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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死对头关进合欢门啊啊啊!》 25-30(第7/8页)
脚并用龇牙咧嘴揍她,这木青哪里能忍?他立马鼓起勇气,徒手掐住那脏东西的脖子,闭眼就扔出去。
“是我!是我!快放手!”那死肥鼠居然开口说话了,还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我快要被……咳咳……勒死了。”
“祝兄?!”木青简直目瞪口呆看着手里猥琐的肥仔,“原来……你是一只老鼠精!你是妖怪!?”
木青自己把自己吓得手一软,那老鼠顺势掉下去,肥润的肚子砸到地上弹了起来,刚好坐正,那祝珩之清了清嗓子,沙哑道:“你才是妖怪,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适时,楚司司醒来了,她一眼就看见正对自己怒目圆睁双手插着水桶似的腰的老鼠,情不自禁哈哈大笑两声后,突然好像想起木青也在,便立即把脸藏在粉色帕子后抿嘴憋笑。
“解释一下吧,你就是故意的吧?”祝珩之道。
“人家也没想到啦,你的灵脉太过于强悍,我的毒对你来说毒性不太够,因此导致有点走向不对,一不小心变成了附身术啦。”
“什么毒?”一旁的木青插嘴问道,“楚姑娘不是乐修吗?”
楚司司这才慌了神,忙解释道:“哦,是啊,我也是略知一二,刚好帮得上祝公子罢了。”
毒已经入体,说再多也没用,他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走了!回头再跟你算账。”
“啊哦!”祝珩之惊叫一声。
木青闻声望去,见其圆滚滚的肚子刚好卡在石柱缝隙之间,出不去也进不来,挣扎半天,反而卡得更紧了。
祝珩之:“……”
“祝兄!我来也!”
木青一脚飞过去踹在他屁股上。
未多时,一只肥硕的老鼠光明正大穿梭于一个又一个石头守卫脚下,东躲西闪,动作格外敏捷,乘着月色而去,转眼间,便爬出了阴暗的地牢。
天幕漆黑,星辰如画,刚一呼吸到新鲜空气,便有细细密密的脚步声靠近,祝珩之一溜烟躲到小土堆后,探出闪着贼光的黑豆似的眼睛。
一个猪头人身的妖怪端着几盘黏糊糊类似脑浆的东西,尖声尖气嚷嚷道:“那新王后太矫气,快病死了,还这不吃那不吃的,这些菜色,可是我们这里最最上乘的,真是不知好歹。”
脚步哒哒而去,一股类似呕吐物的酸臭味道飘然而过,久久无法散开,老鼠本身嗅觉格外敏感,祝珩之险些没把肠子吐出来。
不过,顺着那过来的味儿,他一边闻一边忍着胃里翻江倒海,没过多久,路过在一个华丽丽的窗前,陡然听见两个人对话。
“萨仁,你当真愿意嫁给我吗?我感觉一切都像在做梦。”
“自然。”
祝珩之:“???!!!”
“那萨仁可以像往常那样,亲我一下吗?”
“不可以。”
祝珩之心道:这还差不多!!!
不对,“往常”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是旧识……并且亲过?林淮舟第一次亲吻的对象,居然不是他!
“那何时可以?”
“急什么?你在这里设了阵法,我又跑不了。”
那黑皮怪轻笑一声:“也是。”
“你答应我的第一件事,该做到了吧?”林淮舟徐徐道。
第30章
未多时, 门吱呀一声朝外打开,把头上还在窜窜冒火的祝珩之猝不及防啪地一下,压扁于门后。
“看好萨仁, 不得有外人进来。”仲绝吩咐一左一右的石头守卫道。
挂满银链的靴子前后离开, 门轧轧而关,祝珩之灰溜溜地从门缝钻进去。
只听那石头人在身后僵硬道:“啊, 老鼠。”
糟糕, 被发现了!
同伴一样用一成不变的声调道:“大王只说不能进人,老鼠, 不是人。”
“哦。”
砰——门,严丝合缝关上了。
祝珩之:“……”
卧房极大极奢靡, 光泽上乘的翡翠做地砖, 屋顶与墙壁皆是金与银相互交缠, 攀成各式各样繁缛而华丽的花纹, 放眼望去,金绿交织, 不用蜡烛油灯, 也锃亮如昼。
不曾想,外表看上去全是土黄色石块堆积而成的神庙,里面竟如一个价值连城的藏宝箱。
殿内又大又空,只听得棋子落盘的清脆响声,祝珩之吱吱呀呀顺着声音寻去,果不其然, 一个银发披肩的男子盘腿坐在虎皮软榻上,腰身微微弯下,好似再忍受着什么,苍白的指尖若有所思地搅弄着棋笥里的白玉棋。
“吱吱——吱吱吱——”
那美人塌实在太高, 祝珩之蹦了好几次也没蹦上去,着急忙慌地呼叫这个拿了自己初吻却要嫁给别人的恶毒男人。
那指尖一滞,冷削的侧脸稍稍看过来。
“林淮舟,是我,我!”祝珩之压低声音,两只爪子不停挥舞,喊道,“快拉我上去!”
林淮舟眉毛轻轻一挑,须臾,从袖中拿出一张帕子铺在掌心,伸下去,对方顺势手脚并用笨拙地爬上去,圆滚滚的肚子一晃一晃,径自躺在那淡淡芙蓉冷香中。
“这只小老鼠,比你本相好看多了。”林淮舟说话有气无力,却颇有兴趣伸出手指,戳了戳那悬着两块肥肉的腮帮子,手感像极软乎乎的棉花。
“别在这里说风凉话,我为了给你送药,容易吗我?”说着,他小爪子呼啦啦一通划弄,一瓶药顿时出现在棋盘上,“这是木兄给的,你现在胎象不稳,得换这种药,快吃。”
林淮舟眉宇微微一蹙,倒了一颗黢黑的药丸含进凉白的唇,混着温水而服下。
“还是孩子他爹靠谱吧,你说你什么眼光,竟然看上那黑皮怪?”祝珩之气嘟嘟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在白玉棋上。
“谁说我喜欢他的?”药丸慢慢在腹中化开,林淮舟捂着肚子的手指渐渐放松,反驳的语气也有力了点。
“我都听说了,三日后就是你们的大婚日子,还要拿我们开涮当下酒菜呢。林淮舟,老子真是白疼你了,花了那么多钱那么多时间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你转眼就要嫁给别人?拿我当什么了?给别人做嫁衣的大傻子?真是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
“还有,我刚刚就在门口,你们都亲过了,他还叫你萨仁,萨仁不就是老婆的意思?你竟然没有拒绝,要换做我叫你老婆,你早就把我当场大卸八块,呐,这就是区别对待!这不是喜欢是什么?还有……”
“闭嘴,”林淮舟揉额截道,“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啊,我难道不冷静吗?我分析得头头是道,戳你良心了对吧?林淮舟,我告诉你,我才是孩子他爹,你想在我有生之年找个后爹,门都没有。”
看着祝珩之小嘴巴拉巴拉个没完没了,胡子一翘一翘的,耳边难得又聒噪起来,林淮舟心里绷紧的弦竟鬼使神差地松了松。
他好整以暇一手支颌,另一手把一个棋子平稳地放在他头顶上,莫名其妙和他顺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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