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 5、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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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缘由,当年总是先生救了我,这些年先生对我关爱有加——如今突然说要同我断了往来,我怎么能不来?”

    “荒唐。”男人斥道,“居然为这种事特意走一千里地来中京。”

    “哪种事?”尚琬索性豁出去,“先生的事就是顶要紧的事。我不知先生发生什么定要与我生分,不管怎样,先生不能弃我不顾,我来就想见到先生,当面问问为什么。若是我以前说错了话做错了事,给先生赔个不是,便都是我的错吧。”

    男人再不想她如此混不吝,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再开口声线便不稳,“信上已说清白,我以后离开中京,居无定……无定所,书信往来多有不便,什么叫我弃你不顾,你简直胡搅蛮缠——”

    “那这话可是先生说的。”尚琬立刻当面断章取义,“先生既不是弃我于不顾,如此不论先生去了哪里,仍然还是要给我书信的——居无定所有什么打紧,不论先生在哪里,我总有法子寻着你。”又道,“反正我已经进京,先生再不理我,我就在禅院门等。”

    男人被她纠缠无法,又实在狠不下心,终于叹一口气,“我在中京时,你仍可给我书信。”

    尚琬刻意忽略“在中京时”几个字,“何必麻烦,我家就在甜井坊,往来不过一个时辰,登门拜见即可,何需书信往来?”

    “尚小满——”

    这一声连名带姓,透着不善,尚琬怕惹恼他,让步道,“书信就书信,都使得,先生不能不理我。”想一想又道,“我还有一件事求先生。”

    “什么?”

    “我想与先生送些我酿的酒,若我不能亲至,进出禅院免不了盘问,实在麻烦,先生若有信物好歹与我一个,往来才便捷。”说完抬眼,巴巴地望着纱屏。

    她那点心思一眼见底,男人其实应该拒绝,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垂目一时,把荷包里塞着的一枚小印取出,撩起垂着的玉纱递出来——

    玉纱掩映下男人的手白皙晶莹,手指修长,骨节嶙峋,有凛冽的寒意,指甲却是极浅淡的胭色,两相映照,既矛盾又动人,勾得人移不开眼。

    尚琬不想他轻易答允,大喜过望,爬起来趋到近前屈膝跪得笔直,双手接在掌中。

    “你不必打发人过来。”男人道,“我虽不常在此,往来却也不算遥远,若有事寻我,提前知会一声便是。”

    “是。”两个人不过咫尺距离,却被玉纱阻隔,如有山海之远。

    想要见他的眼睛——尚琬凝视他,无法遏制地生出渴望。

    男人撂了小印想要撤手,被她反手攥住,惊道,“小满——”

    尚琬从来都是个想要什么便要得到的脾气,直白道,“我千里迢迢来京,总要叫我——看先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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