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汉朝养老: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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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卫青放个长假。

    四月十八日,艳阳高照,闲来无事的卫青这个月第四次来到养蚕里,见到谢琅就同他说主父偃的事。

    主父偃被抓第二天谢琅就知道了,谢二郎告诉他的。谢琅跟主父偃不熟,又觉得主父偃有今日是他罪有应得,听过便抛之脑后。

    卫青很少同谢琅谈朝堂之事,下马就说此事,说明他很在意。谢琅到院里便问,“陛下什么意思?”

    “陛下不想杀他。”卫青道。

    谢琅去灶房端一碗桑葚递给他,“那就把它贬为庶民啊。”

    “不行。告主父偃的是赵王,皇室宗亲,陛下想轻轻放下,也得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卫青道。

    谢琅好奇地问,“陛下没暗示你给主父偃求情?毕竟你俩也有些交情。”

    卫青摇摇头,“我敢出面,陛下能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求过?”谢琅问。

    卫青:“此事说来话长。”

    谢琅立刻给他搬个凳子。

    卫青乐了,“我和主父偃相识于微时,那时主父偃请我替他引荐,我跟陛下提了许多次,陛下都没召见他。直到后来陛下征召四方有学问的人,主父偃和东方朔上书自荐,陛下才用他。

    “当时我想不明白,现在回头想想,我第一次跟陛下提起他的时候,陛下大概就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不希望我同他有过多交际。”

    “你没猜错。陛下曾亲口跟我说过,不要跟他有过多往来。”谢琅道,“旁人呢?主父偃在朝中这么多年,就没几个好友?”

    卫青:“我说一个没有你信吗?”

    谢琅不大信,毕竟“秦桧还有仨朋友”。

    “还真没一个为他求情的。哪怕朝中有不少人看出陛下并不想杀他。”卫青说着,停顿一下,“我以前有想过,哪天主父偃犯事了,帮他求求情。可我一想到上次帮郭解请求,没帮到他,反而让陛下记住他,这次担心雪上加霜,早朝之上,陛下谈到主父偃的事,我是连一个字都没敢说。”

    “难得啊。终于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卫青和谢琅俱一惊。

    大门被推开,刘彻进来。

    卫青和谢琅连忙站起来。

    “父亲,等等孩儿。”

    谢琅下意识问:“谁呀?”

    “我儿子。”刘彻转过身,催促道,“快点。”

    “孩儿没有父亲的腿长,父亲要等等孩儿。”

    谢琅连忙扯一下卫青的衣袖,小声问:“皇长子?”

    “听声音是据儿。”话音落下,门外多出个小孩,比刘彻的膝盖高一点点,小脸红扑扑的,身体胖乎乎的,跟个肉团子似的。卫青忍不住说,“还真是据儿。陛,兄长,您怎么把他带来了?”

    刘彻:“不能来?这里又不是你家。”

    “是,不是我家。可三郎该如何称呼他?小七又该叫他什么?”卫青小声问,“世上可以有许多仲卿、孟达甚至去病,刘据只有一个。”

    第144章 人命关天

    “这个……”刘彻低头看看虚岁才四岁的刘据,“就叫他四郎。”

    卫青和谢琅齐呼,“叫什么?”

    “吾可没占你便宜。”刘彻连忙说,“从我家排他就是老四,四郎。据儿,来到这里你就是四郎。”

    小奶娃仰起头,“我叫四郎?”

    “对的。从现在开始我喊你四郎,你要应。”刘彻停顿一下,容他消化消化就喊,“四郎。”

    小刘据立刻接道,“父亲。”

    “真乖。”刘彻很满意,看向谢琅,“解决了。”

    谢琅叹气,“小七喊他什么,他又喊小七什么?”

    “他喊小七小七,小七喊他四郎。”刘彻道,“各论各的。”

    谢琅都想挠头,“幸亏去病今日没来。”

    “去病想来,只是不知道我过来罢了。否则,小七喊去病叔叔,据,四郎喊去病表兄,小七又喊四郎四郎,就全乱了。”卫青说完,瞥一眼刘彻。

    刘彻不以为意,“四郎,你这个三,三——”

    “三什么?”谢琅笑看着他。

    这下换刘彻挠头了,“三叔,你这个三叔家有许多好吃的,叫你三叔给你做。”

    “三叔,我想吃糖。”亲爹和亲舅舅都在跟前,小刘据不怯生,担心谢琅不知,还特意解释,“红薯做的糖。”

    谢琅很想送刘彻一记白眼,“这个时节我上哪儿给他弄红薯糖去?”

    “那你就跟他说没有好了。”刘彻道。

    谢琅:“这么大点的孩子,会哭给我看吧?”扯一下卫青,会不会哭?

    卫青把手里的碗递过去,“先吃这个。”

    “这是什么呀?舅父。”小刘据好奇地问。

    谢琅乐了,“孟达兄,听到你家四郎喊仲卿什么了没?”

    刘彻脸色微变,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明天就给我搬城里去。”

    “我家猴哥、虎子、小狼和白罴怎办?”谢琅问。

    说起这个刘彻就头疼,“小七都长成大孩子了,它们也不见老。不会比吾还能活吧?”

    “父亲,猴哥、虎子、小狼和白罴是什么呀?”小刘据踮起脚抓刘彻的手,希望刘彻看看他,能告诉他。

    刘彻看向谢琅,叫他说。

    “它们出去了,等一下,据,等一下四郎就知道了。四郎,院里有风,来屋里。”

    卫青弯腰抱起刘据。

    刘彻的侍卫立刻去关大门。

    “别关,院里潮湿,通通风。”谢琅指着牲口圈,“我早上刚打扫的。”

    刘彻:“不用关。有猴哥它们,未经三郎同意,他们不敢进来。”

    “它们不在家。”侍卫提醒刘彻。

    谢琅接道,“不在也不敢进。因为不知何时就回来了。”说完,到屋里就把书架下的抽屉打开,想拿瓜子,担心小刘据不会吃,卡到他,“吃这个。”

    “葡萄干?”刘彻看过去,“你何时晒的?”

    谢琅:“去年初冬时节晒好的。小七嫌这次的太甜不爱吃,那边木盒里还有一大包。陛下喜欢全带走都成。”

    刘彻冷笑一声,“你孙子不吃的才给朕?朕不稀罕。”

    “你儿子喜欢。”谢琅示意他看刘据。

    小孩抓一把就往嘴里塞。

    “这孩子,除了长相就没有像我的地方。”刘彻皱眉道。

    谢琅摇头失笑。

    “你笑什么?不信你问仲卿。”刘彻转向卫青,“你来说!”

    谢琅叹了一口气,“陛下整日在深宫之中,一定没听说过侄女像姑,外甥像舅。”

    “还有这种说法?”刘彻头一次听说。

    谢琅:“平阳长公主像不像馆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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