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人格想要取代我[无限]: 15、双城之战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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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城之战14

    老头催促:“走啊,前头就是家。”

    司北没回答。

    这是个半梦半醒的世界,有人知道是游戏,也有人将它当成全部,老头就是世界的局中人。

    系统说这个副本叫“最后的名单”,而他手上仅有一个支线“桑坦的微笑”。

    他觉得自己又被坑了。

    前方道路宽阔,司北抱着卷起的老头继续走,身上的水还没没干,又经过了一条阴暗潮湿的隧道,他觉得冷。

    老头道:“孩子,你在打哆嗦。”

    司北说:“没事。扛得住。”

    “你可以将我披在身上,我可保暖了。”

    司北拒绝:“不了。”

    这是他的底线原则。让他把风干的人皮披在身上,估计回家后得夜夜做噩梦。

    坚持着走了一阵子,司北看到了一座吊桥,悬在两座高山之间,窄窄的模板用粗麻绳连起来,小风一吹,立即乱荡。

    桥下有一条大河,应该就是万事祸源。

    这次游戏的通关方法还是选择阵营。现在信息已经非常明显,矛盾点都集中在桑坦身上,她对河神有怨恨,又被村民报复。

    司北猜测,阵营一方肯定是桑坦。而另外一方不是是村民就是河神。

    司北更倾向是河神,

    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条河。

    桥位于通风口,风从两山之间源源不断吹来,司北一只手臂紧紧卷住人皮,另一只手牢牢抓住扶绳,抬步走上第一块木板。

    桥晃得更厉害了。

    他唇色泛白,因为紧张,身上又出了汗,被冷冽的风一吹,脸色越来越差。

    老头为他加油呐喊:“那块那块,往左,注意平衡,右右右,吓死我了。”

    肋骨侧的伤口还没痊愈,大概是拉扯的原因,有些血点渗到衣服上。

    司北冷静地数着脚下的模板,河流在缝隙中奔腾,稍微不慎,可能就会掉下去尸骨无存。

    这什么闯关大冒险。

    行至大半,手掌心被粗糙的绳子磨出了血痕,长时间高度集中精神,让他精力消耗得很快。

    再感觉到所剩路程不多,一种勇莽之气挤走理智,司北突然小跑冲刺,老头被他这一举动吓的滋哇乱叫。

    最后一步,司北跨奔到了岸上。

    吊桥在身后剧烈摇晃,他跪在地上,单手撑着地喘了两口气。

    然后重新抱住人皮卷,继续往村里走。

    大概日暮时分,他找到民房聚集地。

    “这就是你说的快了?”腰侧的伤口又破裂,血渗出来。

    老头被他夹着,看不到,但听到他说这话,意识到他好像有那么点虚弱:“你还行么?”

    “行。”

    房子都是木头房,建在高高的木桩上,上去需要爬楼梯。爬到一半,被夹在司北胳膊下的老头与邻居家窗口对望,他哼了声。

    司北道:“先别挑衅,晚点带你过来报仇。”

    “嗐,做人心胸宽广,我都是张皮了,还能怎么着啊。”

    司北身子晃了一下,头越来越沉,他拉开大门,走了进。

    屋内潮湿,木头上都贴了防潮纸,桌子上放着一只酒壶。

    他将老头平展放在窗口的地上,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酒壶,灌了几口进嘴里,电视剧看多了,他以为这样能取暖。

    可片刻还不到,脸颊就开始泛红,醉态必露。

    老头说:“你赶紧去睡觉,明早帮我招待客人。”

    “……好。”司北愣愣的,弯起唇角,轻轻笑了声,“那老伯,我就先进去了。”

    老伯吓了一跳,这孩子变乖后这么吓人么?

    推开卧室的屋门,司北一头栽倒在床上,枕在叠好的薄被上,眼睛里含着水汽,木然地望向天花板。

    好奇怪,这就是喝多了的感觉么?

    他竟然看到了陆赐,他站在床边,那双冰冷的浅色眼眸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怎么来了?我没犯规啊。”司北声音很小,说着说着还笑起来,像是个二傻子。

    如果旁边有一面镜子,他肯定能发现,自己不仅傻,脸色还差的吓人。

    陆赐没理他。转身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

    床是靠窗放的,窗外的夕阳落进来。

    等金色光芒一点点被稀释,天空将暗不暗时,司北合了上眼,他没睡着,只是太难受了。

    死在游戏里,得算工伤吧?

    可就在此时,他感觉有一只手撩开了他的衣服,腰侧的伤口泛起疼痛,他忍不住“嘶嘶”了两声。

    “疼?”陆赐声音冰冷。

    司北浑身一僵,他以为那些都是幻影。

    此刻他不敢动,也不敢再说话。

    在游戏里,司北亲眼见过他用枪,说不出那是个怎么样的情绪,反正他害怕他。

    “疼就别睁眼。“陆赐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盯着他的伤口看。

    这次他带了药过来,把白色的药粉洒在他伤口,又拿出一卷纱布,试图给他包扎。

    白色纱布路过伤口,从腰侧垂落。

    “抬腰。”陆赐道。

    司北不敢拒绝,立即轻微抬起,白色纱布从他腰下淌过,复又缠上他的腰身。

    周身更冷了,夜晚到了,温度呈断崖式下跌,屋子里潮气逼人,司北冷的难受,但他还是不敢睁眼。

    包扎好,陆赐将风衣脱下,扔在了司北身上。

    他没有久留,转身而去。

    屋子里很安静,司北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陆赐的衣服是那种硬质的大衣,他没再睁眼,直接侧躺过来,用大衣裹紧自己。

    明明有被褥,但他这一夜就是靠着陆赐的大衣过去。

    第二天天亮,司北被楼下的响声吵醒。

    他从床上爬起,直接忽略昨天,披上大衣,立即下楼找老头。

    昨天他特意把老头放在窗口下的地上,一是那地方通风,二是白天能晒到阳光。

    “老伯早啊……”司北咚咚咚的脚步声顿住,地板下是悬空的,稍微走的快了,就会发出巨大声响。

    老头不在地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挪到了桌子上,此刻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哎孩子你醒啦,我客人已经过来了,咱马上发财!”

    “司北?”红兜帽的小姑娘刚从厨房出来,裸露的肋骨间挂着一颗风干的心脏。她手里端着一叠蛋糕饼,看到老熟人后,立即兴奋起来,“哎呀好久不见,想不到你也在这儿呢。”

    莓心女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司北满脸震惊。

    莓心女王解释道:“我来进货,木鱼村的珍珠很有名,银月旅店最近装修,想要一些珍珠,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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