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姑娘逼疯整个京城了吗: 17、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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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揉面的女人,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约莫就是她的婆婆。

    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在旁边坐着吃饼。

    晏同殊笑了笑:“那成,杨大娘,这饼好吃得紧,你再让庆娘子给我们一人上两个。”

    杨大娘立刻答应:“好好,我这就让庆娘子将饼送过来。”

    晏同殊:“好。”

    不一会儿,庆娘子的女儿端着六个饼过来了。

    小姑娘约莫九岁的样子,用布条扎着两个辫子,小脸粉嘟嘟的,眼睛又黑又亮。

    晏同殊问:“多少钱?”

    小姑娘大大方方地开口道:“三个铜板一个,一共六个饼,是……”

    小姑娘掰着手指头算,数了半天,数不出来。

    晏同殊不逗她了,让珍珠拿了十八文钱给她:“一共十八文,回去吧。”

    小姑娘嗯了一声,对着晏同殊鞠躬:“谢谢少爷,欢迎您下来再来。”

    晏同殊点头应着:“好。”

    小姑娘拿着钱蹦蹦跳跳地回到了烧饼摊。

    珍珠忍不住感叹:“这小丫头瞧着真喜庆。”

    不远处的马车内,秦弈正和孟义议事。

    他抬手将车帘掀开一角,看向不远处的烧饼摊。

    才开业半天,生意已然初见红火之态。

    这庆娘子倒是个能干之人。

    秦弈正要收回视线,却瞥见晏同殊坐在面摊前,一口面一口烧饼。

    面条裹满了鱼糜浇头,红亮香辣。

    烧饼酥脆,一口掉渣。

    晏同殊微眯着眼睛,吃得颊边鼓鼓,一副幸福到了骨子里的样子,与早朝中那丧着脸的怨鬼判若两人。

    秦弈眼角狠跳了一下。

    果然贪吃。

    呆头胖鹅。

    秦弈正要放下车帘,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一人提着一根棍子走到了庆娘子的烧饼摊。

    那满脸横肉的男人,抡起棍子便往摊架上一敲,震得炉灰簌簌而下:“谁让你在这摆摊的?”

    庆娘子不慌不忙地盖上烤炉,顺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怎么了,这位大哥?我摆摊前问过,这地没主。”

    胖男人眼一瞪,凶相毕露:“放你娘的屁!这地儿是老子的!”

    庆娘子笑了一下,手悄摸地抓住桌子下面烧火用烧得发烫的铁钎子:“大哥,摆摊前,我在周围问过了,这地方是官府划出来摆摊的,大家都可以摆,没主。再说这位置,荒了半个月都没人影儿。”

    “老子管你东啊西的,老子半个月前就定了位了。”胖汉子唾沫星子横飞,“不过病了半个月,你他娘的就把老子的位置站了,识相的,滚!”

    晏同殊放下手里的碗。

    光天化日,郎朗乾坤,欺负孤儿寡母?

    晏同殊让金宝快步跑去找在附近巡逻的衙役。

    金宝刚走没两步,庆娘子一扫脸上和善的笑容,抡起铁钎子“哐”地砸在桌上:“你个龟孙儿,老娘爱在哪儿摆摊在哪儿摆摊。狗日的,老娘给你三分笑脸,你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给老娘爬!”

    晏同殊震住了。

    珍珠张大了嘴。

    一旁怕庆娘子被欺负了,一直准备上前打圆场的杨大娘也惊着了。

    这庆娘子怎的转眼就变了个人?竟如此彪悍!

    庆娘子的婆婆抱着两个孩子躲到一旁。

    胖瘦两男人对视一眼,这小娘们儿咋不怕?

    胖男人上前一步,举起了棍子:“你滚不滚?你再不滚,老子掀了你摊子。”

    胖男人威逼,庆娘子用铁钎子夹起一块烧着的木头:“来啊,你掀一个试试,真当老娘是吓大的!”

    她冷笑一声,“老娘看你这张脸就是个怂包货,多长了几两肥肉,当人像猪,当猪卖不出价,我要是你,早跳河去了。”

    胖男人哪受过这等羞辱,脸上横肉被气得猛跳。

    “你这个死娘们!”他大喝一声,当场就拿着棍子要打庆娘子,庆娘子也不甘示弱,夹着烧着的木头往男人脸上去,男人立刻害怕地躲开。

    那瘦的要动手,庆娘子反手一个铁钎子砸瘦男人脸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胖瘦两人回过神来,立刻齐齐冲向庆娘子,庆娘子将烧得通红的铁钎子舞得虎虎生威,愣是没让两人近一步,反而两个人被烫了好几下。

    两个人疼得呲牙咧嘴,胖男人发了狠,冲着炉子冲了过去,直接将里面燃烧的木柴对着庆娘子泼了过去。

    哗啦。

    庆娘子躲开了,木柴却扔到了庆娘子身后的主路上。

    刚好那边有人正在出殡,滚烫的木柴砸过来,抬棺材的人吓到了,歪歪扭扭,站不稳,两个出殡的队伍因为混乱撞到了一起,棺材撞棺材,不知怎的,还打起来了。

    现场一片混乱。

    唯一的庆幸的是,两边各打各的,谁也不干涉谁。

    事情正往不可收拾的局面发展时,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

    “住手!”

    恰好,今日负责在附近巡街的是徐丘,他大喝一声,正在打斗的三人立刻停下了动作,乖顺极了。

    徐丘扫视一圈,先来到晏同殊面前:“晏大人。”

    晏同殊指了指那胖瘦二人:“这两人无端生事,欺负孤儿寡母,抓起来。让司录参军审,审了,按律法处置。”

    “是。”徐丘抱拳领命,挥手令手下衙役上前锁人,那两人这才知道今日不仅是撞上了庆娘子这个硬茬,还撞上了开封府尹,登时吓得面如死灰,双腿抖如筛糠。

    见胖瘦二人被抓了,庆娘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将铁钎子扔在炉子里,右手止不住地发抖。

    其实她也怕。

    但是她不能让。

    她一个女人带着老迈的婆婆和两个孩子讨生活,但凡露出半分柔弱可欺之态,明日便会有豺狼虎豹前仆后继地扑上来,将他们啃得尸骨无存。

    处理完这三人,晏同殊又让徐丘带人将旁边打架的两波出殡的人拦下来。

    徐丘带人上前去阻止。

    那边出殡的两家人正逢悲痛之际,是什么也听不进去,徐丘去劝,反而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拳,还没回过神,又不知道被谁挠了一脸。

    晏同殊捂脸。

    金宝问:“少爷,咱们要不帮帮忙?”

    晏同殊想了想,将剩下的半个麻酥饼拿起来,一口一口地吃着:“咱们三手无缚鸡之力,别添乱了。”

    金宝哦了一声,和珍珠对视一眼,也继续吃饼。

    砰!

    一声巨响。

    抬棺材的人也打得红了眼,直接拿棺材去撞,这下好了,两个棺材往死里撞,齐齐翻倒在地。

    这下谁也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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