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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为死对头的情劫之后》 110-116(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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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场景幸福的让他有些不敢相信,生怕一伸手便发现不过黄粱一梦,镜花水月便碎了。
长赢睁开眼时, 便看见兰霁目光充愣的盯着她, 那表情看上去和后院蹲着的小黄狗没什么区别,长赢突然笑了笑,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说:“呆子。”
兰霁似乎被惊醒了一般,皱着眉头伸回了手,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缠上了金色的锁链,于锦被下传来细微的声响。
那是长赢昨夜为了防止兰霁挣扎亲手系上去的枷锁, 此刻正随着他翻身的动作, 在晨曦里溅起细碎的泠光。
昨夜兰霁甫一开口便哽住喉头, 长赢颈侧那红痕刺得他眼底生疼。原本他想要开口说一些伤人的话, 此刻却说不出口。
长赢忽然支起身子, 松垮的衣带滑过兰霁胸膛。她发间缠着的帛带垂落下来, 正巧勾住兰霁的小指。
神君这是不想认账?她指尖点在兰霁紧蹙的眉间, 她的指甲刮过兰霁的眼尾, "昨晚神君可不像现在这般冷淡?"
窗棂外传来早莺啼鸣, 惊得兰霁腕间佛珠猛地绷紧。他忽然抓住长赢欲缩回的手,将脸埋进她带着馨香的掌心。
你不该来的。他声音闷在掌纹里,被檐角渐起的晨钟撞得支离破碎,"那日你我诀别之后.…便不该再见的…"
长赢指尖骤然蜷缩,她望着帏幔里洒进来的晨光,突然轻笑出声:"呆子,你当你那三言两语便能斩断你我过往的一切?你我是命定的姻缘!你便是要死,也得埋在我旁边。"
话音未落,长赢突然咬住兰霁的脖颈。尖锐的疼痛混着血腥味在齿间漫开。
我已和绮凰成婚!兰霁喘息着按住她扯开自己衣襟的手,却摸到满掌冰凉。原来浑身是火的凤凰,是何时不再灼伤别人?
长赢的指尖突然抚上兰霁喉结,在跳动的脉搏处画下朱砂似的符咒:"那你可知,我为何来此?"她扯开兰霁松垮的中衣,露出雪白的肌肤来,"你的娘子似乎比你有良心。"
兰霁瞳孔骤然收缩,失神问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晨风涌进罗帐,缠住他们交结的青丝。长赢忽然用指腹摩挲着兰霁唇角:"她说,你们夫妻共赴巫山之时。"她舔去他睫毛上沾着的灰尘,声音轻得像在说情话,"神君口中唤的却是我的名字?"
兰霁气急之下脱口而出:“她胡说八道!”
长赢调笑着反问道:“哦?是你们二人敦伦是胡说?或是你们敦伦时唤我名字是胡说?”
兰霁腕间佛珠应声而断,檀木珠子滚进长赢散开的衣襟,昨夜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
兰霁忽然翻身将人压进织金软枕,兰霁扣住长赢腕子的手背青筋暴起,织金软枕里填的鹅绒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挤压出簌簌轻响。他屈膝顶开她的腿,铜镜蒙着晨雾,映出两道起伏的剪影。
长赢散开的鸦青鬓发如泼墨流淌在枕上,他擒着她下巴的拇指正压在昨夜留下的齿痕上。
你现在想要了?可我…长赢忽然偏头咬住他绷紧的小臂,含糊的笑声震得枕下碎玉嗡嗡作响,"却不想给了!"她染血的唇蹭过他突起的喉结,"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你这样的,尝过也就腻了。"
兰霁猛然扯开她松垮的衣带,鎏金蹀躞扣撞在拔步床柱上迸出火星。晨风掀起鲛绡帐的刹那,长赢突然屈膝顶住他腰腹旧伤。
兰霁闷哼着扣住她脚踝,腰腹处的旧伤流血了也好似没察觉一般。镜面忽然裂开蛛网纹,将两人交缠的倒影割裂成无数碎片。
腻了?兰霁突然扯断她襟前盘扣,纽扣溅在铜镜裂痕处,"昨夜你尖叫的时候"他咬开她腰间蹀躞带,"可不是这般说的。"
长赢屈起的膝弯猛然发力,却被他用断开的佛珠链缠住脚踝。兰霁不知何时挣开了长赢社下的金色枷锁恢复了自由,反而占了上风将长赢制住了。
长赢面色冷凝,危险的说:“放开!”
兰霁充耳不闻,反手将长赢的双手捆住,举过头顶。兰霁的鼻息一路向下,正巧在她被迫仰起的喉间流连。
他的掌心抚过长赢绷紧的小腿:"你当我不知…"佛珠突然收紧,将她试图结印的手指勒出青紫,"苏广百那厮在你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
长赢被兰霁按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几乎用尽所有的理智才没有喊出来,长赢喘着气说:“你居然这般想我?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样龌龊?!”
兰霁的齿尖突然陷入她唇间,混着血腥的吐息将长赢所有的话语卷走。兰霁捏着长赢的下巴,逼迫着她将视线聚焦在他身上,佛珠突然缠上了长赢的脚踝,强势的将长赢的腿绑在了两边。长赢居然被兰霁的佛珠像螃蟹一样捆在了床上任人宰割。长赢大喊:“兰霁,你疯了?!放开我!”
兰霁的大掌按住长赢扭动的腿,轻轻拂了两下,察觉到了她的情动,便眼带笑意的说:“魔尊你总是如此心口不一。”
长赢冷笑了两句说:“别自作多情了,本尊是个正常的女人!换做是旁人,本尊也一样……”
兰霁掌心突然发狠,力道重重按下。地上的铜镜碎片被他爆发的灵力卷在了半空中,同时映出他猩红的瞳孔:"旁人?"他的手指突然转为炽热,逼问道,"苏广百碰过这里么?"
长赢强忍着痛苦说:“你不配提他。”
兰霁暴怒的掌风肆虐:"你觉得我脏"他扯去长赢身上最后一缕束缚,"那你也同我一起吧。"
兰霁迫不及待带着怒气了进去,势如破竹力道未收,整个木床都被兰霁这一击的力道撞斜了几分,长赢眼角蜿蜒而下滚烫的泪珠,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兰霁微阖起眼仰起头,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叹出的气,满足又愉悦。
兰霁在漫天飞舞的铜镜碎片里擒住她喉骨,背后浮现的镜面折射着二人的身影,兰霁的拇指抚过她被吻肿的嘴唇,眼眸低垂紧盯着那两瓣被他亲得濡湿带水的娇花。此刻长赢正急促的喘着气,她眼睛带水,波光潋滟。:"睁开眼仔细看看。"他舔去她眼角新涌的泪珠,"换旁人时你也流得出泪来?"
长赢被迫张开的唇毫不服输,“旁人碰我时,哪里舍得让我流泪?"
兰霁握着长赢的肩膀:"苏广百知道吗?”兰霁俯下身在长赢耳边呢喃道:“你这具身子已经被我腌透了。”
长赢甚至来不及听清兰霁说了什么,她的身体就像歌曲突然演奏到了高亢之处,腰背弯弓像弦,她下唇咬得发白,鼻息喷出短促又急切的炙焰。
远处似乎传来兰霁冷静的声音:“要再来一次吗?用你看苏广百的眼神。”
长赢再也控制不住,大骂了起来:“兰霁,你个王八蛋!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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