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继承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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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说以卜卦闻名灵界,但论起来发家史,出云楼便是由他亲手以小博大换来的。

    “你可知,这楼内是谁?”云追一问。

    赌客们平日里尽泡在赌坊,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道:“临阙宫那位和两位仙师。”

    早知今日有这场赌局,云追一觉得自己甚至还能多洗一天盘子,毕竟他还想瞧瞧输给花知意的新狱友长什么样呢。

    他当日正是与花知意玩了一把叶子戏,便亏掉此前的所有资金,倒欠他四万灵石,不由分说地被人押进了后厨洗碗。

    唉,该死的叶子戏!

    还记得当日是怎么个情况来着?

    四色,共计木牌二十枚。

    应如是翻开所有木牌,确认:“几位,可以看看,这里就是叶子戏全部的牌面。”

    而后,他开始随意铺平混牌,道:“楼主说,公平起见,易仙师与颜宫主也请于我之后洗牌。”

    木牌噼里啪啦的声音绕在空旷的赌坊内,直至三人皆洗完牌,戛然而止。

    “请,双方各抽八张牌,其余牌舍弃。”

    花知意手指轻敲桌面,道:“你先。”

    阮年不客气地摸了八张牌,分别是十万贯的五与一,万贯的一、二与三,索子的二、三,最后一张文钱的四。

    最大的牌在她手里,倒也没有那么坏,并且最小的三张牌很有可能起码有一张在花知意的手里。

    这张牌无论如何都能让阮年取胜一小局。

    抬眸看向花知意,她收起木牌,毫无波澜,品不出手牌的好坏。

    “其实叶子戏,虽共有八个回合,但实际上四个回合便已注定结果。”花知意合拢手里的牌,放出第一张背面。

    第一局,阮年选择求稳,扣住那枚木牌,滑至赌桌正中。

    两边皆出完牌,由应如是翻面。

    花知意,万贯五。

    阮年,万贯三。

    “第一局,楼主胜。”

    花知意勾唇,道:“以小博大未免有些冒险,不若先赢下一局。”

    说完,她想从阮年的表情看出些破绽,可整个亮牌过程里,阮年丝毫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仅仅是抬眼看了一眼结果。外界皆传她为人孤傲,颇有遗世独立的风范,如今看不算假话,有点意思。

    第二局。

    花知意,万贯四。

    阮年,十万贯一。

    阮年胜。

    现如今,阮年手里的十万贯只留一张最大的牌,花知意却接连打出两张万贯,也就是说他的牌型很可能是极大与极小的组合。

    第三局。

    花知意,文钱一。

    阮年,文钱四。

    阮年胜。

    “啊。”花知意红唇微启,“不错。”

    易若道:“这么看,这赌局也并非不能赢下。”

    颜熙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枚筹码,道:“花知意,定然是不会这么简单让她赢下赌局的,不过你说得不错,并非不能。”

    第四局。

    花知意,索子四。

    阮年,索子二。

    花知意胜。

    现如今二比二平,双方手牌皆剩下四张。前四局结束,也没能分出个高低,故而,这赌局的走向越来越扑朔迷离。

    花知意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垂眸仔细打量自己的手牌。

    第五局,花知意胜。

    第六局,阮年胜。

    最关键的第七局。

    第七局的胜利与否亦决定了第八局。

    双方各自都只余下两张手牌,出掉一张以后,几乎没有悬念。

    阮年手里还余下两张牌,分别是万贯一与索子二。

    而花知意么,文钱牌余有两张未见,索子亦有两张,而舍弃牌堆里拢共只有四张牌。

    也就是说,大概率,他手里还有一张低于万贯的牌。

    可对于阮年而言,想要赢下来,她必须两把都赢下,也就是说正好手里两张牌都比花知意手中的牌面要大。

    仍是一个运气题。

    她几乎没有犹豫,直直挑出一张,放至身前。

    “花楼主,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谁来管管这个喜欢多线叙事的作者[爆哭]

    主线加载进度15%终于要写到主线了吗[爆哭]

    第52章 因缘行 楼主,大大大事不好了

    “呵呵, 好,如此果断。”

    花知意亦从手里推出一张牌。

    第七局。

    花知意,文钱三。

    阮年, 万贯一。

    万贯一……

    怎么会出到万贯一?

    花知意难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拧眉深思。他算过阮年手里的牌,至多留有一张万贯,一张十万贯,最坏的情况就是手里只有这一张万贯。

    居然就这么打出来了?

    “万贯……”易若琢磨,“阮年这是……万贯目前只余下这一张, 十万贯倒还剩两张,她这是在赌花知意手里的牌不可能??x?比她的大。”

    这里的博弈更多是来自心态上的。

    第八局, 几乎已经没有悬念。

    “花知意, 似乎要输了。”颜熙道。

    易若凝眸, “阮年她……”

    “花楼主, 出牌吧。”

    木牌由阮年推至赌桌中央。

    花知意已经连续两局决策皆慢于阮年,多少受到了些影响,自上局他便知晓,这一轮的主动权,全在阮年手里。

    但……谁说主动权在她手里便能做出正确的决策呢?

    最后一局,胜负即将见分晓。

    应如是同时翻开两张木牌,念:“楼主,索子五,阮年索子二。”

    花知意, 胜。

    “什么?”易若没想到气定神闲的阮年实则根本就没有掌握这局的输赢。

    颜熙道:“不, 还是她赢了。”

    花知意不敢置信地看向桌上八轮所有的木牌,仰天大笑。

    “你……好,是我输了。”

    阮年拱手, 道:“承让,不过是利用了些规则罢了。”

    自一开始听闻易若讲解这牌局分为八轮时,便已经足够让人疑惑,一般来说可以一局定胜负,亦可三局两胜,五局三胜。

    偶数对局最容易遇见的问题便是一胜一负,最终成为平局。

    平局在任何一个赌局里都是最差的结果,没有人输也没有人赢,并不能勾住赌客继续加注的欲望。

    就如她此前与昙华打的赌,连续的平局,总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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