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和他的人夫小狗: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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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黏人小病狗

    应该该惊讶地问:“哥哥, 你怎么会知道?”

    布兑示意他吃粥,又给他取了一张湿巾纸擦脸,才慢慢回答:

    “之前和郑叔去帮过忙,那姑娘家庭环境特殊, 父母都是保密人员, 再加上创伤后应激障碍, 已经自杀过不知道多少次。”

    应该该微微睁大眼睛,然后把碗放下,轻轻捂住耳朵, 小声提醒:

    “哥哥,这些真的是能告诉我的吗?”

    “放心, 郑叔说过这些事都可以告诉你。”布兑把应该该的手从耳朵上拿下来, 又把小菜往前推了推, 继续说。

    “郑叔前段时间还说蓝家打算把她送出国治疗,但她死活不同意, 说自己一定要死在果城。”

    应该该回忆白天见到的蓝亭的模样,确实是个心如死灰、意志坚定的姑娘, 就是坚定的方向有些许不同。

    不太提倡哈。

    应该该轻轻叹了口气,“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一个意志那么坚定的姑娘一次又一次地寻死?

    “蓝亭的祖父是中医圣手,父母是国家保密人员,她父亲死于边境, 为了逼迫蓝大夫医治毒枭, 毒贩将她母亲抓走,在她眼前凌虐致死。自那之后她就患上了PTSD,以自杀的方式报复蓝大夫。”

    布兑将真相娓娓道来,听得应该该心里发酸。

    “既然她自杀是为了报复蓝大夫, 而不是真想放弃生命,那为什么今天这么决绝?”应该该问。

    蓝亭鲜活的生命和坚毅的眼神,应该该还是忘不了。

    布兑叹了口气,把今天热搜页面递到应该该面前。

    “害死她父母的毒枭,今天病死了。”

    应该该定睛一看,看到了熟悉的名字,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沉默。

    蓝大夫做得没错,除了蓝亭,没人会恨他,偏偏蓝亭是最有理由恨他的人。

    他能理解蓝大夫不愿站出来救毒枭的选择,毕竟这毒枭一死,边境盘踞多年的网络将会断裂,给像蓝亭父亲那样的保密人员喘息的机会,或许能连根拔起交易链。

    但……

    “希望蓝亭姐姐能够原谅自己。”应该该轻声说。

    布兑惊讶地看向他,问:“为什么这么说?我以为你会希望她原谅她祖父。”

    毕竟蓝亭恨的从一开始都是她的祖父,不然这几年也不会一直在以生命为代价给蓝大夫制造痛苦。

    应该该却摇头,缓缓放下勺子捂着心口。

    “因为,她在恨自己。”

    ……

    一剂退烧药下去,应该该的高烧暂时被压住,清醒后感受到一身的汗味,应该该十分强硬地说要去洗澡。

    布兑第一个不同意:“不行,万一你昏倒在里面怎么办?”

    发烧的病人一碰热水会更晕,应该该一个人在里面洗澡要是晕倒了,磕着碰着都算是小事,嘎嘣一下砸了脑袋才是大事。

    “我会小心的,哥哥。”应该该说。

    他扶着墙壁慢慢飘到卫生间门口,表情执拗。

    布兑看他这样,终究还是同意了,只说:“要洗澡可以,开着门洗。放心,我不会看,只是留意一下你的动向。”

    应该该脑子木木的,点头。

    “好哦。”

    他凭借着洁癖和坚强的意志洗完了澡,有好几次要晕倒,但一想到自己光屁股倒在地上的样子可能会被布兑看见,就硬生生清醒过来。

    浴室水声逐渐消失,应该该撑着墙出来时腿软得不行,布兑扶住香香的小少爷,又往他嘴里塞了颗退烧药,问:

    “还走得动吗?”

    应该该一脸迷茫看向他。

    “没病没灾,动土?不动土。”

    布兑:“……行吧。”

    他上前两步直接把应该该横抱起,放到卧室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絮絮叨叨地说:

    “不想去医院就待在家,但一定要听话。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应该该下意识闭上眼睛,听从布兑的话试图入睡,然而反应了大半分钟他才发现布兑还守在床边,连忙说:

    “哥哥,不用守着我,你去忙。”

    他还记得布兑晚上有兼职要做,没想到布兑却说:

    “没事儿,我在你旁边也能工作,手上的稿还差点渲染和细化,不需要费太多精力,再加上之前的合约谈崩了,接下来几天我可能都会休息。”

    合约谈崩了?

    布兑这一通解释,应该该心中的酸楚又冒了出来,再看一眼布兑惨白的脸,更难过了。

    应该该见过布兑为之前的合约拼命的样子,夜晚江边草坡上吃盒饭的模样深深烙印在了他心里,现在合约谈崩了,布兑却还要强撑着笑照顾自己。

    好心酸呢。

    眼见着布兑扯了个凳子就要坐到他旁边,就连电脑也规规矩矩摆在膝盖,应该该终于忍不住了,他拼着全身的力气一把掀开被子,伸手拍拍被窝。

    “哥哥,到床上来。”

    坐凳子上不会舒服,应该该不是流感,也不会传染给布兑,但布兑却还是拒绝了,毕竟他不能跟病号抢床位。

    “不——”

    “难道哥哥你在嫌弃我吗?我不会传染给你的。”

    应该该一幅不要哭不哭的样子,高温熬红了他的眼睛和脸蛋,看上去可怜又可爱,就连最铁石心肠的人也说不出拒绝。

    但是布兑是社畜,社畜总有办法把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于是他试探着想了一个办法。

    “好,但我现在没洗澡,我先去洗个澡再来。”布兑抱着电脑站起来。

    应该看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要逃,质问:“哥哥走了的话,还会回房间吗?”

    他像是在冷宫好不容易被翻了牌子的妃子,却又被可恶的浴室贵妃抢走了恩宠,只能可怜兮兮求一个保证。

    布兑说:“当然会回来,我怎么会骗人?”

    他确实没骗应该该,回来是肯定要回来的,就是他回来时应该该不一定还醒着。

    对,没错,这就是布兑的办法,他打算洗一个巨长无比的澡,就这么熬到应该该睡着。

    应该该晕乎乎地眨巴着眼睛,确认布兑没骗自己后点点头,小声说:

    “好哦,我等哥哥。”

    布兑转身就走,他硬是在浴室待了半个小时,就连头都洗了两遍。再回到卧室时,原本以为小少爷已经睡着,没想到他的刚推开门,小少爷眯着的眼睛就瞬间睁大,迷迷蒙蒙。

    “哥哥,你回来了?好久哦……”

    ……居然真的还在等。

    布兑没招了,他走到床边用被子盖住应该该的眼睛,如同一个中世纪正在祷告的修女,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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