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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大美人被哭包缠上后》 40-45(第10/17页)
“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说话!萧熔我他妈跟你说话!”
没有人回答他,萧熔绷紧下巴紧盯着许穆宁抗拒的神色,许穆宁生气时漂亮的眉眼是最生动的,红唇就算吐出骂语也是柔软的,白皙的皮肤被怒意染成诱人的粉色,清瘦的肩骨如同濒死的蝶翼微微震颤着。
萧熔口干舌燥,从今往后,许穆宁这副模样只有他能看见,许穆宁所有的美好和不堪,只会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眼前的黑暗和长久无人应答的环境终于摧毁了许穆宁的心智,他开始控制不住的流下害怕的泪水。
眼泪是最丢脸的东西,在许穆宁认识的所有人当中,没有一个见过许穆宁流泪,萧熔是第一个,也是许穆宁最讨厌的那个。
“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萧熔!说你在跟我开玩笑!放开我!把我手上的东西拿走!我们谈谈,萧熔我们谈谈!”
萧熔面无表情,眼睛死死盯着许穆宁流下的泪水。
好珍贵,许穆宁竟然也有因为他而哭泣的一天。
萧熔在许穆宁面前哭过多少次他已经不记得了,他的眼泪在许穆宁面前一文不值,甚至惹得许穆宁心生厌烦,可许穆宁的眼泪却在萧熔心里珍贵如宝物。
他的心脏很快烫了痒了,替许穆宁清理的手指忽然停顿下来,萧熔低下头舔去许穆宁的泪水,两手抓着对方粉红的膝盖,向两边掰开,眼睛死死盯着那处同样哭红哭肿的地方,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
谎话,哄骗人的话,和许穆宁学的敷衍人的话,他说:
“按我说的,自己弄干净,我会让你走。”——
作者有话说:萧小狗:脸好痛(哭唧唧)
许老师:我该你的![愤怒]
第44章 小狗
萧熔才不会放许穆宁走, 许穆宁豁出一张老脸在萧熔的注视下清理了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全按照萧熔说的来。
可没想到骗人的也有被骗的一天,萧熔说话不算数, 不仅没有解开许穆宁的手铐, 反而压在许穆宁身上又撒了一回气, 许穆宁好不容易弄干净的身体,又被狗一样的萧熔弄脏了。
许穆宁忍无可忍!拳打脚踢不是萧熔的对手,手腕还被对方铐住, 他于是在萧熔又伸着舌头想来吻他时,一头撞在萧熔的额头上。
可萧熔的脑袋就是铁做的, 许穆宁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和萧熔额头撞额头时,自己反倒眼冒金星起来。
他终于到了崩溃的极限, 一身火气烧起来便老脸也不要了,龇着牙齿就往萧熔鼻子上咬。
萧熔闷哼一声,脸颊、眼睛和耳朵全被许穆宁尖尖的牙齿刺了一遍, 一张脸很快布满了猫儿一样的牙印, 一个接一个, 滑稽的很。
“萧熔我操你大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
许穆宁痛恨至极再也不心疼混蛋了,牙尖一点也不收着劲,萧熔被他咬出血,鼻子都快被咬掉了,许穆宁却仍旧不松口,瘦削的脊骨弓起, 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炸起毛来攻击人的猫。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萧熔也是块不知道疼的木头,许穆宁咬他,他便黑着脸杵在原地给许穆宁咬, 等许穆宁咬够了,咬累了,他便照着许穆宁咬他的地方一处处亲回去,舔的许穆宁一脸口水几欲想吐,萧熔含着他的舌尖死命堵住他的呼吸,恶心得许穆宁又是一阵反胃。
“我恨你萧熔!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也不会跟你这个混蛋滚到床上!”
一句话如同火上浇油,萧熔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一次火烧火燎的燃起来,他不说话,也不回答,不断起伏的胸膛和黑下的脸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骇人的打算。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天?十天?或是只有一小时?许穆宁不知道,双眼的黑暗和萧熔故意沉默带来的死寂,逐渐让许穆宁失去了正常的神智和对时间的判断。
他一直被萧熔关在家里,带着镣铐锁在床上,每一次怒意的发泄都被萧熔无赖的举动和情域的挑逗拖进沉沦的晕眩。
两人一有接触一定会开始争吵,做艾也如同打架,每一天都过的不太平。
一开始许穆宁痛骂萧熔,命令对方放他出去,时间久了许穆宁不得不接受自己像条狗一样被栓住的事实,开始放软姿态求萧熔放他出去上班。
“我还有工作!还有学生等着我!萧熔你让我去学校,下班了我就回来,算我求你了行吗?不闹了行不行?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不见了会有人找我,学校,公司,我的朋友,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发现我失踪了,联系不上我就会报警,你就不怕自己被抓起来吗?你就真那么无所畏惧?为什么非得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
许穆宁才在学校被通报批评,还因为比赛得罪了领导,如今连学校都不去了,许穆宁才是真的反了天了,连饭碗都不想要了!
“你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拿走,我们聊聊,我是真的不想跟你闹了,你要的我都给你,行吗,我真的求你了,你到底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萧熔内心微动,可很快他便意识到许穆宁说的话不可相信,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许穆宁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傻瓜了。
他甚至已经不奢望许穆宁对他投入感情,萧熔对如今的境况竟是已经满足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和许穆宁纠缠一辈子,除了他,许穆宁谁都不许看,谁都不许想,只要能把许穆宁永远锁在自己身边,萧熔的愿望就已经实现了。
“萧熔,你想永远毁了我吗?”
说这句话时,许穆宁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尾音因为绝望带了明显的颤抖。
可无论许穆宁说一百句一千句,萧熔仍旧像个哑巴,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也不理会。
许穆宁终于开始害怕,如今的萧熔已经不听他的话,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他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小崽子了。
时间一分一秒在混乱中流逝,许穆宁所在的房间没有光亮,没有交流,没有任何声响,只有身体最脆弱、最容易让人濒临崩溃的域望被人掌控,许穆宁如同一只被剥夺感官的玩偶被萧熔死死扼住咽喉,时间久了,许穆宁渐渐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已经不正常了。
他不再和萧熔争吵上班的事,并将他需要上班、需要去学校为学生们上课的事情逐渐忘记了,他甚至想不起来向别人求救。
他兴许也是一个人独立惯了,每次遇到麻烦时从不会向家人和朋友求助,不想让别人担心,也不想让自己丢脸,好像不管什么事,许穆宁永远一个人扛着。
可这一次,他真的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
黑暗封闭的环境里,感官刺激的缺乏、行动力的丧失和情绪的濒临崩溃,每一件事都在强迫许穆宁把所有能够集中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处的这间房间里,放在周围的风吹草动上,放在萧熔一个人身上。
他甚至开始产生幻觉,产生对周围环境的怀疑,怀疑一直在他身边的人,到底是不是萧熔。
尽管他并没有忍饥挨饿,身下是松软且温暖的床,萧熔熟悉的味道紧紧包裹着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也包裹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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