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尝一口: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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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嘉洲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她,声音里掩盖不住失落却强撑嘴硬,“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收的情形。”

    陶思眠恍如才听他说话般抬头看他,表情格外无辜:“我有说薏仁粉和人情有关系吗?”

    “什么有关系,”黎嘉洲愣愣地重复一次,转而瞧着小姑娘眉眼弯弯我就看你急的样子,黎嘉洲瞬间明白过来,气笑了,“诶你个……”

    陶思眠笑他:“小王八蛋吗?”

    黎嘉洲瞪她:“小猪佩奇!”

    陶思眠作势收回袋子:“那我不给——”

    “诶诶,说了送。”黎嘉洲真的害怕她反应地,一把拿过来。

    两人接着朝前走,嘴角都偷偷翘起。

    “可能我家老爷子年龄大了记性不好,这个月明明已经送了两罐,结果上次过来看我又送两罐。”陶思眠若有若无地把锅甩了。

    黎嘉洲朝小姑娘走近了点:“这次算我欠你人情,但不能抵消。”

    陶思眠觉得自己就是个很拎得清的人了,没想到黎嘉洲比自己还要明确。

    陶思眠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停下脚步。

    她一边仰面看他,一边朝他走近了些:“你刚刚很紧张?”

    黎嘉洲梗着脖子微微后退:“我没有。”

    陶思眠眼底藏笑,脚尖和黎嘉洲的逐渐挨近:“你在担心?”

    黎嘉洲退到树旁:“我不是。”

    陶思眠难得看到黎大佬这样子,脚步一寸一寸挪逼得更紧:“可你脸有点红。”

    黎嘉洲心跳得很快。

    陶思眠笑得愈烈:“你脖子也红。”

    黎嘉洲头偏向一旁。

    他告诉自己要淡定,不要和小姑娘介意,偏偏小姑娘越靠越近。她是长在他心坎的长相,明眸皓齿,顾盼间能漾起水波,她身上有类似双子叶植物的清淡香水味,她声音叮叮咚咚,脆得像一抔乱溅的泉水。

    黎嘉洲宛如断片的老电视,心里乱麻麻,脑子闹嗡嗡,他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冲动,偏偏小姑娘仿佛立着恶魔小角般越来越嚣张,“你耳朵好像也红……”

    她甚至还弯着眉眼想去碰他耳朵。

    黎嘉洲面红耳赤又忍无可忍,握住小姑娘伸过来那只手猛地回身一把将她摁在了身后的树上。

    “你试试被人像这样卡住脖子是什么感觉,”黎嘉洲一手轻拽着陶思眠的手举过她头顶,另一手撑在她身侧,他手指修长,在树干上屈得如落琴键一般,轻轻扣下。

    陶思眠是个不喜欢被强迫的人,不知是对方身形完全笼住她,还是他力气太大,亦或真的有个琴键的音节响在她耳边。

    陶思眠反应能力像流水一般慢慢流空。

    偏偏黎嘉洲还俯身靠近,压低的声线勾着诱-哄:“你脸也红了。”

    陶思眠整个人都烧得热热的,有点不知所措。

    那缕香甜跟着她肌肤细腻的绯色勾在黎嘉洲鼻尖,“你脖子也红了。”

    陶思眠眼睫垂颤,眼神飘忽。

    两人的脸隔了不到一尺的距离,说不清谁的脸更红,谁心跳更大,陶思眠稍稍昂头,刚好看到黎嘉洲喉结的线条,伴着极细微的吞咽声一起一伏。

    而黎嘉洲视线从她的眼眉扫过鼻尖,落到唇上。这是黎嘉洲第一次这么近看一个女孩子的唇,菱红精致,微微启着,似莹似软……

    两个人屏一下呼吸,又呼吸。

    一下,再一下,温热的鼻息就混在了一起。

    黎嘉洲“你耳朵红了”噎在喉咙,视线没在她唇间,他完全不想也没办法克制,却不得不克制,腕上青细的血管微微汩起。

    而陶思眠耳朵确实红了,但不止耳朵。

    没人经过树下,被无限放大的静止里,陶思眠乱乱地想起黎嘉洲说的话:“你试试被人像这样卡住脖子……你脸也红了……你脖子也红了……”

    黎嘉洲“嗯”得几不可闻。

    好像有安静,好像又没有。

    陶思眠舔了舔唇。

    “可你确定,”无声间,陶思眠脸和熟虾一样,浑身跟着红红热热的,她眼睫扑闪,声音很轻很小地,“这样是……卡脖子吗……”

    第22章 十八口

    黎嘉洲本来很紧张, 听到这话, 漫了一丝低低的笑音。

    而陶思眠同时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愚蠢问题, 本就烧透的小脸更是红得快滴出血来。

    一秒, 两秒, 三秒。

    陶思眠强撑淡然地朝左走,黎嘉洲拦住左边。

    陶思眠朝右走, 黎嘉洲垂手拦住她右边。

    陶思眠胸口起伏,分外能忍地贴着树干徐徐蹲身, 借着身高差距从他手臂下跳出来。

    是的, 那个动作是跳。

    黎嘉洲几乎当即就笑了出来。

    陶思眠闷闷朝宿舍走,黎嘉洲就抿着笑意跟在她身后。

    可笑意越抿越抿不住。

    路过一阵风,树叶沙沙响。

    黎嘉洲轻咳一声:“你刚刚……害羞了?”

    陶思眠:“我没有。”

    黎嘉洲:“我有感觉到。”

    陶思眠否认:“你感觉错了。”

    小姑娘耳尖又红又软, 黎嘉洲笑意更甚:“有点可爱。”

    可爱?

    陶思眠长这么大从来没在学校里听到过这个形容词。

    但她宽宏大量她也不气,她只是停下脚步, 顶着仍旧红红的小脸转过身, 走到黎嘉洲面前, 然后恶狠狠地踩他两脚:“可爱你妹!”

    然后, 又格外干脆洒脱地继续走。

    陶思眠自认力气很大,打人从不手软, 这两脚能踩得黎嘉洲心服口服收回那些戏弄她的心思,明明最开始是她想作弄他。

    事实上, 小姑娘这两脚如同隔靴搔痒, 踩得黎嘉洲浑身都痒酥酥的。

    如果不是小姑娘正在气头上, 他甚至还想把另一只脚伸出去让她踩个对称。

    大抵是想隔黎嘉洲远点, 大抵也是不想面对刚刚乱七八糟的事实,陶思眠走着走着,脚步加快,快着快着,跑了起来。

    黎嘉洲双手抄兜跟在她身后,步伐仍旧不急不慢。

    眼看着她要进宿舍门禁。

    黎嘉洲脸上蓄着温柔的笑意。

    他隔着不远不近地距离喊:“喂!你问题问我吧,程果没时间我有时间。”

    陶思眠:“我有时间的时候估计你都没时间。”

    黎嘉洲眼底柔意更深:“只要是你我都有时间。”

    五月天光落了一半在楼边,鸟儿衔着黎嘉洲声线飞到陶思眠耳边。

    这人今天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

    陶思眠没回答,揣着“噗通噗通”的心跳把门禁摔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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