击声快速传来,她回头一看,江烟追了上来,微微气喘。

    “你怎么来了?”秦澜轻佻地抬眼。江烟肯定要让她下来,或者憋着坏心,可江烟什么也没说,只是高高抬起手。

    “干什么?”秦澜问道,美眸顾盼。

    “秦老师,把手给我。”

    秦澜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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