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台: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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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帅啊,很会打仗那个哥哥。”

    朵朵眼睛一亮,朝时亭伸出两只胳膊:“朵朵喜欢时哥哥,要抱!要抱!”

    时亭被可爱得心都化了,忙上去小心地将朵朵抱到怀里。

    小丫头高兴得不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朝上看着时亭,不停地呵呵笑,跟时亭说了好多小秘密,比如自己把不喜欢的小裙子埋在了后花园,某天偷偷用毛笔给阿爹脚上画了小乌龟,还说了阿爹正在给阿娘准备生辰礼物,但阿娘目前并不知道。

    “时哥哥不能告诉我阿娘哦。”朵朵特意再三强调。

    时亭伸手跟小丫头勾小指,笑道:“决定不会出卖朵朵的。”

    朵朵满意地笑了,回身又要阿爹抱。

    赵普将朵朵抱回怀里,看向满眼温柔的时亭,犹豫了会儿,示意朵朵一眼。

    朵朵会意,乖巧地点了下头,将自己的长命锁取下,递给了时亭。

    时亭没立马接,而是疑惑地看着赵普。

    苏元鸣也很疑惑,道:“赵大人,我记得这是朵朵出生时,你为她特意找大师锻造的。”

    赵普笑了笑,道:“送给了朵朵,那就是她的东西,如今她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时亭知道赵普是别有深意,便双手接过了,微笑道:“那便谢谢朵朵了。”

    朵朵害羞地笑了,赵普见时候差不多了,唤来奶娘将她抱走。朵朵回头了好几次,每次都朝时亭奋力挥手,时亭也都一一耐心回应。

    苏元鸣目送奶娘和朵朵走远,才开口道:“赵大人,其实我们此番来找你,也是为了西大营的事。”

    时亭也道:“大人一向珍爱古卷,平日里连陛下想看一眼都难,如今却急着将这些宝贝全部送走,说句冒犯的话,和交代后事也无异了。”

    赵普闻言不置可否,而是神色伤心地看向时亭,问:“时将军,葛兄离开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吧?自己养大的徒弟用他亲手教的刀法杀了他,而周围却一个亲人一个朋友都没有。”

    与其说是在问,更像是陈述。

    时亭同样难受,朝赵普躬身做礼,由衷道:“是晚辈没有保住他。”

    “和你有什么关系?”赵普哼了一声,摇头好笑,背过身去下了逐客令,“今天太晚了,王爷和时将军请回吧。”

    苏元鸣还想追问,但被时亭拦下,两人道了声告辞离开。

    等回了青鸾卫衙门,苏元鸣忍不住问:“念昙,你为什么不让我问?西大营的罪证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有了它就多一分扳倒丁党的希望,而且赵大人的状态也有些异常,他是如何获得那些罪证,以及为何提前回京都有很大疑点,我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时亭神色平静,拍拍苏元鸣的肩膀,问:“你觉得,以赵大人的经纶之才,该在朝堂上坐哪个位置呢?”

    苏元鸣毫不犹豫:“完全可以登顶丞相。”

    时亭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没有坐上丞相之位?”

    “这个我早就想过。”苏元鸣唏嘘道,“丁道华独揽大权,丁党挡道是一方面,而赵氏灭门毕竟与元景帝冷眼旁观有关,算是苏姓皇室欠下的一笔血债,不敢太倚重他也是一方面。”

    时亭却是摇头,直言:“陛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且并非猜忌过头的人,他既然选择让赵大人进入朝堂,就不用再防他。”

    “至于丁道华,一只狡猾的硕鼠而已,赵大人如果想取代他,不是不可能。”

    苏元鸣恍然大悟:“所以说,赵大人也许早就料到了葛大人的死,并设法保下了他带回的罪证。”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时亭轻叹一气,“葛大人还是死了。”

    再一次的,时亭急切地想见到阿柳。

    与曾经北境有关的一切都已消亡,唯有阿柳回到了他身边。

    “赵大人和葛大人是相识于微末的挚友,他必定不好受。”

    苏元鸣说着抬起手,打算轻抚时亭后背安慰,但他的手还没碰到时亭,但感觉到了身后的一股杀气。

    下一刻,一道玄影出现,时亭被拉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几乎是瞬间,时亭察觉到了来者身份,先是愣了下,然后便顺势将额头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阿柳倒是来得巧。”苏元鸣看向乌衡,淡淡笑了下,“不过到底是青鸾卫的衙门,这么直接地闯进来是不是不太好?”

    乌衡将下巴搁到时亭头顶,并用披风将人整个裹在怀里,压根儿不理会苏元鸣。

    苏元鸣又对时亭道:“念昙,你太惯着他了。”

    时亭被乌衡抱得有点喘不过来气,挣松了点,抬手戳戳他肩窝,道:“下次不许了,小心被青鸾卫的箭射成筛子。”

    乌衡不爽地哼了声,还是抬手捏了捏时亭的手指,算是答应了。

    怀抱很温暖,时亭心里好受了很多,但回神后却莫名觉得有几分怪异,便推开乌衡站好,问:“突然来找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苏元鸣提醒:“要是没有要事就闯入青鸾卫衙门,可是罪加一等。”

    乌衡侧身要给苏元鸣一下,但被时亭按住:“好了,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都不许再提这事了。”

    乌衡这才住手,示意时亭可以松开了。

    下一刻,时亭刚松手,乌衡却突然出脚,好在苏元鸣这次早有准备,忙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乌衡的偷袭。

    他正要冲乌衡揶揄,地上传来一声脆响,低头一看,正是他喜欢的玉环被摔碎了!

    看来对方一开始就是奔玉环来的!

    “阿柳!”时亭一把将乌衡拽自己身后,无奈道,“你们两加起来四十多的人了,能不能比年少时成熟点!”

    乌衡拉过时亭的手,写道:“再也不敢了,别生气好不好?”

    并深深将头低下,一副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过程的模样,乖得不行。

    苏元鸣心疼地看了眼碎了一地的玉环,又抬头看向乌衡,语气十分阴阳:“怕不是又是装的吧?但就像念昙说的,又不是小孩了,别这么幼稚啊。”

    时亭也觉得乌衡这次过了,但张口正要教训他,他却跟献宝似地将一封密函递到他手上,而且上面还沾了不少血。

    “你受伤了?”时亭这才问道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忙担心地追问,“是不是西戎的人又来找你了?那我明明在你院子周围派了青鸾卫保护。”

    乌衡摇头,指了指手臂,意思是:办事的时候不小心,扯到手臂的伤了。

    时亭这才松了口气,但却不好再教训乌衡了,只好看向苏元鸣,道:“我赔你这玉环吧,我记得琳琅斋有些不错的,你应该会喜欢。”

    “要是你赔,一文钱都不用出。”苏元鸣说完指向乌衡,道,“但我要阿柳赔我,一千两,一文都不要少哦。”

    乌衡轻笑一声。

    苏元鸣笑道:“要是没有一千两赔,来我王府做书童也是可以的,抵债也抵个一两百年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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