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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当表姑娘好难啊》 23-30(第2/15页)
婢女忙保证不敢,自己是听清楚才敢来回禀:“事关世子与女郎清誉,奴婢又怎么敢大意。”
有好事女眷多嘴:“刚刚确实瞧见对面阁子里,世子离席朝后面去了。”
姜清仍是不信,嘴上道:“必是哪个小厮丫鬟不检点,若我看过晓得你是胡说,立刻提脚卖了!”
婢女连声不敢。
姜清又对陆氏几个年长有威望的女眷请求道:“事关我侄女跟世子名誉,诸位请随我做个见证,日后若有闲言碎语,也好办。”
几人都答应下来。
一路被婢女引着往厢房去。
到了跟前,门扉紧闭。年长脸厚的林嬷嬷上前叩门,敲了许久,一丝动静都无。本来不太相信的族亲夫人们也泛起了嘀咕。
姜清有意问那婢女:“你瞧见了?”
婢女答:“奴婢亲眼瞧见了……”
正说着,眼神向后瞟了一下,声音就弱了下去。
姜清随着她的眼神看去。
门从内开了。
陆玹立在阶上,神情寡淡地看着她们。
他明显新换了一身袍子,又从“姜灿休息的厢房”中踏出,被她找来“见证”的旁人皆自觉撞破了什么不该看的,四下响起一片轻轻的倒抽气声。
陆玹眉梢微扬。
姜清心喜,偏做出一副受到冲击的惊吓模样。
“你……”
“母亲来此做甚?”他淡淡开口。
姜清被抢了白,一时卡住。偏陆玹的眼神语气平静得看不出半分心虚或旁的,她心中冷笑。
现在还能道貌岸然地装模作样,待一会儿,看他如何分辩!
她垂眼掩去情绪,作惊怒状:“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会在灿灿屋中?!”
是否婢女指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姜清只要两个人单独相处,眼下又被她们亲眼所见。
若放在平常,这种事于女方来说造成的伤害是一样的,但于陆玹却只是无伤大雅的风月谈资,旁人知道了,至多笑一句风流。
可这是在他生父的孝期,今上又最看重孝道,御史弹劾、坊间舆论就足够砸死人。
何况她还做了布置,那茶水中有催|情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姜清势在必得。
人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坏且蠢,自以为是。陆玹心下一哂,疑惑反问:“母亲在说什么?”
姜清:“这是灿灿休息的厢房,你不在‘云渡水’,怎地跟她待在一起?……你们,你如何对得起你阿父?”
陆玹侧目:“姜灿?”
姜清掩面掉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阿父刚过百日,你竟就……”
陆玹语气无波:“我并未见过她。”
“这间厢房里,唯我自己。”
说着,他侧身让出空间,“母亲不信,遣人一搜便是。”
林嬷嬷与姜清对了个眼神,皆认为他是在演空城计。
林嬷嬷先发制人地扭着身子往里一挤,高声道:“世子,得罪了!”
前有青骊暗信,后有婢女监视,林嬷嬷本是势在必得将二人捉个正着,却不想,在榻间没瞧见人,屋里又翻箱倒柜地寻了两圈,压根就没有姜灿的踪迹。
她纳罕极了,出去,冲姜清摇了摇头。
“看清了?”陆玹挑下眉,淡淡提醒,“母亲与诸位族婶可要一观?”
姜清心下半凉。
他怎又如此镇定?
姜灿呢?姜灿哪去了?
姜清知道那药效用,喝了茶水,对方还能自个跑了不成?
见她不说话了,陆玹摇摇头。
“我说了,只有我自己。”他语气十分平静,“母亲怎地不信?”
“我是否那等色令智昏之人,诸位有目共睹。”
“这百日以来,我一直茹素斋戒,谨遵礼法,约束自身,并不曾逾矩。”
“倒是母亲,带各位族婶堵在门口,不由分说地往我身上扣帽子……”
到这,他微妙地停顿了下,话锋冷峻了几分,“是想做甚?”
空气中弥漫着凉意,陆氏的族妇脸色微妙地变了变。都是亲见过风浪的人,哪里品不出陆玹话中指向?
姜清踉跄退了半步。
到这她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将计就计,引她一步步暴露至此,好当众对峙。
她遽然攥拳!
“……瞧你说的,哪有别的意思?”她咬牙强笑道,“我也是听了婢女的瞎话,才过来问一问,免得外面流言蜚语乱传,对你们都不好。既是误会,那便……”
陆玹打断她:“说起流言,恐怕还须得母亲解释一二。”
他招了招手。
也不知不枉从哪里冒出来,身后跟了两练家子,分别扭着两个婆子押至众人面前。
俩婆子神色都有些混沌了,一看即知被关了许久。
陆玹看着姜清巨变的脸色,反问:“母亲院中少了两个得力臂膀,怎也不让人去寻一寻?”
不枉立刻上前,扯下两人口中堵嘴的布巾。
其中一人深喘口气,高喊起来:“夫人!夫人救老奴!老奴都是听您吩咐的差事啊!”
原来,原来指的是这件事……
那次他莫名跑到正院来一番敲打,原来是抓到了她的人。
这两婆子都是她往日心腹,又被他抓住现行,招了全部。
起初姜清还寄希望于江陵公身上的时候,拿陆玹拒婚的事情做文章,散布他与宁王的谣言,又在江陵公身体渐好时往香炉中掺入特调的“安神香”,使他神志逐渐混沌,产生危机感。谁承想,还未能让江陵公改立,他体内积累的丹毒便发作了。
因姜清也不清楚这安神香对身体有多少坏处,会不会被查出来,所以见到仵作才会那么大反应。
她以为陆玹早放下了对自己的怀疑,一直在追那几个江湖骗子,不曾想,他将计就计。
他这是彻底不会再让渡台阶,维持表面了。
既然如此。
“我还有什么可说?”姜清卸下伪装,冷笑反问。
这院子并非那等齐整的排院,而是仿照南方园林,造了许多的景儿,从景致中错落地安置了几处建筑。
姜灿与无言并未走远,眼下,就躲在厢房后的竹林里看着这出戏目。
无言给她喂了解药和水,已经恢复了力气。
陆氏的族妇自然不会偏帮姜清,姜清“自愿”交出了手中所有权力,从此静心在院中为江陵公祈福。
姜灿震惊,无语。
她觉得轻了。
可就是这样的,因姜清到底与江陵公的死因没有直接关联,即便她对陆玹多有设计,他也不能代替已逝的生父对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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