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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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陶怀州否认:“我不生气,也不委屈。”

    刑沐敏锐:“但你的确觉得我把睡你放在第一位,是不是?”

    陶怀州默认。

    “那也说不通啊!”刑沐觉得中间还差了关键的一步,“你不怪我,你就够善解人意的了,为什么急于去……”

    刑沐并非没想过和陶怀州“百年好合”。

    她想过。她甚至想过陶怀州上一次提到结扎,会不会是他迁就她不要小孩的决定,将来,他会不会动摇或变卦。

    即便他不会,她以为也要等到谈婚论嫁,他才会走出这一步。

    “因为我急于让自己变得更好睡。”陶怀州原本不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但刑沐刨根问底,他总不能让她白白耗费脑细胞,“你愿意睡我,我愿意变得更好睡,还有什么说不通的吗?”

    “好睡?你还嫌自己不够好睡?”

    “说不定可以更好。”

    “等等……”刑沐双手抱头,“我的大脑是被区区两杯啤酒麻痹了吗?我怎么还是听不懂?先不论你会不会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你这么做……为什么能变得更好睡?”

    陶怀州一声叹息。

    在只有他和刑沐二人的包厢里,始终有随机播放的金曲做背景音,他却还是将手绕过刑沐的颈后,固定住她的头,凑到她耳边,确保他说的话直接、完全地传达给她一个人:“因为我们不用再隔着一层,听懂了吗?因为我可以*进去,听懂了吗?因为我*进去的过程说不定可以带给你更好的感受,听懂了吗?”

    他这真是掰开了、揉碎了地对她掏心掏肺了。

    刑沐听陶怀州说到第二句时,脸就红了,要躲开他“恶魔低语”一般的悄悄话,无奈,头被他固定着,梗了半天的脖子,纹丝不动。

    听他说完第三句时,她的心跳声像是把麦克风揣在了怀里。

    然而陶怀州还有第四句:“我不确定你喜不喜欢。我们先试一试,你不喜欢,我再戴T就是了。”

    在刑沐听来,他又在一本正经地说不正经的话了!

    然而他还有第五句:“你喜欢的话,唯一的弊端是不太好清理。”毕竟,除了他第一次的“快而强”之外,之后每一次,她事后往往是一滩烂泥。

    他还有第六句:“没关系,我帮你清理。”

    刑沐硬生生觉得自己被绑架了……

    往大了说,齐市不是她的主场吗?

    往小了说,不是她把陶怀州带出来算账的吗?

    现在却是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现在她为了自救,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哇塞!那等我过年回去,我们就可以……”

    陶怀州依然一本正经:“还不可以,要等三个月后确认无残留jing子。你不要心急,再等等。”

    刑沐面子没捞回来,反倒还落了个“心急”的名声。

    她索性不装了,用双臂搂住陶怀州的脖子,说说心里话:“你不会后悔?”毋庸置疑,他在要不要为人父母这件事上,全凭她做主。

    她最重要的人是她自己。除了她自己,她不想讨好任何人,不想对任何人负责,尤其不需要所谓生命的延续。

    他最重要的人也是她。他心甘情愿地讨好她,却不需要她对他负责。

    “不会。”陶怀州不算信誓旦旦,这两个字说得和闲聊没什么区别。

    “假如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也不后悔?”刑沐强调,“我是说假如……”

    她怕陶怀州当真,又患得患失。

    陶怀州却对答如流:“假如真有那一天,我也不会和别人恋爱、结婚,不会和别人生小孩,我又有什么好后悔的?”

    刑沐这才意识到,分手这件事,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怕。

    陶怀州没在怕的……

    似乎无论她要不要他,他都不会离开她,区别只在于是明是暗,他多的是耐心,荡然无存的是底线。

    刑沐豁出去被冲昏一次头脑,双手捧住陶怀州的脸,给他一句承诺又如何:“乖乖,不会有那一天的。”

    二人回到小金的包厢,同事们只当他们是出去透了透气。

    没人知道他们开了个包厢聊天,聊得不堪入耳,聊得天长地久。

    更没人知道陶怀州嘴里破了块皮。

    被刑沐撞得……

    当时二人在接吻,刑沐一震:“你不是要忌酒?我喝了酒,你不能亲我!”

    “你这比冷冰冰的手术床和九死一生更夸张。”陶怀州把刑沐扯回来亲了又亲,亲到嘴里没有了血腥味才算完。

    再回到同事们中间,刑沐一开始还有模有样,但渐渐地总往陶怀州身上靠。

    陶怀州不能不提醒她:“还记得吗?你说你大小是个领导,要在同事面前保持最起码的威慑力。你不要太粘人了……”

    “我管不住自己啊……”刑沐喝的啤酒没有后劲儿,有后劲儿的是陶怀州为她做的事,对她说的话,仍不断加剧她的醺醺然,“陶怀州,你迟早害我……从此君王不早朝。”

    齐市迎来这个冬季的第一场大雪。

    散场时,满目银装素裹。

    刑沐穿得够暖,脚上还是陶怀州从悉尼寄给她的雪地靴,问过陶怀州“术后”怕不怕冷,又换来他一声叹息后,便要和他走一走。

    风不小,二人都没有说话,交流只靠揣在陶怀州兜里的十指相扣的双手,指尖勾一勾、挠一挠,根本听不懂,又似乎都听懂了。

    然后,刑沐听到陶怀州在哼歌。

    她戴着毛线帽,遮着耳朵,不可思议地透过风声听到他在哼歌。她猜,他以为她听不到。她不能打草惊蛇,只默默昂首挺胸,尽量去听清。

    断断续续的旋律,是《冬天的秘密》。

    刚刚有人唱过。

    所以他听了一遍,就记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唱大点声嘛!”刑沐突然开口。

    陶怀州果然以为她听不到,吓了一跳,手指都要给她攥折了。

    “好家伙,你深藏不露?快快快,唱大点声,给我洗洗耳朵嘛!”刑沐又在夸大其词了,光听他哼哼两句,哪听得出什么好坏。

    她只是对她男朋友难得展露的另一面如获至宝。

    第84章 84 人菜瘾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陶怀州面不改色, 手上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慌张。

    二人的手原本交握着暖烘烘地揣在他羽绒服的兜里,他不由分说将刑沐的手送回了她自己的兜里。

    要知道,他是多粘人的一条“大狗”, 是有多慌张才会和“主人”划清界限……

    刑沐笑呵呵地九十度转身, 面向陶怀州,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发动猛攻:“《冬天的秘密》,你喜欢这首歌?以前听过吗?今天第一次听?第一次听就会唱了吗?你嫌我夸张, 我就不说余音绕梁了,但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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