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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离婚前先赚一个亿[穿书]》 60-70(第15/18页)
问姜随云,但是没想到回去就发现人不见了。
想到她很可能也是和沈琳一样去见贺明远,他就惊出一身冷汗。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贺驰风毫不犹豫报了警。
一路上油门踩到底。
只是,当他冲下车看见眼前一幕的时候,呼吸还是几乎停滞——
入目是撞毁的车辆,满地狼藉的碎片,还有不远处几个黑衣保镖模样的人,正将昏迷不醒的贺凛川从海里拖上来,他腿上血肉模糊,脸色惨白得像纸,显然伤势极重。
但更加刺痛他眼睛的,是跌坐在冰冷海水边缘,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姜随云。
她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眼神空洞,身体微微颤抖着。
“姜随云!”贺驰风冲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和颤抖,心脏就像是被狠狠揪住,后怕和心疼瞬间淹没他,“你怎么样?受伤没有?对不起……早上我不该闹脾气离开,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充满懊恼和自责。
姜随云仿佛这才回神,缓缓抬起头,看到贺驰风,眼眶瞬间红了,泪水混合着海水滑落,声音哽咽:“贺驰风……我不该……不该……”
她说不下去,只是用力的抓住他的衣服,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
看着被抬上担架的贺凛川,他脸色惨白毫无生气,昂贵的西装破烂不堪,湿漉漉贴在身上,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双腿,膝盖下方一片血肉模糊,伤口被海水浸泡的发白外翻,鲜血依旧不断渗出。
姜随云视线模糊了。
巨大的后悔和自责像滔天巨浪将她淹没,她手里紧紧攥着U盘。
想起了那条陌生的短信,那个剪切过的视频,想起了自己对贺凛川产生的那些可怕的怀疑……她竟然真的相信了贺明远的话,相信自己母亲的事和贺凛川相关。
可他……他却为了救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也不该相信这件事……”
她语无伦次,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贺驰风看着她的样子,又看向重伤昏迷的大哥,心情复杂到极点。
他不清楚姜随云口中的“这件事”是什么,但是看着她此刻崩溃的抽噎,无暇思考其他,只能紧紧抱着她,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后背,有些沉痛又无措地安慰:“不是你的错,贺明远那个杂碎是不是威胁你了?是他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
然而,铺天盖地的心疼和自责之下,还有一种阴暗的情绪在贺驰风心里疯狂滋生——嫉妒。
他就该死地离开了几分钟……
警察过来例行询问,贺驰风强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条理清晰地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和报警原因说明,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怀中惊魂未定的人。
姜随云将手里的U盘也交给了警察。
警察说到时鉴定结果出来会通知她。
医护人员将贺凛川往救护车上送。
姜随云挣开贺驰风的怀抱,踉跄着也想要跟上救护车,但精神的高度紧张和体力的透支,让她在失去倚靠,往前冲了几步后,就眼前一黑地晕了过去。
说是昏迷,但更像是一场梦魇。
梦里反复出现那恐怖的一幕——刺目的车灯、剧烈的撞击、贺凛川被压在变形的车里血流如注的腿、他苍白着脸说出的那句“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以及最后两人同时坠海,被黑暗吞没的画面……
“不——!贺凛川!”
姜随云猛地从梦中惊醒,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冷汗几乎浸透了睡衣,下意识地嘴里喃喃。
贺驰风一直守在她床边不敢合眼,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状态,听见她一醒来就喊他哥的名字,脸色瞬间黑了。
但看到姜随云惊惶未定、脸色惨白的样子,又想到医生叮嘱的“患者受到巨大惊吓,需要静养,避免情绪激动”,他硬生生将冲到嘴边的质问又咽了回去。
最终他伸手轻碰了碰她的脸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做噩梦了?”
姜随云却像是没有听见他的问话,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急切:“贺凛川呢?他怎么样了?”
贺驰风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翻腾的怒火,声音绷得又硬又干:“……他没死,也在医院。”
姜随云猛地松了口气,但随即担忧又涌了上来,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去看看他……”
“不准去!”贺驰风猛地按住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躁和醋意,“你去看他干什么?嫌自己吓得不够?医生让你休息!”
“我已经没事了。”姜随云异常坚持,挣扎着要下床,眼眶泛着一层薄红,“是因为我他才伤成那样的……我得去……”
看着她这副为了另一个男人心急如焚,甚至带上恳求的样子,贺驰风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
又疼又怒,偏偏发作不得!
他宁愿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他。
心里那种后悔更加汹涌,他就该时时刻刻守着她,要不然也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病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陈助理走进来,手里拿着伤情的诊断,感受到贺驰风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他头皮一紧。
“我哥怎么样了?”
贺驰风抢先开口,语气不善。
陈助理轻咳两声,语气稍微沉重几分:“贺总他……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还在昏迷中。”
他顿了顿,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道:“医生的初步诊断是腿伤非常严重,好几处粉碎性骨折,神经和血管损伤,后续即便是经过最好的治疗,也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听见这个消息,姜随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陈助理犹豫了一下,看了眼脸色黑如锅底的贺驰风,还是补充了句,声音压得低了些:“另外……贺总昏迷中,一直无意识地喊着姜t小姐的名字……”
这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随云心上,但也让贺驰风的脸色瞬间难看到极致。
“我哥那边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医生和康复师,钱不是问题。”贺驰风声音冷得像冰,强行打断陈助理,“至于我女朋友,她刚受了惊吓,需要休息,没空过去,你回去好好照顾我哥。”
‘女朋友’三个字,贺驰风咬得很重。
下达逐客令的同时还不忘宣誓主权。
只是,他话音刚落下,一只微凉的手就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角。
贺驰风身体一僵,低头去看。
就对上她恳求的目光和惨白的脸。
姜随云仰着头,什么话都没说,又像是什么话都说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此时心头有一种负罪感,特别是在听见陈助理说的,贺凛川的腿很可能恢复不了,会留下后遗症的时候,这种情绪达到顶峰,愧疚,担忧,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驱使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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