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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拒绝阴湿师兄表白后》 50-60(第8/17页)
陆幸本没想着她能给自己什么回应,毕竟他比伏陈迟了十四年,可她这话,倒像是给了他希望。
伏陈再也听不下去了,淡淡道:“一旦方惊尘入城,时机便已成熟了。到时我们便放出消息,告诉世人,云中岳与奚问宁就在故雪祠,引他们前去。今日我们未探得阮艳雨的消息,可到那日,他们未必不会泄露蛛丝马迹。到时,我去寻方惊尘,陆公子的目标则是武盟那三大长老。”
唐济楚听了却疑惑道:“只是……若按我们的猜测,三大长老未必是冲着云中岳去的,万一他们不为所动,我们又要如何?”
陆幸恰在此时拊掌道:“瞧我这记性,我忘了同你们说了。今日楼万声还提及一事。他问我,愿不愿与他合作,就在此地诛杀方惊尘。”
唐济楚“哈”了一声,道:“你怎么不等方惊尘死了再说啊。”
“武盟……也要他的命?”伏陈愣了片刻。
“这……他倒没提过是陆厥仁的命令。也许是楼万声与他的私人恩怨。”陆幸道。
他如今直呼其父名讳,可见父子离心到何种程度。唐济楚虽在他人口中听过他父子二人的传闻,却还是第一次真的在他身上领会到。
“既然如此,我们以奚问宁与云中岳引出方惊尘,再由方惊尘引出楼万声,便可行了。陆公子,你到时只需拿住楼万声,以他相迫,他们定会交出阮艳雨。”
陆幸手下有身为四大长老之一的玄剑长老傍身,又有其余高手数名,自然也未将楼万声放在眼里。
“只是……方惊尘乃蛇川高手之首,仅凭你们师兄妹二人,如何拿得住他?”
伏陈还没开口,唐济楚先行答道:“你以为咱们的武功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再说了,不是还有奚问宁在么?”
陆幸并不晓得他们与奚问宁间的事,不由问道:“那不是你们的噱头么?难道你们真拿住了他?”
她狐疑道:“你不知道?”
“我如何知道?”
“你利用我放出奚问宁,如今却说自己不知道?”
陆幸眨了眨眼,微笑道:“好吧,就算我知道。”
伏陈上前扯过唐济楚的手,也顾不得血污不血污了,将其攥在自己掌中,朝陆幸道:“个中原委都已言明,我先带着师妹回去了。”
陆幸却说不行,“门口说不定还有人在盯着,你们今夜便在这住下,等明早再走。”
伏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笑道:“好啊。”
“我和她不能分开超过十步,否则我身上蛊毒发作起来,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陆公子,劳请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
唐济楚又挤到前面来,眼瞧着便要拆他的台,伏陈淡淡一眼扫过去,她立刻熄火了,抿着唇把话憋了回去。
陆幸也冷笑,皮笑肉不笑:“看来为少城主解蛊之事势在必行啊。”
某人咬着牙给二人安排了一个房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奢云还停在府中灵堂中,唐济楚为她带去一壶茶。其实她知道,奢云喜饮茶多过饮酒,她去她开的酒家,奢云也总是先斟一杯茶给她。
若她能早些发觉是阮艳雨替换了奢云,若她不自作主张只身犯险,或许奢云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不过她也并非一味怨怪自己,沉湎痛苦之人,在灵前长跪半日,唐济楚暗自发誓,便是舍下她的半条命,也要让凶手偿命。
如此守到天黑,便被陆幸请去一同用饭了。
伏陈的伤口包扎好了,只是两只手的手掌都缠得如熊掌一般,看起来有些狼狈滑稽。
陆幸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面色半含关怀地问:“少城主还用得上木著吗?不如我叫人替你把它换成汤勺?”
伏陈瞥他一眼,只冲着唐济楚道:“不碍事的,豁出去我少吃点就是了。”
都是习武之人,少什么也不能少吃啊!
唐济楚一拍大腿,满怀仁义道:“师兄,你不必动,我来喂你。”
伏陈微不可察地翘起嘴??x?角,含蓄道:“不好吧?这大庭广众的……”
“哪里有广众,不是只有他一个?”唐济楚翘起下巴,指了指陆幸。其人脸已黑了一半,脸上的微笑即将消失,嘴角要掉到地上去了。
“叫陆公子看着,恐怕不好。”
唐济楚看向陆幸,对方回以一个假笑:“二位尽可随意些,我没关系的。小楚,其实自我幼年时起,父亲便常常忽视于我,我早已习惯被人无视。”
他这样一说,她也不忍心再如何动作了。
她看向伏陈,师兄垂着眉眼,唇边是勉强的微笑。
“我也没关系的,左不过就是疼一些。楚楚,待会你再拿刀在我身上别处划上几道,便不只有掌心痛了。”
唐济楚知道他这不仅仅是威胁,他是真的做得出来,他会握着她的手以及她手里的刀,朝他自己身上划的。比起陆幸的淡淡悲伤,还是师兄的强烈威胁比较奏效。
比狠绝二字,陆幸还是嫩了些。
不过出于方便的考虑,唐济楚还是将木著换成了汤勺。舀一勺饭,再舀一勺菜,喂到伏陈嘴边。
其实他不过一时赌气,这样当着他人的面被人喂饭,他也感到有些赧然与难堪。不过余光里瞧见陆幸那张脸青一阵白一阵,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唐济楚不仅要喂他吃饭,自己的嘴也没耽误。有时换错了食具,便直接用他的汤勺吃了。
陆幸一直盯着二人,看见她用错了勺子,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伏陈却好似无知无觉,见她用错了也全作不知。
陆幸又道:“看你二人方才的情形,我倒有些羡慕,我幼时丧母,那时瞧见别家孩子有母亲喂饭,心底委实羡慕得紧。”
唐济楚手上动作停了片刻,听他的语气低沉,心中也不免泛起同情。
“我听人说,陆公子从小便被抱养给了姑母?”她说。
陆幸笑了一声:“小楚如今还叫我陆公子,也太见外了些。不如……不如叫我阿幸吧。”
对方正在历述自己的不幸,唐济楚心一软,便唤了一声“阿幸”。手中的勺子却被人死死咬住了。
她回头一瞧,师兄垂着脸,眼睛却直直向上瞧她,又鬼一样地看着她。
唐济楚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那汤勺从他齿间夺了回来,不知怎的,她看着他的唇齿,便不由想起它们侵略进犯自己唇舌时候的场景。
他咬得那么紧,就像那晚咬住她嘴唇时的力道。
陆幸见她二人又有小动作,忍不住插嘴道:“你说得不错,我四岁时便被抱给了姑母陆言英,姑母性情温厚,待我极好……而且,而且她那时也在两年前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或许她是把她对那孩子的爱,都转投给了我吧。”
唐济楚果然被他分走了注意力,感叹道:“没想到陆小公子身份也如此曲折离奇。我倒有个熟人,也姓陆,不过仅有的记忆,是师父让我唤她陆叔母,那时候的记忆十分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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