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太子妃: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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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都没刚到,余正德他喜欢自己的表妹,却瞒着上下不曾说出。你母亲被瞒在鼓里,她本想好好与他过日子。但余正德只想着他的表妹,见你母亲一年不曾有身孕,便急急地将他的表妹纳入府中。可当初结亲之时,他曾当着所有人许诺过绝不纳妾。短短一年,他便毁诺。”

    金冶几乎咬牙说出最后一句话。

    只要一想到当初的事,他便恨得发疯。

    如若他早日说出自己的心意,会不会……

    然而没有如果。

    “他纳妾之后,几乎不再去你母亲房里。你母亲不忍父母担心,瞒着情况不说。直到十六年前,与北临国的那一战。”

    “北临国,不是在十几年前灭国了吗?”

    “对,他们是灭国了,灭在十六年前。北临一战,死伤惨重。援兵久久未至,就连睿王都……”

    金冶无法再说下去。

    从边疆回来的那一年,噩梦无数,都是那满地的鲜血。

    可他们拼死奋战换回了什么呢?

    “回京之后,圣上彻查援兵未至一事。最终结果是……信国公刚愎自用,私下拦住请求援兵之人。圣上大怒,将信国公府查抄。他们,用最不可能的结论掩盖了真相。”

    金冶没有明指“他们”是谁。

    他压下悲愤的情绪,继续道∶“你母亲看着自己父母兄弟被流放,被杀头。她曾想过一起离开,但最终因为发现你的存在而决定活下来。”

    “余正德借着此事想要贬妻为妾,你母亲狠下心,用自己一身的嫁妆换了一封和离书,远离京都。当时,青阳侯府无人知道你的存在。除了一人。”

    “谁?”

    “如今的青阳侯夫人,青阳侯的表妹,李氏。”

    裴苒一下子握紧手中荷包。

    所以余敏之说什么多年辛苦寻她,从一开始便在骗她。

    青阳侯府的每一个人,都是披着善人皮的恶狼。

    裴苒只要想一想当初母亲的无助,便觉得心像是被针扎着。

    屋内安静了许久,裴苒将那些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她抬头看向金冶,十分坚定地道∶“义父,我想要回余家。”

    她不能容忍青阳侯府做的那些事。

    母亲无奈留下的东西,她要青阳侯府全部吐出来。

    小姑娘眼里泛着坚定的光,金冶笑了笑,“苒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回余家不是唯一的一条路。义父心中有主意,苒苒等我几日可好?”

    裴苒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管回不回余家,母亲的嫁妆,她都要青阳侯府一笔一笔地还回来。

    外头的风雪更大了些,金冶走出院子,一抬头见看见站在风雪中的金承。

    雪花落满了他的肩头眉梢,金承也毫不在意,笑着看向金冶,“大哥。”

    金冶走上前,轻轻拍去金承肩头的白雪,眼里带笑,“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当年执意离开京都,将盛国公府的一切都丢下。

    如今他再归来,盛国公府犹在,他的弟弟像当年送他离开一样迎他归来。

    金承笑着摇了摇头,“大哥和父亲护了我那些年,如今我不过是守着你们打下来的基业。若这还做不到,我又怎配说自己是盛国公府的子弟?”

    金承生下来身体病弱,从小泡在药罐子里长大。

    当外头人对金家二少爷指指点点时,是金冶这个当哥哥的冲出去,护着他的弟弟平安长大。

    他们兄弟从来不需要说什么谢字。

    “大哥决定留下来吗?”

    父女之间的谈话金承并不知晓。这两日他都不敢去问询,怕回答还和十几年前一样。

    “不走了。”

    短短的三个字,金承眼眶就湿了。

    眼见着他又想哭,金冶毫不留情拍了拍他肩膀,“现在可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哭鼻子,别人再笑话大哥可不会帮你出头。”

    金承笑着擦眼泪,摇摇头,“不哭,不哭,高兴事怎么能哭。”

    “只是如今京都众人皆知大哥已归京,想必圣上那儿也得到了消息。大哥,你可能需要进宫一趟。”

    金冶明白金承的担忧。

    他离京多年,再回京想必有许多人盯着。毕竟,许多人都不想再多一个人来搅乱如今的局势。

    “我明白。我已上折子,明日就会进宫面圣。只是现在还有一事需解决。我之前传书让你准备的宅子,可准备好了?”

    “我已经让人加紧收拾了,只是大哥,你要那宅子做什么?”

    “重建裴府。”

    替嫁之事无法避免,但他也绝不会让余家借着娘家的身份来欺负苒苒。

    裴苒姓裴,不姓余。

    真要争这个身份问题,他也绝不会让余家有利可图。

    —

    风雪欲重,及至半夜才停了下来。

    太子府里一片寂静,主殿的蜡烛灭了大半。

    丫鬟们都守在内殿外,谁也不敢随意进出。

    位于太子府一角的偏僻院子里,烛光骤然凉起。

    柳元青裹着厚厚的袄子,皱眉看着坐在桌前的人。

    “不好好睡觉跑出来是要尝一尝我新做的毒药吗?”

    昏黄的烛光照亮桌边坐着的人。

    长发简单束起,身上穿了件玄色的长袍,脸色还有些苍白。

    看起来,就像是个病人。

    还是个不听话的病人。

    “来找你商量件事。”萧奕边倒茶边道。

    柳元青嗤笑一声,“商量,太子殿下还会用商量两个字?一向不是说一不二,想做什么做什么,哪用得着询问我这个大夫的意见。”

    半夜被吵醒,如今只是说话怼人算是好的了。

    若是面前的不是太子,柳元青更乐意直接一针扎下去。

    “也对,确实不是来商量的。我记得,大婚是定在腊月二十八,对?”

    婚期定在离除夕很近,就像是生怕来不及怕他死了似的。

    “嗯,你的大婚怎的还来问我?”柳元青不在意地答道。

    他答完,屋里就安静了下来。

    柳元青觉得不对,一侧头,就见萧奕正盯着他看。

    他猛地站起来,裹着的袄子也掉在了地上,冻的他一个哆嗦。

    “你想做什么?那小丫头真答应替嫁的事了?金冶也应了?”

    在殿内听到那小姑娘那么冲动的话他都觉得是胡话。

    怎的,这胡话还成真了?

    萧奕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转着手上的茶杯,点了点头。

    “金叔应了。小姑娘固执得很,谁也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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