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被路人甲拐跑了[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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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迁馆至洛阳皇城,改隶中书省,由通事舍人主管。

    北宋时期,四方馆归入内诸司,负责文武官员章表呈递、礼仪班位编排及进奏人仪范管理,南宋建炎元年(1127年)并入閤门司 。

    金代将四方馆划归兵部,专司驿政管理。该机构在不同朝代职能变迁,但始终承担涉外事务,隋唐时期的外交制度对后世产生直接影响。

    另外:叠甲,只是按照对古代少数民族的称呼写了背景,虽然我不是少数民族,但按照这个地区分四方的说法,我家这脉开始是南蛮和东夷然后是北狄……简直是打麻将三缺一啊(后仰)

    第103章 接待使者

    三家的使团一同入京见驾。

    楼兰和那部落的自不必多说, 两边的人根本不敢多加嚣张,本也是一个不大的小国,剧情里也没写。

    耿懋根本没心思理他们, 不想为难, 也不想轻视, 便根据流程走完。

    “片冈太郎,加藤次郎,参见皇上。”扶桑的两个人先后行礼。

    其中更像是领头的那个人道:“能见到皇上, 这是我们的幸运!”

    他们说话是有一种奇怪的音,听得耿懋放置于桌面下的手握紧成了拳头。

    ……有亿点血脉上的小问题。

    今天是接待使臣的宴会。

    小皇帝只说:“平身,诸位远道而来, 便好好享受此次宴会, 若是有什么想看的歌舞, 也可开口说来。”

    这都是面子功夫。

    他想着, 能做到当然就做到, 做不到就换别种方法,他皇叔不是还在这呢吗?

    小皇帝可谓是充满了信心。

    不怪他如此依赖皇叔,小时候陪伴他最多时间的除去母亲便是皇叔, 就连父皇都没有这般多的时间。

    后来也是皇叔在父皇临死前赶了回来,他被托付过去, 他可是知道的,自己的皇位是被皇叔让出来的!

    他当年才5岁, 难道还能比得过皇叔这位年轻力壮的将军吗?

    最好抢的时候都没下手,耿颉才不会傻乎乎地听信其他人的话,觉得自己是皇叔手里的傀儡呢!

    你见过这么自在,每日里被教导这些那些的傀儡吗?

    皇叔简直是天下第一好!

    还有说什么选他做皇帝,皇叔自己躲起来是为了名正言顺……

    他年少, 皇位兄死弟及,又有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呢?

    耿颉骄傲地想:“我年纪虽小,但也很明白事啦。”

    此刻他端坐在上方,心里惦记的全都是为他压阵的好皇叔,眼睛忍不住想看过去,好歹还算是忍住了。

    那使臣的名字是真的难记啊。

    下面那叫的什么太郎次郎的使臣,眼睛几乎是粘在了舞女的身上,眼中带着些许的贪婪,闻言连忙道:“全凭皇上做主,这些已经很好看了!使我们大饱眼福!”

    赵泊端坐在偏后一点的位置,他垂眸看着眼前桌子上的吃食。

    他是大夏送来的质子,只有这种面见外宾和各种宴会上才能看见他。

    七年前,戍守西边的陈王打赢了进攻的大夏,因为大夏算得上是溃败,不得已送来了长子,也是太子赵泊作为质子,以此来使得两国的关系有所缓和。

    所以,虽然赵泊贵为皇子,但不是大昭的皇子,即便他是太子,也不会在这里得到太多的照顾。

    毕竟皇帝虽然仁厚,却也不是傻。

    他们把赵泊养大,也只教导了一些必要的知识。至于武艺,也教了,但也说不上多尽心,毕竟他是质子,能好吃好穿,有人身自由,便已经很好。

    这三五年的处境才更好一些,因为管事的是耿家兄弟。

    按照耿懋的话来说,赵泊自己也是不愿来的,而如今教导不用心,日后他心怀怨恨,也必然是他们种下的恶果。

    若教导用心,结下还算深厚的友谊,便可以保边关多年安宁。

    若他真起了心思,边关的陈王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大昭是马背上打出来的,历代皇帝都是从小习武,而藩王守边,自然也精通武艺。

    所以,你们若不讲理,我们也略懂拳脚。

    赵泊也许不懂摄政王有“拳脚”方面的想法,但他也不曾对大昭怀有恶意,毕竟从十三岁到二十岁,他都在这里生活。

    除去记不得事的极其幼小的两三岁,在这里的时日几乎已经快是他一半的人生。

    所以此刻他安静地饮酒,看着片冈太郎和加藤次郎喜形于色的模样,心里颇为不喜。

    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夏与昭是不曾统一的同个族类,可扶桑不是。

    赵泊看着眼前两个为歌舞而着迷的外族人,只觉得他们吵闹。

    什么?他们没说话?明明是他们的表情吵到他了!

    他放下酒杯,勉强压下了这股不舒服。

    再喝上一口热汤,心里可算妥帖了。

    耿懋关注着赵泊,看着他本身似乎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了一些。

    至少此刻看来,这位夏国质子是一个正常的人,想必事情不会到那种地步。

    毕竟……他也想不通自己是一个英明神武的摄政王,为何要在夏国太子及冠这年,在宫宴上,也就是这场宴会上,让他舞剑、捡珍珠。

    舞剑便也罢了,还能说得上是助兴,可为何要洒一大把珍珠让赵泊捡?

    耿懋都觉得自己脑子里有坑。

    如果能够重来的话,他想先拽着原书的作者把这个剧情改了。

    22:“她跳得真好看!”

    耿懋颔首:“的确好看。”

    场中跳舞的舞女身姿纤细、身段柔软,体态轻盈得仿佛能在掌上舞,在天上飞。

    显然都是练习了多年的真本事。

    而且,在大人物面前献舞,能稳住心态,已很是不易。

    但是,漂亮的舞不只有他们会欣赏,扶桑的人同样会欣赏,片冈太郎和加藤次郎眼睛都看直了,手中的酒杯也一直拿在手中,不怎么动。

    而崔逸甫呢?

    他作为迎接使者的使臣,坐在正对面的位置,眼睛悄悄注意那些使者。

    “舞既已看了,诸位可有要为宫宴添彩的?”小皇帝按照皇叔的意思说。

    片冈太郎有些不满并疑惑,拱手行礼,操着那口很有特色的口音说:“刚刚的艺伎……不,舞姬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此句话一出,虽然所有人都在笑,但大家的笑意全部都不达眼底。

    崔逸甫本就冷着脸,此刻继续冷脸倒是并不违和,而耿懋微笑着,皮笑肉不笑的。

    赵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喝了一口热汤,安静又沉默。

    他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许多大臣并没有注意他,更别说现场明显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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