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养崽崽: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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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给崽崽喂人生的第一口辅食,胡萝卜土豆泥。怕崽崽不爱吃,她尽量把色泽调得鲜艳些。

    小崽崽正在玩布老虎,看母亲站在床边,撇了布老虎,扭着屁股爬过来,嘿嘿傻乐。

    掌珠剜起一勺菜泥,递过去,“宝宝尝尝,可好吃啦。”

    “吖——”崽崽坐在床上,举起小手,手里什么也没有。

    掌珠假装吃他手里的空气,“嗯,真好吃。”

    崽崽咯咯笑,笑得东倒西歪,倒在床上。

    掌珠放下碗,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继续喂辅食。

    崽崽张嘴含着勺子,唧唧吃起来,登时瞪圆眼睛,像是领略了新奇的事物。

    掌珠又剜一勺,送到他嘴巴,崽崽大口吃了进去。

    “乖宝贝。”掌珠亲了一口他的脸。

    崽崽攥着她的尾指,颠起胖胖的身子,“嘿——”

    “嘿。”掌珠学他。

    崽崽盯着碗里的菜泥,指了指,“吖。”

    “还想吃呀?”掌珠笑着道,“叫娘,娘就喂你。”

    崽崽盯着她瞧,小嘴不动了。

    掌珠失笑,一般,孩子七八个月,能够喊爹娘了。自家的宝宝才半岁,还要再等等。

    崽崽又指了指碗,“吖。”

    “好好。”掌珠喂给他,“好吃不?”

    崽崽坐在她腿上,颠自己的胖肚子。

    掌珠心都融化了。

    吃完菜泥,掌珠抱着崽崽走出屋子散步。

    她不愿回宫,萧砚夕也没逼她,将母子俩安置在京城的私宅,派人看守。为了不打扰母子俩,侍卫都被安排在前院和后罩房,从不过来打扰。

    掌珠自欺欺人地想,这也算一种安宁。

    此刻,她很想念远在茺州的家人。

    说来也怪,自从爹娘离开京城,哪怕是她产子,都没来瞧上一眼。若不是隔月会有往来的书信,她都要怀疑他们出事了。

    上个月的书信中,母亲提到与父亲的感情变化。从字里行间中,掌珠感受到爹娘的感情日渐笃厚,也算是卸了她心中一块大石。

    又过了一月,秋的尾巴,冬的伊始,庭院的枝桠上挂了薄霜。

    掌珠抱着崽崽来到书房,摊开一幅人物画像,“宝儿,这是外公外婆。”

    崽崽瞪大眼睛,使劲儿瞅着画中人,“吖?”

    掌珠笑,“外公,外婆,就是娘亲的爹和娘。”

    崽崽听不大懂,掌珠也不勉强,抱着他坐在书案前写家书。

    这时,门口传来侍卫恭敬的声音,“陛下金安!”

    随着一声声问安,一袭月白锦袍的男人跨入书房,瞥向左侧。

    崽崽瞧见父亲,兴奋起来,指着门口,扭头看向掌珠,“爹。”

    声音急促,不太清晰,但两人听见了。

    两人:......

    见他们不理自己,崽崽急了,又吐出一句,“爹。”

    萧砚夕反应过来,大步上前,从女人手里抱过崽子,举高高,“好儿子,再叫一遍。”

    崽崽 “嘿”一声,流出口水,不叫了。但萧砚夕还是高兴,抱着儿子颠了半天。

    掌珠醋了,自己含辛茹苦养的孩子,竟然开口叫了“爹”,这心情......

    萧砚夕陪崽崽玩了会儿,等崽崽打起盹,他走到书房的婴儿床前,放下孩子。随即从袖管里取出一个绒布包裹的物件,是一对巧匠打造的金镯子,上面印有蛟龙花纹。

    “等儿子一周岁生辰宴,朕再让人打一对脚镯。”怕掌珠不懂他的意图,男人幽幽道,“做储君礼。”

    掌珠腾地从圈椅上站起来,“不行。”

    萧砚夕语调凉凉,拨弄崽崽夹袄上的图案,“朕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皇位不传他,传谁?”

    “陛下以后还会有其他子嗣,照样可以传位。丰收随我,不聪明,不适合做储君。”掌珠走到婴儿床前,检查手镯的花纹,果不其然...她慌忙摘下,递还给男人。

    为了不让崽崽做太子,连自黑的话都讲得出,可真行!

    萧砚夕没接,“朕送给皇儿的。”

    “陛下送给其他皇子。”

    “哪来的其他皇子?”

    “可以再生。”

    萧砚夕一乐,长眸流转,“你给朕生啊?”

    掌珠胳膊酸,强行将手镯塞进他的腰封,垂帘道:“有的是女人愿意为陛下生。”

    “可朕瞧不上。”萧砚夕扣住她的腰,拉近自己,“朕就喜欢你的脸,还有......”

    他使劲揉了一把她的腰,大手下移,“还有这儿,这儿。”

    掌珠推他,“我已跟陛下讲的很清楚了,不会再以色侍君,陛下何必苦苦纠缠?”

    说的跟他多稀罕她似的。萧砚夕诮笑,笑的不是她,而是自己。是啊,就是稀罕她,才会以孩子做借口,才会苦苦纠缠,才会迂回着不让她离开。

    可他的在乎和努力,她都置若罔闻。身为帝王,后宫只有她一个女人,她还有何不满?

    萧砚夕不顾她挣扎,将她压在婴儿床边,手扯住裙带,尽量放缓语气,“珠珠乖,朕素了几个月,难受死了,让朕尝尝,嗯?”

    掌珠哆嗦一下,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他,看他眉眼间春色澹荡,惊觉他今日是怀了那种心思而来。

    怕吵到崽崽,掌珠费力转过身,后腰抵在婴儿床上,仰着天鹅颈,“陛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我不可?我愚笨、木讷,不懂人情世故,不配站在陛下身边。”

    “这么自谦?”萧砚夕低笑,将她抱起来,走向一旁的软塌。

    掌珠不想再与他有身体的纠缠,后背一着地,立马缩在榻角,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萧砚夕觉得自己快憋出毛病了,今儿非好好品尝其中滋味。

    大手抓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扯,掌珠身体后倾,后脑勺差点磕到围子。

    萧砚夕护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榻上,一脚踢开炕几,因血液叫嚣,没控制住力道,炕几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哇——”

    婴儿床上的小家伙被吓醒。

    掌珠像是徒增了力气,大力推开男人。男人后退两步,稳住身形。

    小崽崽吓得不轻,哇哇哭个不停,白嫩嫩的模样惹人怜。萧砚夕岂会委屈自己皇儿,快女人一步,抱起儿子,“炕桌掉地上了,丰收不怕。”

    崽崽伸手去够掌珠,萧砚夕就是不松手,愈发熟练地哄起孩子。

    为了转移崽崽的注意力,他还冲着倒地的炕几踹了两脚,“让你吓唬宝贝,打你。”

    炕几受了无妄之灾......

    崽崽愣住,不哭了,盯着一动不动的炕几,“嗯——”

    “嗯。”萧砚夕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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