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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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021 浪荡夫妻 野鸳鸯。

    裴知鹤的手非但没有松开, 反而收得更紧了些。他指节分明,力道沉稳,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

    男人的身体微微后倾, 靠向亭柱,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坐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先前被激起的波澜已渐渐平息,竟隐隐透出反客为主的审视与探究。

    此刻,仿佛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在无声中悄然调换。

    严令蘅嗤笑一声,眼神里没有丝毫惧意, 反而充满了挑衅:“怎么?裴公子不会天真地以为, 仅仅是这样抓着我的手, 便能压制住我吧?”

    说完, 她目光倏然下移,毫不避讳地落向裴知鹤双腿之间。只可惜, 古代人衣着讲究, 外袍长衫层层叠叠,宽大飘逸, 根本窥不见任何端倪。

    她心中暗自遗憾,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咂了咂嘴, 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极其暧昧,眼神大胆得近乎挑衅,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又“可怜”的景象。

    裴知鹤起初并未反应过来, 只觉得她这笑容和眼神古怪至极,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待他顺着她那几乎要实质化的、露骨至极的视线,低头瞥了一眼自己下半身……

    电光石火间,一个极其荒谬又骇人的念头猛地击中了他。

    她、她方才看的竟然是——

    “轰”的一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

    “严令蘅,你放肆!”男人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羞愤与暴怒交织,耳根、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染红。

    他几乎是想也未想,另一只手猛地抬起,精准而用力地掐住了严令蘅的下颌,力道之大,与她之前抬他下巴的动作如出一辙,却更显凶悍蛮横,带着不容抗拒的滔天怒意。

    “你简直不知羞耻为何物!”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呼吸都因极致的震惊,变得急促起来。

    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窥视男子那般私密禁忌之处。

    严令蘅被他掐得下巴生疼,看到他这副彻底失态的模样,连眼尾都染上薄红,非但不惧,反而抑制不住地大笑,笑声清脆,带着十足的嘲弄。

    “哎呦,裴三公子,”她笑声渐歇,眼神里的戏谑却更浓,“我就知道,你抓着我不放,是怕被我发现了秘密吧?年轻人气血方刚,一时躁动也也实属正常,何必如此紧张?不过要懂得节制,纵欲过度可是会伤身的,你千万——”

    “闭嘴!”裴知鹤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掐着她下颌的力道骤然加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严令蘅吃痛,话语戛然而止,嘴巴被迫半张着。然而,她的眼睛依旧能说话。那双清亮的杏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瞧,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好奇与玩味。

    裴知鹤胸膛剧烈起伏,与她无声对峙。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狼狈又失控的自己,而她却乐在其中。

    僵持数息后,他的喉结艰难滚动了一下,几不可闻地叹出一口气,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松开手。

    他知道,面对一个根本不在乎礼法,不在乎羞耻,甚至不在乎疼痛的女人,任何常规的胁迫和威慑,对她而言都是无效的。

    她的无所畏惧,超乎想象。

    严令蘅没料到他竟会突然放手,微微一怔。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指尖抚过被掐出指痕的下巴,抬眸重新看他,眼中闪过探究。

    方才近距离对抗中,她竟忽略了他身上的药味,反而清晰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以及属于成年男子的强烈气息,炽热而充满力量感。

    这裴三公子,似乎与传闻很不一样。

    “三公子怎么突然心虚了,是被我猜中了吗?”她调侃道。

    裴知鹤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陌生躁动,恢复了往日清冷自持的模样。

    “严姑娘,当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严令蘅挑眉,心头刚生得意,却听他紧接着,用清冷如玉磬的嗓音清晰吐出后半句:“特别——不知羞耻。”

    话音落下,他不再看她,取过石桌上那盏未凉的茶水,慢条斯理地拿开杯盖,将茶水浇在方才掐过她下巴的手上。水流潺潺,冲刷过他的指节,滴落在地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这动作里的轻蔑、羞辱与洁癖般的厌弃,赤-裸裸地摊开。

    严令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底冒出一股无名怒火。

    “呵,”她嗤笑一声,声音清脆却带着冰碴,“裴三公子这盥洗的架势,倒比宫中的贵人还讲究。怎么,方才碰我一下,就脏了您这金尊玉贵的手了?”

    她不等他回应,目光大胆地在男人腰腹下方而过,语气恶劣地道:“究竟是谁不知羞耻?今日是你我初次正式见面,三公子嘴上念着礼义廉耻,圣贤道理,可你这身体却非常不守规矩,亢奋得很呐。”

    她微微倾身,带着十足的挑衅:“你说,我若是此刻手一抖,将手里这盏温茶,‘不小心’泼在你那不安分的地方。春衫单薄,湿衣贴身,曲线毕露,是不是就能让三公子这‘无礼’之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现形了?嗯?”

    言罢,她竟猛地伸手,五指张开带着狠劲,一把按在裴知鹤紧实的大腿上。

    掌心下的肌肉骤然绷紧,硬如烙铁,滚烫温度隔着衣料清晰传来,几乎灼伤皮肤。甚至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一下,像一头被惊醒的困兽,显露出主人极力压抑却依旧存在的激动与紧绷。

    而让裴知鹤暗惊的是,随着她大胆的触碰与言语,一股热流猝然向下腹涌去。

    他竟可耻地有了反应。那难以启齿的、不受控制的亢奋与坚硬,带着不容忽视的紧绷感,让他坐姿都变得微妙起来。

    这认知让他耳根烧得更烫。

    严令蘅得意一笑,指尖不安分地轻抠:“都说了,年轻男人就是血气方刚。哪怕是个‘病秧子’,这底子倒是不错。”

    她心下明镜似的,从方才刻意抚摸他的脸颊、脖颈,再到此刻直接按压大腿,这一连串的举动下,除非他是个天阉,否则不可能无动于衷。

    裴知鹤的身体炙热如火,体内的血液仿佛在奔涌咆哮,可脸上的表情却冰冷如深冬寒潭。先前对她的挑衅还会流露出愤怒的裂痕,此刻却平静得可怕,仿佛对她的轻薄已然无动于衷,甚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任由她作为,仿佛看她究竟能放肆到何等地步。

    他取出怀中的锦帕帕子,仔细擦干手指 ,连指缝都不放过,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净化仪式。

    就在他随手将帕子丢在石桌上的瞬间,异变陡生。

    男人动作快如残影,一只手疾探而出,再次扣住严令蘅的下颌,力道不容挣脱,指尖陷入她腮边软肉。与此同时,拇指抚上她饱满的唇瓣,带着茶水微潮和温热,近乎狎昵地碾磨一圈,随即趁她惊愕,猛地挤入她口中。

    指尖带着清冽茶香,用力勾过她敏感上颚和舌尖,快速又极具挑逗性。

    严令蘅浑身猛地一僵,瞳孔骤缩,如同被细微电流击中舌根。反应过来后,羞愤交加,立刻就要合齿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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