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别吵了!我和二凤鬼正在平定安史之乱!: 26、大明宫的风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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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李瑛造反的消息像一颗被投入曲江池的巨石,溅起的不是水花,而是席卷整个长安的大浪。这消息跟长了翅膀的胡蜂似的,大清早刚从东宫漏了点风,晌午就飘遍了长安城的犄角旮旯。

    前一刻,大明宫还静悄悄如沉睡的巨兽,下一刻,东西两市、里坊街衢,连平康坊的姑娘们调笑的间隙,都在交换着这个足以让天地变色的消息。

    太子被废了!

    以宁王为代表的整个宗室圈,瞬间诠释了什么叫“集体作鹌鹑”。

    往日里那些趾高气扬、行走带风的龙子凤孙、皇亲国戚们,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披上羽毛,钻进草堆里,连大气都不敢喘。各家府邸门前车马稀落,往日求见者络绎不绝的门槛,如今门槛冷清得可以任由麻雀跳跃。

    为啥?

    不是不想管,是不敢管。

    这潭水太深,太浑!

    一边是当了二十多年太子、根基深厚的李瑛,一边是圣眷正浓、枕边风威力堪比台风“杜苏芮”的武惠妃,外加一个笑里藏刀、正在权力舞台上急速攀升的李林甫。

    这阵容,这配置,谁掺和谁倒霉!

    站队太子?那就是谋逆同党,抄家灭族套餐了解一下?

    站队惠妃?太子毕竟是多年万一陛下念及旧情……虽然看目前这架势,旧情大概比一张纸还薄。

    毕竟,太子反的是当今圣人李隆基,这可是皇家骨肉相残的烂摊子,掺和进去,轻则丢官贬谪,重则脑袋搬家——宗室里的人精们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谁都不想往这浑水里跳,毕竟“活着”才是大唐宗室的第一要务。

    但圣心难测,谁都不知道李隆基陛下那颗充满了政治手腕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于是,宗室们达成了空前的一致:装死。

    不串门,不议论,不上书,不表态。家家关门闭户,教导子弟,近日风声紧,都给我在家老老实实读书习字,谁敢出去瞎晃悠,腿打断!

    就在这万马齐喑、鹌鹑成风的氛围中,一道身影,却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噗通”一声,瘫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此人正是开元盛世最后的良心,文人宰相的标杆——张九龄。

    消息传来时,他正在书房挥毫,准备写一篇关于如何加强岭南与中原文化联系的奏疏。当心腹家人连滚带爬、面色惨白地冲进来,禀报太子带兵造反被废的消息时,张九龄手中的笔“啪嗒”坠地,他愣了三息,刚想起身唤幕僚,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后腰抵着书架,架上的旧卷“哗啦啦”掉下来好几本,砸在他脚边,全是往年他教太子读书时的批注本。

    “太子……殿下……”他喃喃着,眼神空洞。

    张九龄扶持了大半辈子的太子啊!

    从李瑛还是懵懂少年时,他便是太子师,悉心教导,循循善诱。他教他圣贤之道,教他治国之策,希望他能成为像太宗、像当今陛下早年那样励精图治的明君。

    他为了太子的地位,多少次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多少次驳斥武惠妃一系的攻讦,多少次顶着压力,维护着嫡长子继承制这在他看来关乎国本的法统。

    可以说,他张九龄的政治生命,早已与太子李瑛紧紧捆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如今倒好,太子转头就给了他这么个“惊喜”——活像养了半辈子的白菜,没等收割,就自己烂在了地里。

    这位以风度翩翩、直言敢谏著称的宰相,此刻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大势已去”。

    只是他不甘心,张九龄挣扎着爬起来,颤抖着手,连夜写就了一封封情真意切、引经据典的奏书。字字血泪,他试图为太子辩解,试图提醒皇帝这背后可能有阴谋,试图挽狂澜于既倒。

    然而,这些奏书连个泡泡都没冒起来就石沉大海了,沉得无声无息,了无痕迹。

    大唐,这片他为之呕心沥血、奉献了大半生的煌煌巨舰,似乎已经没有了承载他张九龄的船舱。

    船长嫌他这块压舱石太硌脚,水手长正忙着把他踹下船,而其他的船员们,要么冷眼旁观,要么已经在帮着递踹人的脚了。

    他要做为一个失败者,被这座他经营了数十年的长安,扫地出门了。

    昔日里前呼后拥、门庭若市的宰相府,早已变得门可罗雀。

    但是!我们的张相公,他偏偏很乐观!毕竟是一个头铁得硬刚暴怒李隆基的猛人,他不铁谁铁:

    他捋着已经花白了一半的胡须,对前来探望、愁眉不展的弟弟张九皋1说:“无妨,无妨。陛下虽是天子,亦是父亲。我大唐,还没有杀子的皇帝。虎毒尚不食子啊!”

    他自动忽略了历史上那些不那么和谐的父子关系。比如汉武帝杀太子刘据,赵武灵王饿死沙丘呀!

    大唐立国以来,礼法森严,仁孝传家,不会有事的!

    “流放对太子来说,也好。”张九龄继续自我安慰,或者说,是在为他那即将崩塌的政治信念寻找最后一块遮羞布,“远离长安这是非之地,或许能得个清净,反思己过,将来……未必没有转圜之机。”

    他说这话时,眼神飘忽,显然自己也不太信。

    张九皋也不欲多说,他因兄长关系一度受到重用。现在兄长罢相,他也将被贬出长安,估计这是此生最后一面了。

    兄弟二人互相宽慰着。

    这大概就是文化人最后的倔强吧:即使输光了裤衩,也要保持风度,并且坚信世界终究会讲点道理——比如,父亲不会杀儿子。

    只是李隆基不是文人,更不讲道理。

    此事出后,长安城上空笼罩着政治低气压,大人们一个个愁云惨淡、如丧考妣之际,李暮他的生活却依旧是阳光灿烂,鸟语花香。

    原因无他,心大,且年轻。

    院中榴花如火如荼,全然不顾人死活的开着,李暮就喜欢它这股劲儿,热热的,烫烫的。

    所以背着小剑,就它底下练。

    李暮的武术老师裴旻,近来因为太子事件,被紧急抽调去宿卫宫中,加强安保等级,自然不可能再按时教李暮练武,裴旻派人过来时,还颇有些歉意,觉得耽误了李暮。

    李暮摆摆他的小胖手,对着来人,笑盈盈道:“无妨!告诉裴师傅,让他安心保卫皇城,我这边没事,我还小!”

    他口中这么说,转瞬间找到他的阿兄,开启顶级vip一对一教学。

    李小暮的教师资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太宗陛下,亲自授课!

    庭院中,榴花树下,李暮手拿一柄量身定做的小木剑,像模像样地比划着。而他上头,李世民时而点头,时而蹙眉,进行着指导。

    “不对不对!昕光奴,手腕要稳!步伐要活!朕当年手持弓箭,尉迟敬德持槊,虽百万众奈我何!靠的就是这气势和精准!你这软绵绵的,是要给敌人挠痒痒吗?”

    李暮嘟着嘴:“阿兄,我才六岁。”

    六岁耶,他能每天练剑,练弓,他还不棒吗?

    “哼!朕六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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