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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虐文男主被路人甲拐跑了[快穿]》 90-100(第15/16页)
一般, 蔫头耷脑:“嗯, 不恨。”
只是手上的糖葫芦使他看起来愈发的局促,手指几度蜷缩,也不知道该把糖葫芦放在哪, 便还是握在了身前的手中。
他果真有几分可爱。
耿懋心道:“我也果真无法拒绝他。”
他心情很好地扬起了一个细微的笑容,但话语充满了威胁:“那便好, 但日后你若反悔,可别想轻易从本王身边离开。”
这句话就仿佛是在说:“看啊, 我的确对你有想法,但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崔逸甫眨眨眼睛:“是。”
他略微仰头,偷偷瞟了一眼殿下,却发现殿下本人还盯着他看,顿时就被抓包了, 他尴尬地看天看地,感觉此刻的自己比昨日衣冠不整之时要尴尬得多。
昨日他可以坦坦荡荡,今日他却要脸上飞红。
他想,好温柔的殿下,话里竟然没有说死,说的是“轻易”,而不是绝对的不可以离开。
他见过太多具有占有欲的人了,还有“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种情况,可摄政王好似很愿意考虑别人的想法。
……温柔的都不像是天潢贵胄。
“王爷,我从未想过离开您。”他忽然说。
本已转身的耿懋又猛然回头:“?!”
他称呼的是“王爷”,自称也用的是“我”,话语间仿佛与耿懋亲近了不少。
耿懋恨自己先前转身太快,错过了小将军说出这句话时候的表情;又恨自己方才转身太慢,没能看见小将军说出这句话的表情。
此刻的崔逸甫表情已经恢复了冰山,看上去面无表情,格外忠诚可信,不是一般二般的可靠。
“小将军,你再说一遍。”耿懋迈步向前,却速度很慢,眼睛还在看着崔逸甫。
不算很高大的少年人跟在他斜后方,手里紧紧攥着殿下给予他的冰糖葫芦,眼睛看着地面:“恕微臣拒绝。”
“啧。”
耿懋知道他是不会说了,遗憾地看了眼男主角,大步向前。
此等情况,也憋回了崔逸甫从出了礼部左侍郎府一直以来的疑问。
殿下找卓小姐做什么?
不知道自己家很有可能会和礼部左侍郎府邸千金订婚,小将军看了看前面的摄政王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咬了一颗山楂下来。
既已如此,先吃吧。
崔逸甫颇为心大地想。
*
又一日早朝结束后,勤政亲贤殿中。
“外国出使……要接待。”
耿懋看完了手中的文书,放了下来:“楼兰、扶桑要在此时前来出使。”
还有一个部族似乎也想凑个热闹一同出使,好带上他们昭国的赏赐回去。
打秋风呢?
来是秋季的尾巴,回是冬日的开端,不说楼兰,此时扶桑来出使,回程在海面上怕不说要冻个半死?
他们倒是挑了个好时候,就好像这样不用负责任一般,想逃之夭夭,又想让他们昭军不得追击。
耿懋翻了翻剧情。
原剧情在这里的时候,北狄才刚刚消停,但崔逸甫已经中毒,因为很轻,没完全爆发出来,所以他还在坚持练武。
只是每一次的锻炼,都是在加剧他走向死亡的速度。
原书中长公主出宫玩耍的时候被抓走绑架,原本是很平常的,但那伙人竟然想着,在这里的人是无比的看中贞操,那就……这样公主就不得不下嫁了!
她才十岁啊!
畸形的文化,畸形的心思,还有畸形的环境……我只花0.00001秒就猜出了是哪个使团,你也来试试看吧!
原书中他们怕皇家不认,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对小公主……
可耿娉说是长公主,也还未满11岁!
“哦,是扶桑啊。”耿懋垂眼,忍不住露出个温柔又阴狠的笑容,看上去更像是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那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这种骇人的附属国,为什么有了点文化就开始嚣张,知小礼而无大义,是因为夜郎自大吗?
“殿下,这怕是不好吧?”一位老臣有些担忧,“扶桑是藩属国,这……”
没有这般那般的理由,不应当再起战争。
冬日本就难以行军,更别说海军出海必定是有折损的,况且离得再近,在海上那也是许多日的光景,更是很容易孤立无援,若是那些本地人让船队死光了……
顾虑颇多,耿懋能够理解。
别说是他们了,他也有此顾虑,可有顾虑难道就不实行了吗?等几百年后,说不定就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
而耿懋见识过那个后果。
即便这只是个小说世界,更是个相似而不相同的架空世界,他也想试着改变。
他斩钉截铁道:“是不好,又如何?”
还有老臣站出来说:“这般行为,怕是会让其他藩属国心生不满,怕是要让我大昭威信毁于一旦啊!”
耿颉不懂这些,他刚学了一些内政,有关于外交的嘛……他本来就不算很懂,年纪还小。
也正是因为他年纪小,那些扶桑才会生此下策,觉得他也是会同意下嫁的吧?
耿懋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侄子,捋了捋袖子,说:“他们若是无事,也不生事,本王的防备自然是用不上,却也无错;可他们若是生事……”
方才发言的两位大臣也不是那般愚钝之人,他们颔首弯腰:“但凭殿下吩咐。”
这毕竟是有关于国家的大事,他们会为此心焦也实属平常,只是……他们不想有没有必要的牺牲,更不想让自己的家人、亲戚也变成其中的一员。
没人会喜欢战争。
也没有以战止战的道理。
耿懋心想:“很可惜,我这就是止战之战。”
若是此时出征,踏平扶桑,也许便不会有日后那般难过的日子了。
耿颉看着他们告退,似乎是有些听懂了:“皇叔,我们要开战了吗?”
“是,也不是。我们是大国,要有大国气度。别人出使,我们不得不防,他们不生事,我们的防备自然会扑空,但也并非是无用的;他们要是生事,防备不就用上了吗?”耿懋说。
“我明白了!”耿颉咳嗽一声,故意虎着脸,“不对,是朕明白了!”
“知道便好。”耿懋摸了摸他的发顶,因为不得不提前束发,有个发冠在上面,也只能摸摸边上。
趁着这屋子里没有其他人,耿懋又说:“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他们想要掳走你皇姐。”
小皇帝大惊失色:“要掳走皇姐?”
耿懋颔首:“我曾听说过,十之有二的娘领着一个三岁的女儿,你可懂我意思?”
虽然是上辈子看的新闻了……也不是扶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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