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和他的小妖妃: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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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潘金莲醉闹葡萄架那一章,原文太色了,改了些。

    第146章 浮生若梦

    ◎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那天晚上月色澄净, 白鹤在云中展翅。

    彼此思恋许多年的他们第一次解开了束缚,很莽撞,都伤到了对方。虽并不觉得如何蚀骨销魂, 可就是不愿意再分开。

    夜半时分,花丛里飞出许多雪白的“蝴蝶”, 就像盘旋的暴雨一样。

    两人抱在一起都看呆了, 幸好他们早知道这些是蝶蛉虫。

    翻天楼的杀手自幼学习毒术和蛊术,孟淮安在一本无人查阅的秘谱中找到了关于蝶蛉蛊的详细记载,就动了养蛊的心思。

    后来柳宿昔被送走,便再无犹豫, 用自己的血养蛊十年。

    原本有蝶蛉蛊护持,逃出翻天楼不无可能,只是柳宿昔改了主意,她并不想一个人走,这才铤而走险去杀桓襄。

    现在两个人都逃不出去, 结局似乎很可笑, 可好像却也没那么悲伤。

    孟淮安捧着她的脸, 呼吸直如旧时那般低沉而慌乱, 想要温柔地吻她, 却乱七八糟的力气很大。

    可柳宿昔力气比他还大, 等他醒悟过来,已被强逼着吞下一枚丹药。

    那是用来解除血契的虞美人丹, 一旦服下, 宿主和离主的身份互换——

    原来她早知道自己在为她养蝶蛉蛊,也早就悄悄配好了虞美人丹, 这种丹药的药引在谷底的蛇窟里面, 她那么害怕蛇, 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

    两人纠缠了这么久,柳宿昔耗尽力气,倚着墙壁昏睡过去。

    孟淮安摸着她的脸颊苦笑:“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没有用,我们的身份根本无法调换。”

    早在他养蛊的那一日就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他用的一直是心头血,蛊虫只会认唯一的宿主。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过会失败,可于他们而言,双死也不坏。

    想来剩下的时间已不多,也没耽搁,就下楼去传消息:“通道打开了!”

    四人听罢皆是心头一震,安安静静跟在他后面。

    柳宿昔已将照壁后的门打开,露出七重阁楼的通道,人却倚在墙角坐着,似甚疲惫。

    孟淮安上前抱她在怀,缓缓道:“我和昔儿打算在这里等桓襄,就不陪诸位上去了。”

    四人心照不宣地点头,连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沿着木制的楼梯上去。

    七重阁之上露天透光,栽满花木,连楼梯上也缠绕着碧绿藤蔓,甚至还能听到雀鸟的鸣叫声。

    而那个传言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合欢宗主柳惜惜也没有用什么阴毒手段偷袭,而是安静地站在花丛里等待,连声音也很平淡,“除了她以外,任何人不得再上前一步!”

    四人不由停下脚步,嘉敏虽有些胆怯,可想着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遂低声道:“柳宗主被困在这里二十几年,也只听说过她用碧血蜉蝣杀了追杀她的人,我想她不会害我的。”

    赵匡胤犹疑着扯过来一条红绫系在她腰间,另一端牵在自己手里,这才放心让她过去。

    花丛中彩蝶飞舞,夜月流光照在两个女子身上,将她们的黯影拉的交叠在一起。

    夜风吹起柳惜惜一头华发,秀丽的面容不带半分狠厉,只是刻满孤寂。

    过了许久,她终于再次问出口:“你是谁?”

    “我是你!”嘉敏幽幽回答,这个答案她想了一路,“我和你一样在乱世飘零,受尽欺凌,无处可躲藏。我娘死了,她把我托付给夫君照顾,我才能活下来!”

    她句句属实,说的都是自己,可却又像是在说柳惜惜,乱世红颜命运何其相似?

    柳惜惜不疑有它,眉头深锁,嗓音低沉犹如随风飞舞的烟尘,“你的娘也死了么?她是不是……也被人给吃了?被你爹吃了?”

    “不是——”虽然早已听过那段过往,可嘉敏犹觉胆寒,颤声道:“我娘是病死的,那时候有坏人一直欺辱我,娘日夜忧心,就得了重病过世了!”

    柳惜惜点头,“真好!她不是被吃了的,我娘当时才二十六岁,她长的可美了,可她给人家做妾。你知道妾是什么吗?就是给老爷和夫人干活,织布做饭洗衣挨打,做妻子要好的多,不会挨打,缺粮食的时候也是先吃小妾和小妾生的女儿。”说着关切地问道:“你是夫君的妻子还是妾?他待你如何?”

    “他待我如妻子,我是他唯一的女人!”嘉敏思量着,皇帝的妻子该是皇后,而她如今只是一个西宫娘娘,照理说并没有妻子的位分,可若说不是妻子而是妾室,似乎也有些怪异。

    正在捋思路,赵匡胤郎声道:“嘉敏自然是我的妻子,我此生也不会娶任何妾室。”

    本想着柳惜惜遭遇悲惨,性格会走极端,可却也好像并非如此,她竟是将目光投过来,柔声道:“我信你!虽然我此生只遇到过一个好男人,可他救了我,还照顾我,给我做饭洗衣,不让我做任何事,此生除了我娘,再也没有人如此待过我。”

    她所指自然是陈抟老祖,那个为了救天下弃她而去的男人。

    嘉敏小心翼翼地问:“你可怨他?”

    “怨?”柳惜惜怔忡片刻才道:“当年他叮嘱过我不要下山,等他回去。是我太思念他,不听话,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怎怨得了他?”

    见这妖女的心思竟比嘉敏还单纯许多,赵匡胤不禁喟叹:“可是身为丈夫理应陪在妻子身边,不然又怎配做人家丈夫?她弃你而去,你怨怼他也是应该!”

    柳惜惜认真地问:“所以你才绑着自己的妻子,生恐她离开你半步么?”一想不对,笑道:“还是你怕我伤害她?”

    “嗯!”赵匡胤面颊发烫,一个大男人,被人编排片刻离不开妻子,总归有失体面,是以不免有些局促。

    “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妖女,而且此生只杀过男人,不曾杀过任何一个女子。”柳惜惜突然背过身去,叹息道:“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何会奏我娘为我所谱的曲子?那曲子连我也只听过一次,而且每次弹都弹不对。”

    “那曲名叫《长命女》,是祝寿的曲子,我自幼精研舞乐,听你弹琴便听出来了。”嘉敏斟酌着道:“我想你娘为你祝寿之时定然寄托着令你福寿绵延的希望,曲调清丽明快,你之所以弹的不对,大约是因为这些年悲苦压在心头无处宣泄,所以才走了音。”

    虽说陈抟老祖的确教了她这首曲子,可连他自己都是跟柳惜惜学的,自然错漏百出,嘉敏改了好些时日才大致成型,好在确与原曲相差无几。

    “是么?”柳惜惜只觉面颊一片冰凉,抬手一摸,竟不知何时已泪落如雨,哽咽道:“我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话了,更加没有提起过我娘。数十年来,我的生命好像一直停留在娘为我祝寿那一日,记得那天海棠花开了满园,娘就坐在花树下弹这首曲子,她还教我跳舞——”说着回头看她,满眼殷切期盼,“你会跳这支舞吗?可以弹给我听,跳给我看么?”

    嘉敏喂曾料到她只是想听琴曲,想看跳舞,可并不想拒绝,轻颔首。

    二人并肩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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