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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京夜有雨》 20-30(第5/20页)
会回答。
她对他只有绵绵不绝的恨意,一错再错后,早已偏移正确轨道。
想到这,商斯有心头一阵酸涩,占有的欲.望更甚。他抽出手钳住她下巴,转而凶狠地吻下去,几乎索尽她嘴里的空气才松口。
郁雪非咳了好一会,缓过来后,她低头抹去嘴角的涎液,鼻子酸得厉害,那种被侵吞蚕食的屈辱感一直如影随形。
她深吸口气,稳住发颤的声线叫他,“商先生,我能提个要求吗?”
“嗯?”
“您还记不记得那天答应过我的事情?”
是见了朱晚筝那天,她说他们之间不要有别人,他还以为是吃醋,被哄得很高兴。
旧事重提,商斯有神色有些冷淡,“记得。”
郁雪非抿了下唇,“希望您说到做到。”
“就这一个要求?”
“对,就这个。”
她当然想谈条件,却不够格。
当不了游戏规则的掌控者,自然没办法合情合理地讨价还价,相比其他可能会激怒商斯有的事情,郁雪非避重就轻,挑了这一桩最重要的。
他目光逡巡在她面上,有些晦暗不明,“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是的。”
情况已经够糟糕了,她不想再被人戳脊梁骨。毕竟有时候人们攻讦起女性来,总是不遗余力地为她编造莫须有的荡.妇罪名,触目惊心。
“为什么?”
郁雪非笑得凄楚,“可以先不告诉您么?”
她如同鸟儿一样支起脆弱的翅膀,小心翼翼的护住呼之欲出的秘密。
商斯有定定看罢她一眼,无声地将她的手蜷入掌心。温暖的包裹感迅速漫开,莫名让人觉得安稳。
郁雪非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或许是觉得,她的履历那么单薄,要想查证并不难,不必多费口舌。
又或许,对他而言,了解一个人背后的琐事是费心力的,无需浪费在她身上。
但无论如何,此刻他放过了这个秘密,保全郁雪非残存的自尊。
她蹊跷地生出一丝感激,下一秒又为这个念头感到可怕。
她必须时刻谨记:商斯有流露出的星点善意不过是鳄鱼的眼泪,他的底色与良善绝不沾边。这样,才能避免被稍纵即逝的温暖蒙了眼,整颗心陷进去——
作者有话说:ps:这里说的用鸟羽掺入线里绣上屏风不是拔了羽毛虐待动物,而是鸟自然死亡以后将羽毛保留下来,怕大家理解错了提前解释一下[可怜]不过女主不知道,女主以为商川儿无恶不作[奶茶]
第24章
关观发现最近郁雪非好像不一样了, 具体是哪不一样,又不太说得出,感觉整个人都变得更光鲜, 但眉眼间萦绕的愁绪久久不散。
直到那天看见她从一台豪车上下来, 她才后知后觉地打探, “郁仙儿, 那是……”
“商先生的车。”
“噢!送你琵琶那位呀。”关观惊叹,“这得多壕啊, 我听我男朋友说过,那个牌子的车很贵来着。”
郁雪非摇头, “不清楚, 应该是吧。”
她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但是从商斯有的生活品质来看,吃穿用度标准不低, 送到鸦儿胡同的女士服装没有logo,可面料质感却说不上来的好。
后来郁雪非才知道那是特供的料子,外头有钱也买不到。商家向来如是,总在别人无法着眼的地方,浸润着无声的奢华。
闻此,关观那颗八卦的心再也藏不住,也不顾忌分寸感, 直截了当地问, “所以你们是不是……”
两个大拇指相对着勾了勾,跟小人点头拜堂一样,意味不言而喻。
郁雪非勉强笑笑,“算是在谈恋爱。”
她不想过度解释,只能用这个苍白的由头遮掩。
也就是关观好骗, 要是于小萌听了便会察觉,如她之流与商斯有谈恋爱简直天方夜谭,不过是一时间你情我愿的交易,偏要找个借口粉饰太平。
小姑娘先是神采飞扬地道了声“恭喜”,须臾,又定定地看她,话锋一转,“不过怎么看你不太开心?”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么?”
“有。”关观知道她平日也不是什么喜形于色的性子,可提起这件喜事,郁雪非无论是说话还是神态,都格外的平静。
别人眼里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在她这却像碰到什么难关一样。
她们来得早,推开琴房门,内里空空荡荡。关观缠着指甲,赓续前话,“郁仙儿,你喜欢他吗?”
“我……”琵琶的象牙琴相贴着她脸颊与脖颈,凉意沁骨,冷得心也轻轻发颤,把粉饰太平的话堵了回去。
郁雪非低了眼睫,避开关观过于真诚的目光,“喜欢呀,不喜欢怎么会在一起。”
“可是有时候人是分不清自己的心意的,或许喜欢的不是对方,而是理想中跟对方在一起后自己会变成的样子。”
关观心直口快,说完后才意识到有影射的含义,又匆匆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啊,只是有感而发。商先生那样的人天上有地上无,你们很般配。”
“没事,你说得很对。”郁雪非翻开琴谱,柔黄的纸张铺开,把书脊的褶压平,“能分清心意也是一种本事,纯粹的感情是很难得的。”
那种发自本心的憧憬与神往终究是世间罕见,而她与商斯有之间,很难催生这样的情愫。
不过,或许也有。
在长安街呼啦啦的风声里,有过一瞬间,郁雪非是觉得开心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便有些恍然,像是怕它根深蒂固一般,连忙晃了晃脑袋。
乐团的工作结束后,潘显文找她谈了一次话,说是商斯有打了个招呼,往后别给郁雪非安排私下表演的活。
他斟酌不准这是什么意思,“小郁,商先生这要求你知情吗?”
她当然不知道。
但是既然是商斯有要求的,怎么也得应下,至少不能让别人难做。
郁雪非嗯了一声,“是这样,最近家里出了太多事,我还没来得及跟您说。”
潘显文登时放松下来,“那就行,本身你一个女孩子老出入这些场合也挺危险的,现在有商先生照拂,也不用这么辛苦赚钱还债了,是吧?”
郁雪非神色微怔,抿着唇没说话。
她知道这是世俗的成见,却无法反驳,关观也好,潘显文也罢,都下意识觉得她想要通过这段关系获得些什么,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才是受惠的那方,心思必然不单纯。
“本来还有几个老熟人想找你表演的,既然如此,我问问其他人愿不愿意去。”潘显文滚动鼠标浏览工作安排,无声地叹了口气,“诶哟,人家这要求,怕是乐团里除了你就没人能上了,真难。”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潘显文也算她的贵人,郁雪非懂感恩,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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