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姑娘逼疯整个京城了吗: 9、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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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往晏府行进。

    路过杨家汤饼摊,晏同殊立刻喊停车。

    吁——

    马车停下,金宝问道:“少爷,怎么了?”

    晏同殊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下来:“明天要和周家谈良玉的婚事,百分百是场硬仗,估摸着没时间出来。反正路过了,咱今天就先吃一碗杨家汤饼,让胃舒服舒服,做好明日打仗的准备。”

    金宝为难道:“可是府里已经备了饭菜了。”

    晏同殊摸着肚子:“没关系,我胃口好,吃了面回去照样吃得下。”

    金宝知道晏同殊的饭量,点点头,去旁边停车。

    晏同殊在杨家汤饼摊的桌子旁坐下,大声喊道:“杨大娘,两碗鱼糜浇头面,一碗大的,一碗小的。”

    杨大娘一见是晏同殊,脸上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喊道:“好叻。”

    这浇头都是一早熬好,现成的。

    面条切好,下锅煮熟就成。

    没一会儿,两碗面就好了。

    晏同殊爱吃,食量大,吃大份,金宝年纪小,府里爹娘管的严,晚上还要回家吃饭,不敢多吃,便吃小碗。

    两碗面上桌,满满好几大勺浇头。

    那小碗面浇头抵得上别人三碗的,更别提大碗了,那浇头比面都多。

    旁边的食客不乐意了,半开玩笑半责备道:“老板娘,你这也太偏心了,我这一碗面,还没人家碗里一半多。”

    知道内情的老食客笑道:“那能一样吗?那是晏小少爷,救过老板娘儿子的命。别说了两勺浇头,就是把这汤饼摊给晏小少爷,老板娘也心甘情愿。”

    晏同殊十五岁就在杨家汤饼摊吃面,杨家的浇头好吃,这里许多都是老顾客,都和晏同殊混熟了,大家从小叫晏同殊晏小少爷,叫习惯了,因此,这会儿哪怕晏同殊已经二十二了,这些人还是没改口。

    那抱怨的食客听完这话,理解了,也不抱怨了,只说道:“那成,老板娘,我看浇头多更好吃,我加钱,再给我来一勺浇头。”

    “好。”杨大娘笑呵呵地给那食客添了满满地一大勺。

    这边添了,那边也眼馋得紧,也跟着添,杨大娘的生意更红火了。

    晏同殊吹了吹热气,将面裹上满满的浇头,一口下去,身心舒爽。

    这浇头,红辣鲜亮。

    小鱼先去腥煮熟,然后用油炸酥,连鱼刺都炸酥炸脆,和肉一起搅成了靡,然后再加上辣椒和酸菜混合在一起,又麻又辣又酸又爽。

    真是一口上天,两口入魂,三口赛神仙。

    飞速一碗面下肚,晏同殊还想吃。

    金宝立刻拒绝:“不行,绝对不行。少爷,你再吃下去,晚饭就真吃不下了。”

    晏同殊低下头,扁嘴:“好吧。”

    两个人回到府里,晏同殊吃完饭,洗完澡,抱着圆子,喂它吃小鱼干。

    圆子是晏同殊两年前捡到的一只三花小猫咪。

    当时圆子腿受了伤,躲在草丛里,喵喵叫着。

    圆子性格很好,从来不咬人挠人,长得也特别可爱,特别招晏家所有人喜欢。

    要说缺点,除了鼻子上有个黑色斑点之外,毫无缺点。

    皮实,不挑食,可爱,活泼。

    晏同殊正喂着,珍珠气鼓鼓跑了过来。

    她双手叉腰:“少爷,肯定又是你干的坏事。”

    晏同殊指了指自己,十分无辜地说:“我今天什么也没干啊。”

    不仅没干坏事,也没干活。

    半个字的书都没修!

    哈哈哈!

    珍珠眉毛飞扬,哼哼道:“你肯定带金宝偷吃东西了,金宝回家吃不下饭,让他的管家爹给训了。”

    晏同殊心虚极了,眼睛飘向别处:“那不能怪我,我给金宝点的小碗,是杨大娘多给了许多浇头,金宝才吃多了。”

    珍珠噘嘴:“少爷你还推卸责任。”

    “哎呀。”

    晏同殊抓住珍珠的手臂:“好了啦,别训我了。大不了,下次我和金宝偷吃,给你也带一碗。”

    珍珠一听,立刻喜上眉梢:“那我也要多浇头,我最爱吃杨大娘的浇头了。”

    晏同殊立刻下保证:“给你三大勺浇头。”

    珍珠立刻抱住晏同殊讨笑道:“少爷全世界最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早饭刚上桌,晏同殊同父同母的姐姐晏良容过来了。

    晏良容比晏同殊大四岁,今年二十六。

    她十六岁时嫁给了当时的新科进士郑淳,后来郑淳候了三年的空缺,终于等来了一个七品文散官宣德郎,如今七年过去,郑淳已经是从六品的奉直郎。

    晏良容生得秾丽夺目,今日还穿了一条海棠红绣玉兰的长裙,一进屋,整个屋子都鲜亮了起来。

    晏良容在晏同殊面前坐下,一双丹凤眼瞳仁黑亮,她鼻梁高挺,眉峰偏低,因此看人时总给人一种过于外露的精明感。

    晏良容扫过桌上简单的早餐,笑道:“赶巧了,我也还没吃饭,正好在同殊这里蹭一顿。”

    晏同殊笑着让人给晏良容添饭:“姐姐想吃,吃就是了,哪里用得着蹭这个字?”

    珍珠盛了一碗粥放到晏良容面前。

    今儿个议亲,是晏周两家的大事,自然所有人都要到场。因而晏良容才会特意回来一趟。

    晏同殊问道:“姐姐怎来得这么急,连早饭都没吃?”

    晏良容拿起筷子,“今儿个是望日,你姐夫要去上早朝,天不亮就得起来,把我也吵得睡不着,干脆就早早地过来了。也能陪你和母亲说说话。”

    担任重要官职的常参官需参加每日早朝,像开封府权知府就必须每日参加早朝。

    晏同殊的姐夫郑淳只有从六品,不需要每日进宫。但是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参加一次大会。

    晏同殊想起了自己刚穿越那阵,每逢初一十五凌晨三四点,天还没亮就起床,然后紧赶慢赶去上朝的日子,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惨,太惨了。

    还好她没多久就被贬到了贤林馆,过上了喝茶养老的日子。

    现在,她已经彻底懒了,要是让她再去上早朝,她就去跳城墙,然后重开。

    吃过饭,珍珠指挥丫鬟将碗筷都收下去,又端来了漱口水,漱口之后,晏同殊和晏良容一起去给晏夫人请安。

    来到回廊,晏良容似不经意般地提到:“同殊。”

    晏同殊随手扯了一片叶子拿在手里把玩:“嗯?”

    晏良容纤细的睫毛扇动:“听说朝奉郎因出言无状,得罪了陛下,被撤了职。”

    晏同殊点点头,朝堂的事,她素来不爱打听。

    反正她只是个无人在意的修书官,躺平就可以了。

    晏良容看向晏同殊:“同殊,咱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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