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女装的我竟是真少爷: 3、相遇首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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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言眼神微怔。

    这不是上周五坐在那个胖男人旁边的女性么?看着也就20出头。

    他目光飞快在二人脸上扫过,说实在的,她俩看着还挺像阿姨带着侄女。

    内侧的女生匿笑一旁,在叶言看过去时,眼神里多了抹挑衅。

    他心中有了猜测,这女人还记着胖男人多看了他几眼的仇。而且很有可能和中年妇人说了诸如勾引他丈夫之类的话。

    可就算是真的,他也没法做什么。他是服务人员,对方是乘客,即使受了委屈,也得保持得体的礼仪,避免矛盾升级。

    何况好男不跟女斗。两年的工作经验,令叶言很快调节好情绪。他态度诚恳地说道:“我为刚刚的行为向您表示真诚的歉意,之后我会更加细心服务,愿您旅途愉快。”

    然而,那妇人却是有意杠上了,“你他妈压了我的鞋,就想这样道个歉就算了?”

    叶言暗暗叹了口气,扫了眼吃瓜群众投来的目光。继续面带微笑,礼仪到位:“女士,您的鞋并无损坏,若道歉无用的话,那您说怎么做才能让您满意?”

    “满意?12万买的鞋子,懂了吗?”那妇人鄙夷之色尽显,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倨傲自满。

    言下之意是要叶言全额赔款了。

    12万,对他来说差不多一年的工资,若真被他弄坏,就是吃土也会赔,可这无中生有故意找茬的行径,叶言绝不可能搭理。

    他摸上腰间对讲机打算喊来乘警。

    这时,一位男性乘务员脚下生风,一下蹿到叶言身旁,仿若护犊子般将他拉到身后,道:“我说这位阿姨,请您睁大您那双老眼昏花的眼,仔细看看清楚您这高贵无比的鞋哪儿出问了题。上面那颗颗小钻可一颗没掉,您张口就要我同事赔12万,你脑子是被铜臭味给熏傻了吗?”

    说话的是方珵睿,此趟列车乘务长。头一次见他如此生气冒火,叶言都一时怔住了,被乘客刁难是他们经常遇到的不是么?

    来人人高马大,一表人才,气势却无比凌厉,那妇人给说得一愣一愣的。

    方珵睿见势,扭头冲叶言道:“你去下个车厢,这里交给我。”

    叶言迟疑了下,才点点头离开。

    方珵睿是车站副站长儿子,母亲又是铁路局财务部部长,算他们这行的官二代了。听说乘务长只是他实习的跳板而已,而他和他很少排到一个班,叶言挺意外,他竟会如此激动。

    那妇人见这小帅哥为了叶言不惜对旅客态度恶劣,口出狂言,心里的火像是被灌了一桶的汽油,瞬间烧去了全部理智。

    她忽然一把推开方珵睿,飞快跑到叶言身侧,二话不说拿起推车上一听旺仔牛奶,狠狠地朝叶言的脸砸去,嘴上还喊着,“死狐狸精,骚贱人,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

    暴力来得太过突然,当众人反应过来时,叶言已捂着额头蹲在了地上,鲜红的血液自其指尖流出。

    令人佩服的是,这小姑娘竟是一点痛呼声都没有。

    方珵睿大惊失色,脸都白了几个度。他忙不迭拿下腰间对讲机将情况上报乘警,然后抱着叶言飞跑至餐车。

    被疼痛包裹的叶言目前只剩下一个念头,难怪那暴发户要出轨,原配真的好泼辣好无礼。

    只有长途列车设有休息室,高铁上唯有餐车旁的一个小隔间供人歇脚。

    方珵睿将叶言放到椅子上,自己则快速拿来医药箱,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清洗包扎,好在这是最后一站,离终点也就半个多小时了。

    望着方珵睿绷得紧紧的脸,叶言一时费解。他和他并无交集,偶尔碰到,对方也都绕道离开,他始终认为他是把他当作女t、变态来看的,没想到——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被砸傻啦?”方珵睿忽然扫了眼叶言,板着脸道。

    如此严肃凛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叶言的大哥,其实人才刚来一年,小叶言一岁。

    叶言这才察觉自己想问题想出了神,连忙移开目光,道:“谢谢,伤口严重吗?”

    “嗯,挺严重的,要缝针,那女的就是一疯狗,下手真重。”方珵睿说得咬牙切齿,就跟砸了他脑袋似的。

    “没事,算工伤。就这伤口,在家好好休养一个月吧!”

    一,一个月?就破了个小口子需要这么多天?

    “我给你搞定,你尽管休好了。”

    有门路的人说话就是有底气。不过,他并不想接受这个好意,这算是个人情了。

    “一个月太长了,在家会闲出屁来的,还是一周吧!”

    “行。”

    不过最后,方珵睿帮他申请了10天工伤假。

    -

    周日,下午。

    陆家嘴,世茂滨江花园。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儿子还在洗漱间出不来,坐在沙发上的覃婉龄催促起来,“洋洋,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弄好?”

    予序本名予序洋,后来转校被学校漏了尾字,就一直叫了予序。

    里头若不是吹风机一直吹着,覃婉龄都要误以为儿子是不是晕倒在沐浴间了。

    予序已经在里头捯饬了两个多小时,发型都梳了好几个,摩丝打了又打,根根细发都要成了铁棍,最后还是觉得自然最好,这不又给重新洗了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反正就突然想更耀眼些。

    “妈,头发吹好就走。”

    当予序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早就免疫其盖世美颜的老母亲,都不免为之一亮双眸。清爽阳光还面色红润,就像素颜加了美颜滤镜,异常可口。

    覃婉龄心头突然就乐了,凭过来人的直觉,这臭儿子八成是谈恋爱了。

    “快快快,可别让人等急了。”她边自说自话边率先拿上予序的背包就往外走。

    予序听得明显愣了一下,才赶忙跟了上去,心道:才不会让人等急呢,人就在上面工作的。

    其实予序有想过,自己这么忙活半天,万一没遇上咋办?

    后面又一想,万一遇上了呢?

    -

    叶言受伤,除了在场同事,知道的并不多。

    他怕父亲担心,还特意请大家帮着守口如瓶。

    自己则直接住在首都铁路职工公寓,打算一周后拆了线,再回杭州。

    至于伤痕,抹层粉也看不出什么。

    方珵睿还特意找关系帮他安排了个单间。不用和其他人一起住,让他方便了很多。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这十天的首都生活,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时间来到周二,他接到一通电话,来电显示:徐老班。

    “喂,小言,你这几日在首都?”

    叶言难免惊讶:“老师,您怎么知道的?”

    “忘了我有你微博了?你这两天的动态位置全在这边。”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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