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忠犬求她垂怜: 1、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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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前太子废除多年,朝野上下谁不知道,陛下权衡储位已久,派系之争早已波及后宫,她们公主及了笄,便也到了选婿的年纪,这般算下来,不知有多少人都惦记着呢。

    一旦出了这宫墙,岂不如兔子入了狼窝。

    这小侍卫所言,还真有几分在理。

    凌夜紧压眉目,依旧恭谨跪在下首,只觉公主似是静默了许久,久到他额角的汗珠都已汇聚成线,方再次开口。

    “你方才说你入军多年,骑术如何?”

    凌夜不知她怎会问此,不敢贸然自夸,亦不敢太过谦逊,便道:“尚佳。”

    “可会射猎?”

    “是。”

    云倾眸光微亮:“既是贴身侍卫,我总要试试你的身手,你可愿接受我的考验?”

    凌夜立即应:“公主请吩咐!”

    云倾便兴冲冲站起了身,对小福道:“将我新打的令牌给他!”

    小福应“是”,随即从袖袋中取出令牌。

    “我上月新得了一匹炽烈马驹,就养在建康城郊的皇家马场,你拿着我的令牌,可随意出入,我九日后迁居新府,便多给你一日,十日的时间,你若是能将那小马驯服,我便收下你!”

    刻印着五公主名讳的鎏金令牌已递至眼前,凌夜随之暗忖。

    炽烈生于北境风沙之地,其速风驰电掣,踏雪无痕,用作战马可于箭雨冲锋,毫发无伤,只是性烈且傲,实在难以驯服,寻常兵将怕是要耗费数月。

    他未作犹豫,接至掌心:“属下定不辱命。”

    云倾亦觉兴奋,这就要放他回去。

    凌夜跪了近两刻钟,膝下尚且好说,只是前日的刑伤着实难熬,强撑着面色起身,身形不过微微颤栗,辞礼后便要退下。

    才刚后撤两步,又听她道:“等等!”

    云倾对小禄耳语两句,小禄便快步朝侧殿去了。

    凌夜定在原地,见小公主踱着步朝自己走来,她较自己年幼三岁,身量只及自己肩高,凌夜低头瞧她,几乎能闻见她身上香气。

    不是什么名贵熏香,是红豆羹的味道。

    云倾指向他腰间问:“这是什么?”

    凌夜瞧去,是他腰束上坠着的一块儿长形木牌,木牌正面,石绿彩墨刻印着他这一世的名字。

    “回公主,此乃羽翼营侍卫腰牌,营中等级分明,受训侍卫皆需随身佩戴。”

    他略一停顿:“石绿便示意四等。”

    云倾还是头一遭听闻这规矩,细瞧这腰牌,只以最普通的松木所制,边角打磨粗糙,与她方才赐给他那块儿、已被他小心收至怀中的鎏金令牌天差地别。

    她随口道:“你这等嚣张的姓氏,只配这粗简木牌,实在不搭,你若真做了我的侍卫,我便送一块儿好的给你。”

    凌夜颇感意外,正不知如何回话,小禄从侧殿跑回,将一个手心大的白玉瓶奉至云倾手中。

    云倾转手又递给了他:“听说你前日挨了打,这金玉膏拿着,回去先将伤养好,驯马一事不可逞强,知道吗?”

    凌夜又垂眼瞧向这玉瓶,虚白的面容溢出赧然,心中却是腾升感激。

    他低着声音,双手接过:“是,谢公主赏赐。”

    云倾对他这乖顺性子满意极了,摆摆手许他回去。

    待他身影消失在庭院,惠嬷嬷方上前几步,忧声道:“贴身侍卫如此重要,公主就这般应下他,是否太过草率。”

    云倾回过头来,眸中盛着的日光退去,笑意也随语气淡下:“这便要劳烦嬷嬷,趁着这十日去好好查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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