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听障糙汉闪婚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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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旁边坐下,给他的右手戴上手套,外套里塞上暖水袋。边雪眼角泛起泪,他曲起手指帮他擦掉。

    “有这么,好笑?”陆听无奈道。

    “晞湾镇的人好好玩,”边雪眨了下眼睛,“你帮我看看,睫毛眨眼睛里去了。”

    陆听见他说什么好玩、睫毛、眼睛,完全不成句子。

    边雪的下巴缩在毛领里,烧得脸颊泛红,拼命眨眼。睫毛簌簌抖动,一滴眼泪滚下来,挂在眼眶上。

    “眼睛不好玩,”陆听摁住他的眼皮,“不要了,红了。”

    边雪的眼睛一闭一睁,睁的这只有轻度散光,陆听模糊成虚影。

    眼睛痒得厉害,边雪靠过去,侧歪脑袋,脸颊差点碰到陆听的嘴。

    “我、眼睛里、有睫毛。”边雪一字一句说。

    陆听恍然大悟,低头去看。没看见什么睫毛,光注意到他乌黑的瞳孔,水润润的,眼底全是自己的影子。

    猛地嗅到股特别的味道,淡淡的并不浓,像一阵风似的撩动鼻翼,边雪退远了,风也吹远,味道便消散了。

    “没有吗?”边雪问,“那可能是灰尘。”

    输液管里的液体缓缓流动,张叔小声打鼾,用有声小说催眠。

    天花板斑驳,似乎一不留神,就会掉下来一块墙皮。

    边雪不敢张嘴,微抿住唇:“能不能输快一点……”

    “边雪,你用香水了吗?”陆听忽然问。

    他的语调上扬,“雪”字被念得黏黏糊糊。

    “嗯?”边雪扭头看去,“我身上有味儿?”

    陆听摇头:“甜的。”

    甜的?

    边雪嗅了嗅衣领,只闻到茶叶蛋味儿,哪甜了?

    “我用了点阿珍的面霜。”

    陆听挠挠侧脸:“哦,嗯,没事。”

    陆听来回搓动指尖,边雪一怔,没细品到底哪里不对劲,被陆听感染,脑门竟也开始发热。

    眼皮越来越沉,不过一会儿,他靠在椅背上睡得东倒西歪。

    陆听用余光看去,叫了声他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这才把边雪的头揽过来,靠在肩上。

    他坐得笔直,怕边雪睡得不舒服,拉开外套,将人轻轻拥进怀里。

    边雪在陆听碰他脑袋时就醒了,他一动也不敢动,目光聚焦在陆听的手上。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不过手背干得起皮,虎口有一道划伤的疤痕。

    紧接着,五指攥紧一瞬,抬起来后拉开了外套拉链。

    边雪立马闭上眼睛,旋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陆听将他使劲揽了揽:“睡吧。”

    边雪无心假寐,他真烧糊涂了,掌心发烫,连心脏也跳得很快。

    门外哗啦一阵响,帘子带来的风,把微妙的氛围冲淡。

    周展急冲冲跑进屋:“边雪哥,听说你生病了,你没事吧!”

    秦远山拉住他:“别嚷嚷,让病人好好养病!”

    陆听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边雪终于呼出口气,从他怀里抬起头:“你这一嗓子,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周展嘿嘿一笑,看他俩姿势不对:“你们刚才在……在干嘛啊?”

    陆听突然起身,对边雪说:“暖水袋,换水。”

    边雪慢吞吞把东西递过去,转移话题说:“你们专门来看我?”

    “啊?”周展挠了下耳朵,“对啊,阿珍姨让我把汤给你拿来,她说来不及了,去大排档端的,你趁热喝。”

    保温桶里装着莲藕排骨汤,汤面儿上飘了几颗枸杞。

    秦远山招呼了声被惊醒的张叔,找椅子坐下:“中午吃饭遇上阿珍姨,说你生病了,我们就说过来看看。”

    陆听挤进两人中间,没找到碗,便抱着桶,用汤勺手动降温。

    秦远山说:“小陆呢,最近休息得怎么样?”

    “哦,陆哥!”周展说,“你最近没来上班,我怪不习惯的。”

    陆听“嗯”了声:“我,快好了,可以上班。”

    他向来做不出什么大的表情,人多的时候面上更冷,神情专注,语气也冷冰冰的。

    边雪观察过,他端正坐直,眉头微压的时候,其实代表紧张。兴许是人多了不舒服,又或者对方太热情,不知道如何回应。

    “陆听,”边雪叫了他一声,“上次的事秦老板帮了大忙,给秦哥说声谢谢。”

    秦老板听得乐滋滋的,口头上拒绝:“帮啥大忙,员工的事本来就归我管!”

    陆听接过边雪的话:“谢谢秦老板。”

    “真没事,不用谢,”秦远山往保温桶里瞧了眼,没继续说这事,“趁热喝吧,你这身体真该补补。”

    秦远山大陆听十多岁,知道他边界感强,外冷内热。

    陆工在店里干了这么多年,秦远山很少听他说这种话,一时间百感交集,冲边雪挤了下眼睛。

    边雪小口小口地喝汤:“这几颗枸杞肯定是阿珍姨让丢的。”

    陆听笑笑:“吃掉吧。”

    他不是没察觉边雪在给他递话头,但这是他头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隔着3岁。

    可这时,边雪又带了点孩子气,嚼枸杞时撇撇嘴,转头说,陆听,枸杞有股怪味儿,不好吃。

    周展摸出一副扑克牌:“边雪哥无聊吗,咱打牌吧。”

    不远处的张叔警觉说:“不准在我店里搞赌博!”

    “光打牌!”周展喊,“张叔,我们就玩一会儿,两点上班呢!”

    边雪看他发牌:“斗地主吗?我手不方便,陆听帮我出牌。”

    陆听没什么意见,秦远山打趣说:“军师做派,光动嘴不动手。”

    然而军师输得一败涂地,陆听脸上被贴了六个纸条,每呼吸一下,纸条就跟着扇动。

    边雪把纸条摁紧:“我故意的,六六大顺。”

    陆听往脸上吹了口气:“什么遛遛?”

    秦远山“啊”的一声:“可以拔针了,一块儿走呗?”

    走前边雪又测了次体温,张叔给他下了一剂猛药,体温退到36.5。

    离开药房,陆听一把抓住边雪:“别,会被发现。”

    “发现什么?”边雪没听明白。

    “我们,”陆听跟他耳语,“住一起的事。”

    边雪顿住脚,周展回头问:“边雪哥,你回阿珍副食吗?”

    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边雪应了声“对”,扯过陆听小声说:“分头行动,前面汇合。”

    于是陆听往右他往左,一路溜达,闻着新鲜出炉的糕点香气,顺路拐进隔壁巷子,在路边买了袋板栗饼。

    走累了他便停下,等陆听找来。他往前走了几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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