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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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二合一,比如李酷。

    李酷还给刑沐发来一条语音:“我靠我靠,就我不知道?妙妙和柯轩都知道,我被你们排挤了!不管了,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祝福祝福!”

    然后是第二条:“怎么就你发了啊?陶总不发?刑沐,虽然陶总是我的偶像,但我力挺你!你别太恋爱脑了,小心陶总背地里立单身人设啊。”

    然后是第三条:“我靠我靠,你们俩不会在一块儿吧?陶总没听见我说什么吧?”

    陶怀州用刑沐的手机回复了李酷:“我听见了。”

    第二条是:“谢谢你力挺她。”

    幸亏两条没什么间隔,李酷才要背过气去,又缓了上来。

    陶怀州没发朋友圈,是刑沐不准他发。她知道他没什么朋友,上学时孤僻,工作后严肃,若没有赵狄,便是独来独往了。他的朋友圈更像是工作圈。

    这时,刑沐收到一条在祝福和调侃中显得格格不入的评论:THZ?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陶怀州名字的缩写——

    作者有话说:陶狗:合影还是要好好练习,将来要拍婚纱照……

    沐沐(气):拍个屁!

    第86章 86 “陶怀舟”

    对方的头像是一张滑雪照, 英姿飒爽,但看不清脸。

    幸好,刑沐有备注的习惯——岑绮, 大学校友, 法务。

    二人是在两年前的校庆上认识的,忘了是被哪个社牛介绍来, 介绍去,加了微信, 至今为止的交流仅限于春节拜个年,还都是群发。要不是看备注, 刑沐还真对不上号了。

    刑沐把岑绮的评论和微信拿给陶怀州看:“认识?”

    陶怀州看了一眼:“不认识。”

    他对自己的记忆力心中有数, 认识就是认识, 要是没印象, 搜肠刮肚也没用。

    刑沐并不多疑。她的想象力都用在“演戏”上了,没必要想象陶怀州这一句不认识的背后,会不会和岑绮有着不可告人的旧情。他说不认识,她便理解为二人有过可有可无的交集,岑绮记住了他, 他这个猪脑没记住岑绮, 仅此而已。

    但她如何回复岑绮的评论?

    THZ?

    这是一个标准的问句。她不能无视,也不能说多了。万一岑绮打开话匣子, 要跟陶怀州叙旧,陶怀州一问三不知,她夹在中间, 最尴尬的是她。

    深思熟虑,她只能回复一句:哈哈哈是的!

    至于她在哈哈哈个什么劲?她也说不清道不明。

    岑绮没有再回复,也没有私聊她。

    晴空万里, 刑沐犯了懒,要骑马。当然不是策马奔腾的那种。是由牧民小哥牵着溜溜达达的那种。

    陶怀州是第一次骑马,让人教几句,倒也有模有样了。至少比刑沐强多了。刑沐享受得跟小孩儿坐投币的摇摇车差不多。

    她不费力,又省心,嘴就又叭叭上了:“别人家老板骑马啊,潜水啊,打高尔夫啊,都是玩儿剩下的,动不动开个飞机,开个游艇什么的,怎么我家老板什么都不会?”

    “我可以学。”

    “幸好你自己做老板,不然你凭借一句‘我虽然什么都不会,但我可以学’,连工作都找不到。”

    然后,刑沐嘴比脑子快:“你会滑雪吗?”

    说都说了,她后知后觉,她脑子里是岑绮的滑雪照。

    不等陶怀州回答,刑沐急切切地要下马:“吁!吁……”

    牵马的牧民小哥心说就这速度,马都快睡着了,有什么好“吁”的?

    “我找我学姐聊两句,”刑沐对陶怀州有话直说,“你去跑跑,先让这位小哥陪你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陶怀州自然不知道刑沐这几句词是《还珠格格》的歌词,但不影响他服从她的安排。

    目送牧民小哥“驾驾”地带走了陶怀州,刑沐给岑绮发了微信:「学姐认识THZ?」

    她直觉她和岑绮的对话不应该停留在她无厘头的“哈哈哈”上。尽管她和岑绮只有一面之缘,但岑绮给她的印象是精明能干,不应该是无缘无故认出陶怀州,又不了了之的人。

    不多时,岑绮回复刑沐:「冒昧问一句,他的母亲是姚女士吗?」

    冒昧?

    刑沐谢天谢地没有和这样的冒昧擦肩而过。

    三年前,在潭市,举办了一场旅游业的峰会。这种场合,一般都是赵狄去刷存在感。好巧不巧,赵狄在前一晚平地摔了个骨折,陶怀州再怎么不习惯抛头露面,也得去一百多号人中间混一混,至少不算缺席。

    岑绮是潭市旅游局的法务,作为协办方的工作人员和陶怀州有过接触。

    也有过好感。

    但发送的信号没有得到回应,岑绮也就作罢了。

    为期三天的峰会结束,二人再没有交集。

    前不久,岑绮去旅游局帮扶的乡镇做妇女文化水平的调研工作,走访的人家中有一位姚阿姨,虽然智力有缺陷,但家庭美满。在姚阿姨的习字本上,除了最入门的汉字,和她自己的姓氏之外,还有重复了千百遍的三个字:陶怀舟。

    岑绮一下子想起当年有个挺合她眼缘,也挺“不识好歹”的男人,似乎叫这个名字,但她早就想不起他的huai zhou,具体是不是姚阿姨习字本上的怀舟二字了。

    当年的无边文旅也还默默无闻,她甚至没记住他在参会名单上的title。

    即便只是出于调研的目的,岑绮也要问一问姚阿姨为什么会写“陶怀舟”这三个字。姚阿姨和蔼可亲,但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最后是姚阿姨的丈夫告诉岑绮,姚阿姨在来到余和镇之前,有过一个孩子,丢了,这是孩子的名字。

    对岑绮而言,陶怀州和姚阿姨顶多算是给她留下了印象的陌生人,即便有一瞬间,她把二人相关联,也不会没事找事地去一探究竟。

    直到今天,岑绮在刑沐的朋友圈中看到陶怀州的照片。

    她的评论,是把选择权交给刑沐和陶怀州。只要他们问,她不介意多管闲事,就算是闹了乌龙也无所谓。他们不问的话,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通话中,岑绮问刑沐:“他名字里的zhou,是哪个字?”

    “神州大地的州。”

    “那可能是我搞错了,那位姚女士写的是风雨同舟的舟。”

    “不不不……”刑沐连声道,“不是学姐你搞错了,是陶怀州他自己搞错了名字!他就是风雨同舟的舟才对。学姐……谢谢你!”

    潭市余和镇丢过一个孩子的姚阿姨,如今名叫姚平,平安的平,百分之百是当年的姚艳,不会搞错。

    结束和岑绮的通话后,刑沐看陶怀州和牧民小哥回到了她??x?的视野中,看他们明明是在驰骋,人影儿始终是小小的两个。她急不可耐,摘下头上的大红色毛线帽,对陶怀州挥舞。

    有用,陶怀州比牧民小哥先一步回到她面前,下马的动作流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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