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重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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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的蹭了蹭男人的下巴,有些不舍道:“那夫君快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小人儿明明极为不舍,却还是乖乖巧巧的催促他赶紧离去。

    裴泽珩心里柔软得不行,他凑过去又亲了亲,低声轻哄道:“嗯,那你乖乖睡觉好不好?”

    温舒舒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轻轻唔了一声。

    但裴泽珩看透了她,他刮了刮她鼻头,催促道:“那乖宝乖乖闭眼,不许睁眼乖乖睡觉去……”

    “乖宝难道想夫君担心你吗?”

    温舒舒闻言凑上去亲了亲男人薄唇,软着嗓子撒娇道:“舒舒知道啦,夫君快去吧。”

    说完她就乖乖闭眼,昏暗的烛火下,如鴉羽般的眼睫毛投射出一片阴影洒在眼睑下。

    裴泽珩嘴角微弯,低头吻了吻小人儿紧闭的双眼。

    “乖,等夫君回来。”

    “嗯。”

    裴泽珩理了理锦被,将小人儿整个包裹住,又不舍的低头亲了亲小人儿眉心,这才轻手轻脚走出去。

    身侧已经空了,温舒舒只觉心里空落落的,随着脚步声远去,她偷偷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轻轻关上门,那张俊脸瞬间消失在门外。

    她翻来覆去几次后,才在鸡鸣声响起后睡去。

    *

    苍城地处茫茫戈壁,守护了大越一代又一代,苍城的百姓全民皆兵。

    他们对于战争并不陌生,反而极为淡然,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渴望战争。

    对于和平,那是他们想却不敢奢望的状态。

    他们或许没有京都百姓富足,但人人脸上都是带笑的,温舒舒留在苍城久了,对苍城百姓的了解也越发深刻。

    也越发喜爱苍城百姓,与他们交谈,似乎可以不用顾忌阶级与语言。

    偶尔她会在暗一他们的保护下到街上闲逛,那日进城,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苍城百姓早已见过她。

    因此总有些胆大的或者年长者拉着她闲谈,特别是面容慈祥身形佝偻的老人,末了还会塞小零嘴给她,或是握着她的手摸摸。

    老人的手温暖粗糙,看她的目光如同在看自己的孙子辈,慈祥又温暖。

    “王妃与王爷定要平平安安的啊……战争定会很快结束……”

    颤颤巍巍的老人湿润的眼眶里满是希冀,温舒舒心下一酸,回握住老人的手,安抚道:“会的会的一定会的,王爷定会带领青岩军击退匈奴,还大越和平安稳的明天……”

    围着她的百姓皆目露憧憬,脸上的笑容灿烂又耀眼,温舒舒终于忍不住眼眶发红。

    她突然明白了男人的使命,也明白了驻守在此地将士们的信仰。

    保吾山河,卫吾子民,壮吾民族,必胜必胜必胜!

    这是一代又一代驻守边疆将士们的呐喊。

    *

    时间一晃而过,便到了八月十二日这天。

    温舒舒已许久没有出门了,如今苍城形式越发严峻,裴泽珩曾严令禁止暗一护住她,不许再出门。

    月余来匈奴屡遭打击,早已对秦王怀恨在心,裴泽珩可不敢保证单于不会下狠手去对付乖宝。

    若乖宝因他的失误被连累,他必定会恨死自己。

    温舒舒见男人这般严肃,窝在他怀里蹭了蹭,软声道:“嗯,舒舒都听夫君的。”

    裴泽珩这才缓和了脸色,安抚般吻了吻小人儿眉心。

    这可是他的小心肝啊,就说不小心磕着碰着,他都得心疼好久,若是因他发生意外,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温舒舒回想起那日与男人的对话,突然发现两人已有好些天没有好好呆在一处了。

    每次男人都是穿着一身铠甲匆匆赶回来,有时是干净的,有时却是带着血污的,也因此温舒舒也越发意识到战争的可怕。

    男人兴许意识到自己身上很脏,都不太敢抱她亲她了。

    但没关系,她主动些就好啦。

    “夫君,亲亲。”

    这时候男人总会依言低下头一下又一下回应着她的亲吻。

    但不是每一次她都能得到男人炙热的回应的,只因那时候的男人满脸汗水,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下巴上薄唇上冒出的胡茬粗粝又狂野。

    他微昂着头有些不自在的避开小人儿的目光,声音沙哑粗粝,“宝贝乖,夫君下次再亲亲你。”

    但温舒舒怎可能愿意,她抱着男人的劲腰,小脚脚踩到男人的大脚上,嘟着小嘴倔强道:“不要下次,就要现在!”

    小人儿粉腮微鼓,肌肤雪白干干净净的模样,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更是澄澈清明,裴泽珩抿了抿唇,喉间艰涩。

    “乖乖,夫君现在很脏,你……”

    温舒舒气极,小脚脚瞪着男人的大脚,对着那张干燥起皮的薄唇直接吻了下去,堵住了男人的话语。

    小人儿明显是带了点脾气的,贝齿直接啃上了干燥起皮的薄唇,一股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温舒舒被吓到了,她赶紧伸出小舌尖安抚般舔舐着男人薄唇上的鲜血。

    小心又珍视的模样看得裴泽珩心间发软,他微微拉开小人儿,哑声笑道:“不碍事,乖宝不用担心,你乖,夫君身上很脏,宝贝……”

    温舒舒最讨厌男人说他身上脏了,她伸出一只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将他拉了下来,直接吧唧一下亲到男人冒着胡茬的下巴上。

    对着男人幽深的黑眸,她声音清脆又坚定,“夫君才不脏呢,无论怎样,舒舒都最爱夫君了!”

    裴泽珩终于明白人真的可以沦陷一次又一次,此时他真的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他红着眼,不算干净却依旧温暖粗粝的大手捧住小人儿雪白的小脸,虔诚的吻了下去。

    温舒舒至今都记得男人的亲吻炙热又虔诚。

    盈盈凉风吹来,天际的太阳也没有夏日那般炎热了,她伸出手接住了一片泛黄的落叶。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熟悉且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温舒舒瞬间转回头,那片落叶也顺势被风卷走,继续它下一趟的旅行。

    “夫君!”

    小人儿的声音极其惊喜,她提起裙摆像只小蝴蝶一如往常那般想要飞奔进他的怀里。

    裴泽珩却不想再等了,他大踏步上前,拥住了他的小蝴蝶。

    蝴蝶不必自来,簇拥者永相随。

    两人一相见便粘在了一处,若不是有萧萧北风吹来,裴泽珩都不舍得松开。

    他摸了摸小人儿有些单薄的衣物,拧了拧眉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屋。

    屋内还染着香,一进门便觉得浑身舒畅。

    裴泽珩顾及自己身上脏污,只抱着小人儿于小塌上落座。

    温舒舒小脸酡红,揪着男人的衣襟,声音软软糯糯的。

    “夫君今日怎这般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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