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汉朝养老: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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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没事?没事就去隔壁。”刘彻瞪着眼睛看着他,“吾还有事。”

    霍去病抿嘴笑笑,“微臣告退。”

    刘彻冷哼一声。

    小黄门忍不住问,“三公子也不知?”

    “他现在就一凡人,知道个鬼。”刘彻说着,不禁往隔壁看一眼,“他敢这样说,想必世上没有真神。”

    小黄门好奇,“三公子也不是?”

    “朕说了,他现在是人。百年后或许能变成神。要是以他所说世上无神,那应当是死后就升天。”刘彻道。

    小黄门想了想,“所以陛下无需修炼,以后也能升天?”

    “这个……”刘彻没认真想过,“吾去问问三郎。”转过身,脚下一顿,“现在不能去。此刻过去去病又得嘲笑吾。”

    谢琅听到脚步声,扭头看一眼就收回视线,把五花肉倒铁锅里做红烧肉。

    刘彻推开角门,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不禁冷笑一声,这个谢三郎,他过来不是糕就是面,他不在就是肉。真是够偏心的。

    “做的什么?”

    谢琅顺嘴道,“五花肉。”扭头看到刘彻,佯装很意外,“陛下不是说这两日不来了?”

    “吾何时说的?”刘彻走进去,勾头看一眼,油光锃亮,看着就腻,“这就是你说的红烧肉?”满脸嫌弃。”

    谢琅点头,“看着不好看,吃着香。”说话间把泡发的干木耳和黄花菜倒进去,“仲卿再炖一会儿就成了。”往陶瓮里加一点水,把屉子放陶瓮上面。

    “又做什么?”刘彻问。

    谢琅解释道:“天冷菜凉的快。做好了放陶瓮上,底下加一把火,再放几个糕,菜不会凉,糕热了,也不无需再做饼和米饭了。”

    卫青立刻把陶瓮那边点着。

    陶瓮底下烧起来,铁锅里的炖肉也好了。

    谢琅把肉盛出来,见里面有许多油,也没刷锅,就把排骨放进去煸炒。

    刘彻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个好吃。吾喜欢这个。”

    除非必要,谢琅都不想搭理他,见天儿把他家当自家。

    “陛下喝汤不?”谢琅不想菜端上桌了,又屁颠屁颠的去给他煮汤。

    刘彻看一眼屉子上的糕,又看了看锅里的排骨,估摸着自己吃这两样就饱了,“吾今日想喝清茶。清茶解腻。”

    谢琅不疑有他,炖排骨的时候谢琅闲下来,就把炉子点着烧一罐水留着煮茶。

    “三郎叔!”

    刘彻不待谢琅开口,“我就在这儿,哪都不去。”

    “我说什么了。”谢琅摇头失笑,“钱小花这个时候找我,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仲卿,看下一锅里别干了,我出去看看。”打开大门就关上,“小侯爷和大将军在院里。”

    霍去病不待见钱小花,要是卫青一个,钱小花敢进去,“我就不进去了。这个给你。”递给谢琅一包东西。

    “什么?”谢琅没接。

    钱小花:“卖剩的油皮。”

    “你家油皮还能剩?”谢琅不信,“据我所知,城里人都知道养蚕里的人格外得陛下青睐。可没人敢跟你们抢生意。”

    钱小花笑笑,把腐竹往谢琅怀里一塞,“快走!”跳上驴车就朝她男人肩膀上一巴掌。

    谢琅无语又好笑,摇摇头,拿着腐竹回屋。

    “这么快?”刘彻惊讶。

    谢琅递给他。

    “钱小花给的?”刘彻打开看清楚纸包里的东西,外看一眼,太阳在正南方,看出今天是从哪边升起的,“去病,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三叔帮她那么多次,您还不许人家良心发现一次。”霍去病瞥他一眼,“我都了解过,以前那样都是穷闹的。后来有钱了,因为穷怕了,必定跟以前一眼小气。但十年了,不是天生的小气,都能变得比以前大气。”

    刘彻盯着他,目光灼灼,“霍去病!”

    “做官难,在陛下身边当官更难。陛下还是姨丈,可谓难上加难。”霍去病不待刘彻有所反应,起来就往西南角跑去。

    刘彻咬咬牙,正想把手里的东西丢出去,一看是吃的,抬手往案板上一扔,见谢琅偷笑,“谢三郎,你很高兴?”

    “草民以为陛下都习惯了。”谢琅笑道,“您要教去病《孙子兵法》,他都不理你。你威胁他,他装没听见或者服软,就不是您亲封的冠军侯了。”

    小七赞同,“说白了都是您惯的。”

    “谢小七!”刘彻指着他,“真当吾不敢揍你?信不信吾杀了你。”

    小七摇了摇头,“不信,因为陛下您还没问我三爷。”

    第165章 欺负小孩

    刘彻瞬间觉得他心肝脾胃五脏六腑无一处不疼。

    “三郎!”刘彻拔高声音。

    谢琅都不想说话,“陛下,他俩什么德性,您比草民清楚。您装听不见,他们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下次就不接话了。”

    “吾是皇帝。”潜意思没必要忍着他们。

    谢琅心累,小的要照顾,大的不省心,老的还气人,他上辈子没作孽啊。

    “陛下想怎样?”谢琅反问,“你是舍得杀去病,还是舍得杀小七?”

    前者不舍得,后者不敢。

    刘彻看一眼小七,见其抿嘴笑,“晌午不给他吃!”

    “父皇——”

    刘彻转向他儿子,“你要帮谢小七?”

    小刘据眨巴眨巴眼睛,说不出话来。

    “不帮就闭嘴。”刘彻道。

    小七摸摸小刘据的脑袋,小声说:“没事的,我有三爷。”说完就站起来,“我去看看去病叔叔是不是掉茅坑里了。”

    “你才掉茅坑里了。”霍去病的声音从东南角传过来。

    小七跑过去。

    小刘据第一反应是看刘彻,见他皇帝爹爹没有开口的打算,像是不生气了,“父皇,我想玩跳棋。”

    “你玩儿。”刘彻道。

    谢琅真好奇他平时怎么当爹的,亏得他有三女两子,“据儿的意思他一个人没法玩。”

    刘彻坐到小刘据对面,“你会?吾不会。”

    “我教父皇啊。”推到中间,小刘据把棋子放好,“父皇,这样,这样就可以啦。”

    刘彻:“这个简单。”

    谢琅走到卫青身边小声说,“打个赌,不出两炷香,他就能把你大外甥气哭。”

    卫青忍住笑说,“哭了得你哄。”

    “我,我出去看看。”谢琅到外面就坐到小刘据身边,“不可以这样下。”拿走小刘据手里的棋子。

    刘彻皱眉,“谢三郎!”

    “据儿,输了很正常,你父皇比你大近三十岁。”谢琅摸摸小刘据的脑袋,“赢了三叔明天还给你做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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