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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生之木槿王妃》 22-30(第12/18页)
苏木槿回了房,今日所遇一波三折,搅得她有些头脑昏沉,才坐着沏了杯果子茶,却听闻一旁的茯苓紧张兮兮的指着自己的衣裙,花容失色道,“小姐,您、您怎么受伤了?”
她浑身不痛不痒,听见茯苓突然有如此巨大的反应,也是吓了一大跳,赶忙站起身来,问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呢?”
茯苓瞪大眼睛,又仔细瞧了瞧,一脸担忧道,“可是小姐,您的裙子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
听闻此言,苏木槿忙将外裙摘了下来,只见上头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已经干涸。她猛地回想起来,方才路上回来的时候,谢珩唯恐她被黑衣人惊吓到,故此便默默地坐在了自己的旁边。
可她实在回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失了手,她胸口一痛,急急忙忙地翻箱倒柜,一面又道,“茯苓,快把我找找,先前爹爹给的那瓶上好的伤药,等我换了这身衣裙,去一趟晋王府。”
茯苓自家小姐突然神色紧张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离去后,又发生了什么,可毕竟已是夜里,哪里能随意出府,又问又劝,“小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出去,侯爷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不如明日?”
“不行,我一定要去。”她稍稍停歇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换下衣裙,又在药箱里翻找起来。
“可是,”茯苓面露难色,也跟着找了起来,很是担忧道,“小姐,侯爷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苏木槿知道她想劝,便也懒得开口搭理,在找到伤药之后,又匆匆换了干净的衣裙,预备出门。
前脚还未踏出门,却见苏呈怀提了盏小灯笼,疾步而来,见此情形,她慌忙将伤药藏到了身后道,“爹爹,您怎么来了?”
苏呈怀并没有察觉出她心事重重,只是进了屋,坐了下来,语重心长道,“爹爹今日本不该来,可是方才细想了想,有些话,少不得还是要多叮嘱两句,免得叫外人说了闲话。”
苏木槿也跟着在旁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爹爹,无意中瞥见他鬓角的白发,和那鱼尾般的皱纹。原来幼时心目中的大英雄,也会慢慢老去,终究有一天成了沧桑的模样。
而府门外,面向那一巴掌,也让她鼻子一酸,这个爹爹,紧要关头,还是护着自己的。
她飞速收回目光,温和地笑笑,“有什么重要的话,爹爹只管遣人来,唤女儿过去便是,又何苦亲自跑一趟?”
苏呈怀见女儿如此贴心懂事,心中难免舒坦了些,长叹一口气道,“槿儿,你娘亲过世得早,是爹爹没有保护她,心里一直很内疚。你娘亲临终前的嘱托,爹爹也一直谨记在心,可爹爹毕竟只是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自然没有你娘亲那般细心,许多事,也未曾顾虑周全,令你受了不少的委屈……”
苏呈怀顿了顿,继而满眼心疼道,“可是槿儿啊,你能不能听爹爹一句劝?这些日子,你与晋王谢珩接触频繁,一举一动又太过于亲密。爹爹知道你与殿下情投意合,可是女儿家颜面最为重要,可别……”
一想到苏灵兮那龌龊事,苏呈怀就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是摇头又是叹气,颇为心酸。
苏木槿见状,忙安抚道,“爹爹,女儿知道的,虽然与殿下往来颇多,可女儿并没有逾越半点规矩。”
苏呈怀微微颔首,又叮嘱道,“爹爹知道你是个懂分寸,知进退的人,纵然晋王殿下再是一表人才,可他毕竟是外男,你成日里与他在外边抛头露面,终是不妥,若叫有人之人瞧见了,又少不了一顿口舌。再者,那日殿下在朝堂之上与裴世子起了冲突,立誓非你不娶,可圣上并没有应允。殿下虽聪慧过人,可这件事上还是年少不经事,太过鲁莽了些,若因你的事而离间了他们的父子之情,你怕只会惹祸上身啊!”
苏木槿连连点头,“是,女儿谨遵爹爹教诲。”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爹爹只希望你这辈子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爹爹也就安心了,”说到动容之处,苏呈怀也是泪眼斑驳,“你也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镇北侯府嫡出的大小姐,若有人敢欺辱你,只管教训就是,只是切记,不可因小人的卑劣行迹,而放低了自己的身份。”
苏木槿心头一暖,轻声道,“好!”
苏呈怀见她如此百依百顺,温和回话,也放宽了心,起身回自己院落去了。
这样久长的对话,也让苏木槿有些不敢相信,怔怔地出了神。茯苓递了杯暖茶上前,小声道,“小姐,今夜可就不去晋王府了吧?”
偏偏她下车时,只顾着谢珩的安危,在见到锋利的剑刃朝自己袭来的那刹那,整个人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28、各怀心事
茯苓一脸忧色地摇了摇头,将手中折叠好的字条底给了自家小姐,又道,“去的人说,当时屋子里并没有见到芸姑姑,这是在桌案上发现的。”
她接过字条,打开一看,只是短短的几行字。
“突逢急事,需离京几日,一切安好,勿念。”
“今早派出去的那两人,前来回话,说是居草堂内已是人去楼空。”
“那?”苏木槿不由地担忧起来,眉头深锁追问道,“芸姑姑呢?”
她反反复复端详了几遍,确认了这就是芸姑姑的字迹,揣摩着上头所说的话,却令她半信半疑,匪夷所思,心一沉,沉吟半晌,缓缓开口,“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又能去哪里?”
“小姐,切莫忧心,”茯苓在一旁贴心地开解道,“既然芸姑姑留了字条,那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生命中那个最重要的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想到此处,她不禁潸然泪下,抱着锦被小声地抽泣起来。许久之后,又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她用过午膳,便见茯苓匆匆进来传话,神色有色肃穆,“小姐,不好了……”
她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僵,随即云淡风轻道,“发生什么事了?”
听闻此言,她这才安心地点点头,突然郑重其事道,“茯苓,明早再派两个信得过的人,去芸姑姑的住处瞧瞧,还有顺道去居草堂,想法子从他人手中买一块寻医牌。”
她顿了顿又道,“若实在没法子,便是照着模子也要做出一个来!”
见小姐终于放弃了这个年头,茯苓这才松了口气,急急忙忙地应了一声,往门外去了。
才换下来的衣裙正平平整整地摆放在一旁,苏木槿望着它怔怔地出了神,将今日所遇之事又细想了一遍,仍旧觉得有些不对劲。
话到最后,茯苓声如细丝,就连目光也不敢直视自家的小姐。
她心里再急,也总得顾虑些旁人的闲言碎语,可是谢珩究竟有没有受伤,她心里也没有了底。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小瓷瓶,斩钉截铁道,“要去。”
不稍一会儿,茯苓乐便从外头折返了回来道,“小姐,大公子应下了,且已经出门去晋王府了。”
“小姐的意思是?”
这一夜,苏木槿翻来覆去哪里入睡,一闭眼,脑海里全是母亲当年慈祥的模样,那时候她才不过六岁,什么都不懂,母亲去世时,坐在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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