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一心求死: 16、要恩将仇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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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水杉陪了钱湘君整整大半天。

    送走钱湘君之前,谢水杉攥着她的双手,眉目温和,但语气不容忤逆地叮嘱:“近来国事繁忙,朕一有空便会去长乐宫看月奴,天寒地冻,月奴切不可再到处跑,若染了风寒,岂不是平白让朕心疼。”

    这话说得再怎么温情脉脉,也是明晃晃的警告。

    钱湘君一面沉溺谢水杉对她的温柔亲热,一面又忍不住心寒畏惧。

    果然自古帝王多薄情。

    钱湘君知道,是自己这几日日日来麟德殿送汤送水送点心求见的举动,令皇帝不喜了。

    钱湘君懂分寸知进退,这一整个下午皇帝都撇下朝堂之事陪着她,比起皇帝去后宫临幸宫妃之后便离开,实在算给了她这个皇后足够体面与宠溺。

    她顺势依偎在谢水杉的怀中,声音绵软,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悄悄话一般亲密道:“妾知道了。”

    “妾会在长乐宫等着陛下空闲的。”

    谢水杉下颚蹭了蹭钱湘君的发顶,满意这个聪明女人的识时务:“月奴乖。”

    快入夜,谢水杉终于乘坐腰舆回到了太极殿。

    虽然陪着美人烹茶游园了一天,倒也不无聊,但是她就只是晌午之后喝了点羹汤吃了点点心,又灌了一肚子的茶水,现在饿得很。

    一进殿,正看到朱鹮在用晚膳。

    谢水杉轻车熟路地上前,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似乎有点不对?

    她进门到现在,朱鹮一眼都没有看她。

    她才捉着他的小辫子,察觉到了他的短处。朱鹮白日将她支开一整天了,谢水杉本以为今夜朱鹮会让武人强留她在麟德殿,不会让她回来的。

    既然把她抬回来了,那他应该想到像今日一样挟制她的办法了吧?

    谢水杉白日里和钱湘君游园的时候,都几次忍不住在想,今天她回到太极殿,朱鹮能想到什么办法对付她。

    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会怎么挣扎?会不会自乱阵脚?

    到了这个世界这么多天,难得有点让她“期盼”的趣味。

    结果谢水杉回来了,竟没有瞧见他昨日一样,故作镇定自若,实则外强中干的眼神,谢水杉是不太满意的。

    她朝着长榻之上,朱鹮的身边一坐,伸着头看了一眼他吃的东西。

    汤药的味道还是很浓重,他今日吃的,显然也是药膳。

    谢水杉都不知道朱鹮究竟是怎么吃这种东西活着的。

    她向后,倚靠着朱鹮的靠椅,挤到了朱鹮拿着银箸的手臂,把他才夹的一筷子菜给挤掉了。

    朱鹮动作顿在那里,却还是没有看过来。

    难道他白日在这太极殿里面想了一整天,就只想到硬着头皮躲避这一种办法吗?

    这和冬日里被撵得无处可藏,就索性把脑袋往雪里一插,以为看不见就逃脱了危险的野鸡有什么区别?

    谢水杉看他盯着掉落的菜不动,恶作剧得逞一般勾唇,笑着直接吩咐朱鹮身边的侍婢:“给我传膳。”

    这些侍婢们平素对谢水杉恭敬得宛如她才是皇帝,吃喝沐浴,铺床穿衣,不需要谢水杉指使,就会为谢水杉做好一切。

    但今日谢水杉因为饿了主动吩咐,他们却竟然像没听到一样站在那里不动。

    谢水杉眉头挑起来,环视了一圈,没有在屋子里面看到江逸的踪影。

    她便歪着脑袋,近距离看向朱鹮。

    她本就坐在朱鹮的身侧,这样歪着头看他,峰挺的鼻梁骨,都要贴到他脸上去了。

    谢水杉的呼吸都打在朱鹮的侧脸,就这么问他:“怎么了陛下,我可是为你安抚了你的皇后一整日。要恩将仇报吗?”

    “还是说你想了一整天,就只想出饿着我这一种方法来对付我?”

    侍婢不听她的使唤,那肯定是朱鹮授意,江逸吩咐的。

    不得不说谢水杉是有点失望的。

    这种软刀子没意思,也根本捅不疼她。

    还是昨天晚上小红鸟啄人的时候更好玩一点。

    朱鹮屏住呼吸,强压厌恶之意,长睫遮盖的神色几变,微微偏了偏头躲开谢水杉贴过来的鼻梁骨,开口道:“传膳。”

    膳食一道道摆上来,依旧是皇后的规格。

    谢水杉被伺候着净了手,坐到朱鹮的对面用膳,也不说话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朱鹮过于压抑的情绪影响到了她,她突然就对一切意兴阑珊起来。

    这是兴奋周期即将结束的预兆。

    很快她就要进入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只要能动就想动手自杀的低谷期。

    不过她此刻还是认真吃着膳食,这世界的食物吃了数天,可能是在现代世界被各种调料腌渍得不甚敏感的味觉,被这大多纯天然的东西给养回来了。

    她如今吃着这世界的食物,觉得也都挺好吃的。

    她正吃着,突然朱鹮放下了筷子,开口了:“你是谢敕的女儿,谢千萍。”

    谢水杉正咀嚼一块炙羊肉,冬天的时候吃羊肉最合适了,这羊肉处理得一点也不腥膻。

    烤制得焦香软嫩,她很喜欢。

    朱鹮一开口,谢水杉抬眼看去,他依旧垂着眼,正在用巾栉擦嘴。

    谢水杉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凤眼微眯,眼尾就收出了一条狭长的线。

    原来不是没想到对付她的办法,是要用撒手锏之前的蓄势待发啊。

    果然,小红鸟的嘴还是尖的。

    “没错。不过你的人也不太得用啊,这都半个多月了,才查出来。”

    谢水杉她当然不否认,因为她占据的身份,就是谢千萍。

    她看着朱鹮,好奇他接下来,要怎么说,怎么做?

    是用她的“家人”威胁她就范?

    还是用给谢氏的利益,引诱“谢千萍”合作?

    但是朱鹮什么都没有说,他只问了这一句,而后大抵是因为谢水杉承认得太快了,他慢慢抬起眼看来,那神色之中盎然的笑意,晃到了谢水杉的眼睛。

    “朕以为,谢氏只是送了个玩意给朕,便想让朕庇佑谢氏。”

    “如今看来,谢氏倒是很有诚意,竟将节度使的亲生女儿送来给朕。”

    “朕可真是……”

    朱鹮笑着,顿了顿才极尽柔婉地说:“感激不尽呐。”

    “朕听闻东州度支营田副使元培春,进京述职,昨日已经到了朔京。”

    谢水杉被他这怪调子弄得耳朵痒痒。

    侧头将耳朵在肩头压了一下,不接话,不动声色继续吃东西。

    她一时间,没想得起朱鹮说的是谁。

    等了片刻,朱鹮又道:“你母亲来了,你难道不想见见她吗?”

    谢水杉这才想起,系统是说过,谢千萍的母亲叫元培春,剧情里出任东州度支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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