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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轻轻地尝一口》 40-50(第5/16页)
士拖鞋……
所有细节汇集到一起,一个答案在陶然脑海里呼之欲出。
“陶思眠在和人同居!”
陶二婶本来在守着陶然在做卷子,她不过出去接个电话的功夫,回来听到陶然后半句。
陶二婶一个爆栗敲儿子脑门上:“什么同居不同居!陶然我给你说你谈恋爱我不管,但麻烦你尊重女孩子,别随随便便乱七八糟……”
陶然心里想着老姐送的耳机,老姐认识“KID”,默默咽下,不耐烦地躲开陶二婶的手:“知道了知道了。”
而陶思眠家里。
陶思眠看到新回复。
许意菱:“所以你做了什么?”
陶思眠理直气壮:“我握了锅铲。”
许意菱:“你看现在星斗漫天,都是你的脸再烧。”
这次陶思眠还没回复,黎嘉洲就回复了许意菱:“如果不是她说做我也没这心情做,所以她是第一生产者,类同论文大纲作者先于分章作者署第一署名秩序,如果不了解去问问你家程果。”
陶思眠笑得分外满意:“你怎么比我还毒。”
“我只是做个简单的科普,”黎嘉洲想到什么,“对了,你今晚为什么想做饭?”
黎嘉洲提,陶思眠才想起:“虽然你住在我家,但你做早饭,可以抵消,可你还给我带了好吃的,我爷爷说要礼尚往来处好邻里关系,所以就想着你今天实验室忙完和你一起吃个饭……好了上面这一段都是假的,你闭上眼睛。”
黎嘉洲诧异。
陶思眠强调:“你闭上眼睛……不许睁开。”
“好好。”黎嘉洲笑着闭上。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黎嘉洲耳朵痒:“好了吗?”
“你别急。”
“好了没?”
“你再等等。”
小姑娘似是走远了,过几秒,又回来。
黎嘉洲再问:“好了吗?”
陶思眠:“睁开吧。”
黎嘉洲闭眼的时间不算短,睁开后,有些晃,看到眼前场景,他整个人怔在座位上,愣愣地,做不出反应。
第44章 四十口
窗外天色黑浸, 陶思眠关了灯, 昏暗的饭厅内, 饭菜摆了一桌,中间放着个小巧的翻糖蛋糕,几星烛光摇曳在上。
陶思眠放在身侧的手握了握, 轻声道:“你暑假生日我记得,想说生日快乐但没说,爷爷说生日快乐不能在生日之后说不好,会折福,”陶思眠顿了顿,“那就天天快乐。”
陶思眠望着黎嘉洲,那几星烛光好像在他眼里。
黎嘉洲望着陶思眠,然后, 在她眸中的亮色里看到了自己。
他能为了抱她一下胡说八道自己的生日,她也能在他胡说八道的一天里, 认真给他点一个蛋糕。
这个瞬间,黎嘉洲好像忽然明白了起誓的含义, 无论贫穷和富贵,无论健康或疾病。
黎嘉洲没说话, 陶思眠等他。
良久。
黎嘉洲笑了:“可以许愿吗?”
陶思眠很有底线:“不可以。”
黎嘉洲:“陶思眠, 我是狮子座。”
陶思眠呼气, 吸气, 心跳乱得好像忘了怎么呼吸:“所以呢?”
黎嘉洲状似无意:“狮子座很宠女朋友。”
陶思眠:“许意菱说宠女朋友的是天蝎。”
黎嘉洲眼神专注地看着她, 唇边笑意温柔。
他想去牵陶思眠:“这个不重要, ”低缓较真地说,“如果女朋友是你的话……”
陶思眠蓦地按住黎嘉洲的手:“你别说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礼物,现在紧张得要命……”
陶思眠眼睫垂着,羽翼般扑闪扑朔。
黎嘉洲视线略过她的眉,她的眼,落在她唇间。
她好像永远不知道男生的自制力有多差,他不算个善良的人,可还是放过了她。
“那你得一直握着我的手吃饭。”黎嘉洲语气分外无辜。
陶思眠胸口一窒:“黎嘉洲你别得寸进尺!”
黎嘉洲故意瘪嘴:“我刚刚差点被你赶出家门超可怜,我戒糖好一段时间,看到蛋糕想说点什么还被你打断,陶思眠,”黎嘉洲道,“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人民当家做主,你不能这么……”
陶思眠服了他,深呼吸:“好。”
黎嘉洲睨着她,脸上藏不住的笑。
两个人都很执拗,一个说得出,一个便做得出,当真是牵着手在吃饭。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陶思眠手本来偏凉,被他握着,掌心好像润湿了一层薄汗。
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他也可以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
他偶尔会收着五指捏她一下,陶思眠怕麻烦,不想节外生枝,也便装作不知道,可她越是不知道,黎嘉洲越是胆大妄为捏住不放。
好几次陶思眠低喝“黎嘉洲”,黎嘉洲给她夹菜,神情格外无害:“怎么了?”
黎嘉洲长了张生动而美好的脸,陶思眠想生气,生不出来,耳根子红红烫烫的。
黎嘉洲偶尔直勾勾盯着她,她就像学龄前儿童一样,不会咀嚼,喝汤的声音都很小。
她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正要抬手拂,黎嘉洲先她一步探手帮她勾至耳后,手指顺着她耳廓的形状微微停留:“不用分开。”
陶思眠浑身热热的,好像蹿了道气流,快炸掉。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吃顿晚饭吃了两小时。
饭后,陶思眠把碗放进洗碗机:“我本来以为我永远不会碰这个东西,结果你做了一周早饭,我现在用得超熟练。”
黎嘉洲倚在门旁,懒眼含笑:“小朋友很厉害。”
陶思眠合上洗碗机箱门,平静地回身,跳起来,重重踩他一脚。
黎嘉洲配合地“哇哇哇”:“好痛。”
陶思眠赶紧下去:“我很重吗?”
黎嘉洲笑着把小姑娘搂到怀里:“不重,很轻,轻飘飘的,比羽毛还轻。”
陶思眠不信:“什么鬼话——”
陶思眠话还没说完,黎嘉洲倏地将她打横抱起,陶思眠“啊”地轻唤下意识勾住他脖子,黎嘉洲蹬蹬蹬一口气将她抱上二楼,将她以逼仄的姿态锢在沙发上,但不敢看她。
黎嘉洲调整呼吸。
陶思眠细软的喉咙滚了又滚:“你是不是有病……”
黎嘉洲:“实践出真知。”
陶思眠听他呼吸由重变轻,偏头轻轻笑了一下。
陶思眠窝在沙发上,一直等他休息好了,才开口:“我们以后好好的吧,有什么你直接问我,我有什么也会直接问你,别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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