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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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串连环屁声响起,甚至尾调都能带着水声,在场的人都听出了不对劲。

    老太太这不只是在放屁,恐怕已经拉了。

    她终究是没能撑到恭桶旁,走一半就交代了,屋内瞬间就弥漫着一股臭味,连熏香都遮不住。

    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连伺候多年的田嬷嬷,都呆愣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啊?如此要脸面讲规矩的老夫人,竟然当着孙媳妇的面儿,当场窜稀了。这孙媳还是老夫人最瞧不上的粗鄙女子。

    严令蘅最先给出了回应,她当下就开始干呕。

    “yue——”

    第28章 028 投怀送抱 报复。

    严令蘅这嫌弃到呕吐的模样, 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老夫人紧绷的神经。

    “你、你……”老夫人指着严令蘅,气得浑身剧烈颤抖, 眼球外凸,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硬生生被气得双眼一翻, 晕厥了过去。

    “老夫人, 您没事儿吧?”

    一旁的田嬷嬷和丫鬟们这才如梦初醒,惊叫着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扶住老夫人,掐人中的掐人中,顺气的顺气, 乱作一团。

    “快, 快去请大夫!”田嬷嬷声嘶力竭地喊道, 声音都变了调。

    几个丫鬟手忙脚乱地想替老夫人清理污秽的衣裤, 却又顾忌着严令蘅还站在一旁,动作迟疑, 面露难色。

    若让三奶奶就这么看着老夫人最狼狈不堪的模样, 等老夫人醒过来,她们这些目睹了一切的下人, 怕是都没好果子吃。

    严令蘅冷眼瞧着这鸡飞狗跳的场面,心中冷笑,倒也没有为难, 淡淡道:“既然祖母需要静养,孙媳便不在此添乱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笑话看完了,屎兜子有什么可瞧的?再待下去, 怕是真的要吐了。’她快步走出寿康院,直到远离了那令人窒息的恶臭环境,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一走出院门,严令蘅紧绷的嘴角,就再也抑制不住了,高高地扬起。为了不被抓把柄,一直强忍着没有放声大笑,只得加快脚步,寻了一处僻静的假山后,这才捂着肚子,畅快地笑了出来。

    痛快,真是痛快!

    都说了老太婆心大,入口的药都敢让她煎。正愁没机会下手呢,这老虔婆竟亲自把机会递了过来。看着那锅她精心熬制的药,不下点巴豆通通便,都对不起祖母这番厚爱。

    如今老年人便秘的可多了,她这可全是为了祖母着想,上哪儿去找像她这样贴心又孝顺的儿媳啊,裴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她正笑得畅快,忽听远处有丫鬟焦急的呼唤声传来:“三奶奶,老夫人醒了,传您立刻回寿康院呢。”

    严令蘅笑声戛然而止,嘴角撇了撇,心底略有不满。醒得倒快,刚醒就不忘折腾人,看样子还是她手软了,巴豆下少了。

    她整理了一下发髻,恢复平静,随着丫鬟再次回到寿康院。

    此刻的寿康院比方才更加热闹,陈岚、两位嫂嫂以及闻讯赶来的裴知意都到了,挤了满满一屋子人,气氛凝重。

    陈岚一见严令蘅,立刻上前,眉头紧蹙,语气急促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老太太怎会突然晕厥?还那般失态?”

    她语气中带着探究,毕竟是在严令蘅侍疾时出的事。

    严令蘅立刻摆出一脸的无辜和茫然,语气还带着委屈:“母亲明鉴,儿媳也不知啊。儿媳来到寿康堂,便一刻未停地遵照祖母吩咐做事:又是煎药又是捶背,还去小佛堂诵经祈福……能做的都做了,不敢有半分懈怠。可祖母的身体非但没见好,反而突发腹痛,难以自持,最后竟 腹泻失禁,失了体统。儿媳实在不知为何会如此,祖母不会怪罪我吧?”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趁机告状老太太叫她做了多少事儿,顺带着卖卖惨,末了适时地红了眼圈,显得弱小又无助。

    陈岚看着她这模样,一时也摸不准真假,只得拍拍她的手安抚道:“莫慌,且等大夫怎么说。”

    正说着,内室帘子一掀,大夫走了出来。陈岚忙迎上去询问。

    大夫捻着胡须,面色有些古怪,沉吟道:“老夫人脉象急滑,乃是误食了过量巴豆所致。腹泻猛烈,以致气虚体乏,加之急怒攻心,方才晕厥。静养几日,清淡饮食便可无碍。”

    “巴豆?”陈岚失声惊呼,下意识地看向严令蘅。

    严令蘅也立刻配合地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比她还震惊:“巴豆?怎会是巴豆?”

    两人一同进入内室,老夫人已然清醒,斜靠在榻上,脸色灰败,眼神却阴沉得吓人,看到严令蘅进来,那目光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咬着后槽牙,声音嘶哑却带着狠厉:“误食?哼,哪里是误食,分明是有人蓄意下药。存心要让老身出丑,想要我的命!”

    她年岁渐长,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最怕露出老人姿态,因此平时梳洗得都很干净,又最重规矩礼仪,着实受不了这种不体面。之前还想过,要是再过几年,口斜眼歪流口水了,不如想法子体面地走。

    可如今都不是流口水了,而是直接当场窜稀,给老太太的身心带来极大的冲击,屈辱万分。

    她开始细数今日入口之物:“除了用的两顿餐食,便只有喝的几碗药汤。餐食我赏了下人,他们都无事,唯有那药……定是那药有问题。”

    她猛地看向田嬷嬷,厉声道:“去,把今日熬药剩下的药渣全都找来,一份不能少,让大夫仔细查验。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黑心烂肺的东西敢下此毒手!”

    她说这话时,眼神锐利如刀,若有似无地扫向严令蘅,怀疑之意不言而喻。

    严令蘅坦然自若地站在那里,心中冷笑:‘查吧,若能让你查出半点巴豆痕迹,算我输。’

    很快,药渣被取来,大夫仔细翻检辨认良久,最终肯定地回话:“老夫人,这些药渣皆是按方抓取的药材,并无巴豆或其碎末混杂其中。”

    “什么?这怎么可能!”老夫人猛地坐直身体,因激动又牵扯到腹部,痛得她龇牙咧嘴,“若不是药里下的,难道是鬼给我下的巴豆不成?”

    严令蘅垂着眼眸,心底嗤笑:常做亏心事,半夜鬼敲门。也就鬼不知情,否则必然得来两把巴豆,给您老去去火,简直天理难容。

    老夫人查无实据,一口恶气堵在胸口,憋得脸色铁青,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严令蘅则继续维持着小白花模样,无辜又委屈,心里却乐开了花。

    老夫人强撑着虚软的身子,将其余女眷都打发走了,却独独留下了严令蘅。

    “老身还需静养,诵经祈福之事,便继续有劳孙媳妇了。心诚则灵,方能佑我裴家安宁。”老夫人声音虚弱,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

    严令蘅闻言,眉头不由蹙起。

    ‘这老虔婆,还真是百折不挠,都拉得快虚脱了,还不忘变着法儿磋磨我。行,你且等着,第二顿巴豆套餐已经在路上了,下次定让你体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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