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先赚一个亿[穿书]: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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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着”的闲适心态早已消失殆尽。

    起初,只是更频繁地确认她的行踪。

    助理每日的汇报变得事无巨细:她几点出门,见了谁,吃了什么,甚至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觉得这理所应当,她是他的,他有权知道她的一切。

    但渐渐地,这不够了。

    他开始不满足于口头询问和偶尔的窥视。

    他在家里安装更隐蔽的摄像头;在她手机上植入定位和监听;她每日接触的人,事无巨细,都会以报告的形式呈上他的书桌。

    他书房的抽屉里,锁着厚厚一叠照片——她低头画图的侧影,她在阳光下微眯的眼,她和同学交谈时浅笑的瞬间……每一张姜随云都毫无所知。

    起初,这些影像和数据能短暂地安抚住他。

    但很快,这样也不够了。

    看着照片里她对别人露出的笑容,哪怕只是礼貌性的,都像一根细刺,扎得他心绪不宁。

    监听记录里,她与朋友轻松的闲聊,那毫无负担的笑声,也让他感到一种被排除在外的烦躁。

    为什么她的世界不能只有他?

    为什么她的笑容和注意力,要分给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这种念头如同藤蔓,疯狂滋长,缠绕着他的理智。

    他开始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让那些和她关系密切的朋友远离。

    他的手段干净利落,从不亲自出面,总能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让那些人“自然”地远离她的生活圈。

    他觉得这很好,她的世界应该纯粹,有他就足够了。

    他觉得这理所应当。

    他的世界只有利益和算计,他也试图将她的世界塑造成同样的模样——一个只有他的,绝对纯净的孤岛。

    贺凛川想,只要有他在,她就不需要其他任何人。

    只是这一切,姜随云终究还是有所察觉。

    她感觉身边的熟人似乎在慢慢变少,一些原本亲近的关系莫名变得疏远。

    特别是贺凛川对她的监视越来越强势,他在介入她全部的生活,这让她有些不安。

    但当她对上贺凛川那双恰到好处关切的眼睛时,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他只是……比较保护她吧?她试图这样说服自己。

    贺凛川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

    他内心烦躁,却将这理解为她的“不乖”和“外界的诱惑”。

    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手段做得更加隐秘、更加不留痕迹。

    他像一个顶级的猎手,耐心且一丝不苟地清理着她周围的一切,坚信这是为了保护她,也是为了维系他们之间“纯粹”的关系。

    姜随云开始表现出无声的抗拒。

    她待在学校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家越来越晚,有时他靠近,她会不着痕迹地退开半步。

    终于有一天,她放下画笔:“我想搬回学校附近住一段时间,方便。”

    贺凛川握着文件的手几不可查地收紧。

    他看到她眼底的抗拒。

    他意识到,自己逼得太紧了。

    习惯于掌控一切的他,第一次尝试着松开手。

    他告诉自己,需要一点策略,不能真的将她吓跑。

    他同意了她的离开,甚至体贴地让助理帮她安排了住处,他以为这只是暂时的退让,是更长远掌控中的一环。

    他自信地认为,姜随云习惯了精致鸟笼的金丝雀,飞不远,最终还是会回到他打造的舒适区。

    他克制着自己不去频繁联系,按捺住想去见她,想确认她一举一动的冲动,试图扮演一个宽容的,能给予她空间的男友角色。

    可他错了。

    他以为的“松一点”,给了另一个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直到他发现,她身上其他人的吻痕。

    他愤怒的发现,他所有的克制,在这一刻,成了别人的嫁衣。

    她早就想离开他了。

    当他看到贺驰风肆无忌惮地靠近她,看到她脸上露出的在他身边时从未有过的生动神情,看到他们之间那种旁若无人的亲密氛围……贺凛川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怎么敢?

    严防死守的领地被人入侵,他心底某个角落瞬间扭曲。

    一种混杂着暴戾,嫉妒的情绪,几乎要让他窒息,但更多的是恐慌。

    因为他突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她早已不是那个可以随意安置的“摆件”。

    她是他灰暗压抑世界里,唯一一道鲜活、温暖、能让他短暂喘息的光。

    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空气里有她的气息,习惯了她偶尔带来的那些他不愿承认却悄然依赖的烟火气。

    他不能失去她。

    如果温和的圈养留不住她,那就用更强硬的手段。

    如果她自己不肯回来,那就把她绑回来。

    他几乎立刻付诸行动,动用一切力量,切断她所有退路,将她重新锁回只有他能触及的牢笼里。

    他甚至开始冷静地规划细节,如何让她孤立无援,如何让她只能依靠他。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所以,他要用尽手段,将她重新拖回自己的领地,锁起来,让任何人都无法再窥视分毫。

    可是最后,他输了。

    不是输给贺驰风,是输给了她。

    他忽然意识到,即使用尽手段将她的人绑回来,也永远绑不回她了。

    哪怕他有再高明的手段。

    ……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所有的回忆,如同这阵急雨,来得汹涌,去得仓促,最终只在心底留下一片泥泞的湿痕。

    贺凛川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面除了一些不常动用的文件,只有一个素色的木质小盒。

    他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朵早已干枯,花瓣脆弱得一触即碎的小雏菊。

    那是很久以前,在医院,她递给他的那朵。

    他看了很久,然后合上盖子,将小盒放入大衣内侧口袋。

    心脏的抽痛难以抑制,偏执像潮水,一浪又一浪涌起,但又总会在最后一刻归于平静,循环往复,折磨着他。

    贺凛川驱车,穿过雨后的街道,来到了当初的那家医院。

    在角落那排嗡嗡作响的自动售货机前,他停下,投币,按键。

    一盒熟悉的水果糖掉了出来。

    他拿着糖,走到靠窗的一排长椅处,找了个空位坐下,拆开糖纸,将糖放进嘴里,依旧是工业香精勾兑出的甜腻,廉价,且没有丝毫能让人心情变好的魔力。

    他抬头,看着天边雨后的落日正缓缓沉入城市天际线,将云层染成一片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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