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阴湿师兄表白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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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些。”她微笑着道。

    紧随而来的陆幸却冷脸道:“你以为像这样拖延着,该认的罪便可以不用认,该偿还的东西便可以不偿还?”

    阮艳雨面上的那点笑意这才消散了一半,眼神空空地,望向众人的时候,又像是在望向另一个没站在这里的人。

    “我有什么罪?”

    “既然都到了这里,你还要装傻?奢云是如何死的,你半点都不清楚么?”唐济楚攥着她手臂的手用了些力气。

    阮艳雨没有呼痛,只是蹙紧眉头,那空洞的目光又挪移到唐济楚面上。

    “我说了,是郑黎。”

    白衡镜闻言脚步微动,方才迈出一小步,便见师妹咬着牙,将那阮艳雨狠掼在地上。

    “你再胡说试试!奢云和郑黎没有半分干系,无冤无仇她为什么杀她?”

    阮艳雨忽地发疯似地大笑起来,此刻她那张脸苍白发灰的脸才突然有了些血色,那血色来自眼底,在一片冷白中显得血一样刺目。

    疯子发疯的场面唐济楚看得多了,她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笑。直到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唇角不掩讽意地道:“她杀了黄虎帮的四当家,那可是郑大当家的老相好……”

    唐济楚愣了一瞬,脑海里疯狂地回想那四当家与郑黎间的关系,从未有人提起过,就连郑黎本人也未曾提起过那位四当家。她慢慢蜷起拳头,指尖扎在掌心里。她此刻应当蓦然明白,为什么师兄每次蛊毒发作时,都要用刀尖伤害自己,非要见血不可。

    因为只有疼痛能令人保持清醒,在一切假象里,只有当下的疼痛是真的。

    她控制不住地扬起手,明明因怒气蓄起的力度已积攒到顶,她却没有动手扇在她脸上。

    “你胡诌什么?”见她气得说不出话,白衡镜开口道,“不过上下嘴唇一碰,便要给人编排上一段风月故事么?据我所知,郑大当家行事磊落,并不沉溺儿女之情。”

    唐济楚蹲下身,平视于她。见对方眼神闪烁,并不答白衡镜的话,便知她在撒谎。

    “那位四当家究竟如何死的,你不是比谁都清楚么?奢云是替了谁的罪,你当时又为何冒着背叛主上的危险去换她,你都忘了?”

    陆幸在一侧听着,不由感到奇怪。旁的事他大概都知道个七八分,只有郑黎一事,他总觉得唐济楚似乎格外在意。

    之前倒是收到过郑大当家拜访城主府的线报,可她们的关系竟已然如此深厚了?

    唐济楚镇静下来,抱着手臂,倾身慢声道:“难道你以为她人死了,你做的那一切,李光隐,四当家,四当家那位兄弟,他们的死便都能推到她身上了?”

    说罢也不欲与她再多纠缠,唐济楚拽起她的手腕,生硬地扯着她朝那棺材铺里走。

    “不过现在不是与你计较那些事的时候,今天你必须把奢云死前之事,完完整整地给我吐出来。”唐济楚冷声道。

    “等等!”阮艳雨一个踉跄跪在她身侧,“有些事,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说。你让他们等在外面。”

    唐济楚冷笑一声,“把他们留在外面,我一个人陪你进去,然后呢?你还有什么招数?这次也想放火烧死我?你觉得我会信么?”

    阮艳雨跪在哪里,收敛了方才疯癫的神色,又一副可怜模样。

    “事关阿姊生前的隐秘之事,我不便让其他人知晓。唐姑娘,与她有关的事,我不会再骗你。”

    所谓疯子就是如此,面孔换得倒快,比师兄的情绪还要无常。

    唐济楚还待要说什么,却被师兄倏地握住了手臂,“别信她。”

    “阿姊生前一直以之为耻,你若想她身后也不得安生,你若想她永不得解脱,尽可以叫他们都进来旁听。”

    唐济楚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手轻轻覆在白衡镜的手上,她的掌心远不如往日温暖。

    他瞬间便明白她想做什么,反手握住她手掌,不让她动作。

    “我答应你永不再自作主张,楚楚,你方才说得我全都应下了。你也不要去,行吗?”直到这种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那种风雨将至的莫大危机感。

    然而有些时候就是如此,明知她这样进去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出事,明明知道对方早已设下陷阱,可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旁的选择。

    似阮艳雨这样的人,已在绝望边缘,无论威逼或是利诱,都无法再从她嘴里撬到任何的消息了。

    唐济楚深深吸了口气,陆幸还没反应过来,可师兄已然知道她的选择了。她回首看了看他,又看了眼陆幸。

    这一眼寓意分明,陆幸立刻点了点头,道:“你放心。”

    白衡镜回头瞥了眼陆幸,神色却未曾变化。

    她扯住阮艳雨的一条手臂,两人便向中堂里走去了。

    阖上门的那一刹那,她心底便沉了沉。这门足有寻常木门的几倍重,门板并非普通木材制成,难道是因为棺材铺的风水布置,要这铺面中堂的大门重如青石?

    唐济楚垂首望着进门后便跌坐在地的阮艳雨,淡淡开口:“你现在能说了?此事到底同郑黎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她答应阮艳雨单独来此的缘由之一。

    阮艳雨没答她的话,勉强支撑自己站起来,摔了几次,最终又扶着膝盖,颤颤巍巍地超前走了几步。

    背对着唐济楚,她似乎又疯了几分。一手扶着头,摇摇晃晃地像个真正的疯子,一路走到中堂深处。

    那里挂着一幅深色的帛画,是幅雪中春梅图,乌枝疏朗,梅艳雪白。

    唐济楚跟在她身后慢慢走近了,这才发觉出几分异样。

    “不是我,不是我!”阮艳雨忽然尖叫着说。

    周遭没有第三个人了,她似乎在与自己脑中的声音对话。

    “就在这里,她就在这里……”阮艳雨指着那幅画下的青砖,“她就在这里死了。被人捅死的,被郑黎……”

    “好,既是她杀了人,那她是怎样杀了她的?用兵器?还是用东西砸了她?”

    “用……用匕首,用匕首捅了阿姊。她站在那,阿姊跪在那……有人要她杀了她,她就……”阮艳雨断断续续地道,听起来已是语无伦次。

    唐济楚偏着头看她,“你说,她站在那用匕首捅了奢云?”

    她点头,又摇头,而后又点头。

    唐济楚忽然笑了一声,蹲下身看她,一手搭在膝盖上。她目光有些怜悯,替阮艳雨掖了掖发丝,“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谁杀了奢云?”

    阮艳雨目光空洞,摇了摇头。下一刻被唐济楚抓住了头发,头皮处传来一阵剧痛。

    “你果真见过郑黎么?”

    阮艳雨眼神瑟缩了一下,而后看向她,眼神木讷讷地一口咬定:“是她杀的。”

    “那你细细地说,她是如何杀人的?”

    像是在说梦话似的,她又回道:“捅了十四刀,可她还有一口气……阿姊便拿匕首自刎了……从脖颈处下刀……”

    似是因为太过痛苦,阮艳雨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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