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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不可以弃养小狗》 60-69(第11/19页)
要我是你唯一的丈夫。”
“得了吧,”元宵笑了,拆穿:“kane,真给了你你想要的,你会悄无声息处理掉我外面的小情人,你会非常介意,不要口是心非。”
成柏杨狭长的眸凝望她:“连你的小情人都觉得我大度。”
元宵坐正,坐直:“因为你压根不是我男朋友,十个路今夜你也没资格管。你们男的都一样,言行不一。”
成柏杨音调平直:“你对男人偏见太大。”
“是啊,”元宵坦然承认,“所以我不打算让任何男人得到我的心。”
“那路今夜呢?”成柏杨还是问了。
“他也一样。”元宵这么说。
成柏杨喉间逸出一声笑,什么也没说。
车厢内又恢复沉默,成柏杨望向车窗外,脑海里刚才发生的对话一一回响。他心急了。这样逼迫质问元宵,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元宵讨厌不守信的人,只有她戏耍别人的份,他当年的缺席让她有被戏耍的怒意,这怒意她想怎么发泄他都受着。她不捡起旧男人第二次,成柏杨就愿意花时间等着,耗着,她玩够了,自然会回到他身边。偏偏又是路今夜,成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特例。
他没能成为的特殊,那个穷小子怎么能?深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成柏杨阖上眼。
铁制庄严的大门朝两边打开,保时捷驶入庄园,法国梧桐种满道路两边,树冠已经黄了,车轮碾过落叶,逐渐靠近那幢庞大的欧式建筑。
成柏杨下车替她开门,扶着车沿,元宵挽住他的手臂。
像小时候一样,无论怎么争吵,成柏杨会先道歉,他低声道:“OK,我的问题,我道歉。”
元宵不甚在意:“嗯哼。”
菲佣已经在门口等候,笑容灿烂,“hi,yuan,welcome.”
从元宵很小的时候,这个菲佣就在她家照顾。元宵拥抱了下,贴面礼:“好久不见。”
菲佣绅士地弯腰,他记得这句中文,元宵牙牙学语时,他陪着听了很多遍:“好久不见。”
“your pronunciation is great.”
元宵夸完,菲佣露出一个骄傲的神情,用英文说:“女士已经等你很久了,从昨晚开始,她就非常开心,因为即将和你见面。”
几人一道穿过长长的门廊,随处可见打理草坪的工匠。踏入门厅,一个身影早早等在壁炉边,快步过来抱住元宵的腰:“姐姐,missu.”
元宵摸了摸她的头,“嗯”了声。菲佣示意不用换鞋,引着人接着往里走。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是最好的白噪音,空气中已经有了餐厅里传来的黄油香气。
“女士正在亲自烹饪,我已经很多年没看到女士进厨房了。”
菲佣热情地向她表示元锦桦如何重视她的到来,像在替mum拉拢她的心。这么多年她没回来过,或许这些人也察觉到了什么,可事实上母女俩没有任何矛盾。
听到动静,元锦桦从餐厅探出身子,手上还戴着手套,走上前和元宵拥抱,贴面亲吻了她的脸:“欢迎回家,我的宝贝。”
元宵瞥见她眼里的泪光,心脏一紧,又重新抱回去,“mommy.”
元锦桦手套上都是面粉,没办法回抱这个拥抱,只能用下巴蹭蹭女儿的肩头:“累不累?你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累的话先去休息。”
元宵摇头:“还要到西苑去,好麻烦。”
元锦桦笑:“妈咪背你过去?”
元宵哼哼:“我都长大了。”她直起身,手背蹭掉元锦桦脸上沾到的面粉:“你在做什么?”
元锦桦抬手,糯米粉落在空气中,她笑得好温柔,“元宵。”
元宵的名字不随意,她出生在夜晚,元锦桦说那是地球上最美好的一夜,今夜良宵,元宵的宵字是她满含爱意取下的。
元锦桦不会做菜,很忙,家里有厨师,但因为女儿的名字,对元宵这种糯米制食物很感兴趣,是她最擅长的。元宵一年会过两次生日,除了蛋糕一定会有一碗沉甸甸的妈妈制糯米丸子。
她鼻尖泛酸,元宓冒出脑袋:“我也有帮忙哦,姐姐。”
元宵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谢谢你哦。”
元锦桦像是才发现成柏杨的存在似的,朝他微笑,但没摘下手套:“kane,你也来了。”
成柏杨颔首,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元锦桦面上带笑,目光却透着淡淡的审视,对视几秒,她收回目光,拍拍元宵的手:“带着你的朋友转转吧,累了不想去西苑的话,让人在主楼给你收拾间屋子,这是你家,宝贝。”
元宵说知道。
元宓跟着母亲进了厨房,依依不舍地看着元宵,显然想和她玩,但怕元宵不愿意,迟迟没有上前。元宵抿唇无视掉了,想到待会儿可能会和成柏杨混合双打她父亲,还是别心软。
她带成柏杨坐摆渡车去了马场,没想着带他参观,是她好久没看到自己的小马了。因着林朝生的存在,元宵和家里的一切做了切割。
红墙白顶的马房被草场环绕,最大的训练场沙地平整,看得出没有使用痕迹。饲养员告诉她,从她离开后,只有女士偶尔过来看看珍珠。
珍珠是匹纯血母马,体型高大,有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步入中年的它肌肉线条依然清晰,元宵走近,没出声,珍珠敏锐地耳朵捕捉到,从草场上抬头。
她一抬手,珍珠便迈着步子走来,轻轻地将额头贴在她的掌心,鼻腔喷气。
成柏杨站在她身后,展现出充足的耐心:“要试试吗?我在这等你。”
纯血马这个阶段正是黄金期,发育完全成熟,稳定且可靠。
元宵有些兴奋,将包塞给他,兴冲冲说要,便跟着训练员去马具房挑马鞍。
一位身着剪裁合体西装的管家走过来,“先生,观景台的茶点已经备好了,是否移步过去?”
成柏杨在日光中看着她理顺缰绳,轻巧地翻身上马,一身黑色骑装,肩背挺拔。目光没有收回,简洁道:“等她这一程结束。”管家依言离开。
成柏杨姿态从容,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没有半点不耐。
这才对。
她和他之间应该平和地拥有这样的午后。
注视、守望,长相厮守。
后悔吗?当时没守约去见她,见证她的成人礼。成柏杨扪心自问,并不,他不认为没有物质基础的画家儿子配得上她。掌权、爬上高位,才能给她最好的。即使她有了,他也不介意给她再多一份。
他静静伫立,面对太阳时人的眼睛难免会眯起,光芒太盛,照出的总是人心的阴暗面。
在她那感到自卑,他也不例外。
他并不希望此刻有人来打破这幅他希冀中的美好画面。
是以元宵的包里传来的突兀铃声,他直接挂断了。
通话铃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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