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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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在一家歇业的餐馆外,过往的人不多,但无论如何达不到陶怀州对于安全的标准。

    “我不车震……”刑沐和陶怀州较劲。

    “那也不能脱。”

    “那车震能不能脱?”

    陶怀州滴水不漏:“不能车震。”

    刑沐急了:“我想贴贴!”

    陶怀州将刑沐摁进怀里:“就这样贴。”

    大敞的牛仔衬衫,至少能满足她字面上的需求。二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三分舒爽,七分欲壑难填。陶怀州当机立断,手回到刑沐背后,解开只有他两指宽,却几乎要难住他的搭扣。

    再回到前面。

    将不再束缚的布料拨上去。

    重新将刑沐摁进怀里。

    点擦过点,将三分舒爽提升至七八分。

    刑沐把脸埋在陶怀州的颈侧,发出不规律地呜呜声。

    陶怀州一下下含吻刑沐的耳尖:“这样够吗?”

    刑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生长到半长不短的头发乱蓬蓬一团。

    “你忍一忍,”陶怀州不能再让步,“晚上补给你。”

    “你怎么这么能忍?”

    “我要是不能忍,早就把你吓跑了。”

    “我就吓不跑你吗?”

    “你差得远。”

    有了陶怀州这句话,刑沐肆无忌惮:“那你让我蹭蹭。”

    她也真服了自己,怎么就把男人的臭毛病学了个遍?之前就没少对陶怀州甜言蜜语,虚情假意,动不动就提上裤子不认账。如今更登峰造极:我就蹭蹭,不进去。

    “你没蹭吗?”陶怀州怀疑二人对这个字的理解有分歧。她自从坐到他的腿上,就没闲着。

    “你能脱了吗?”刑沐碰碰运气。她知道陶怀州不让她脱衣服,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他被逼无奈脱了衣服,她再让他脱裤子只能是做做春秋大梦。

    然后,她梦到陶怀州将贴得严丝合缝的她向后挪一挪。

    梦到他伸手到皮带,解开。

    梦到他说:“刑沐,你不能再提更过分的要求。”

    梦到她全身的重量施加在他腿上,也不影响他抬臀,脱下裤子,并问她:“这件要吗?”

    这哪里是梦?

    刑沐垂眼,看陶怀州还有最后一层遮挡的那处,意识到现实和春秋大梦相吻合。这段时间,她梦到过陶怀州几次,有时是和他在地铁上,有时是他来齐市看她,有时连脸都看不清,两个人闲聊、闲逛,但她知道是他。

    她不曾梦到更耳鬓厮磨的场景。

    他的那处,不曾出现在她的梦里。

    所以现实是他只考虑她的安全,不考虑他自己的,她连一根汗毛都不能露,他自己却能脱个精光。

    事已至此,刑沐笑纳:“要……”

    她要??x?他穿着。

    陶怀州误会了,以后她要他脱掉。从开始,他连风衣和毛衣都脱得瞻前顾后。到最后,他连扒皮都可以。

    “穿着!我是要你穿着!”刑沐吓了一跳,亲手把陶怀州脱掉一半的裤腰往上提,“你暴露狂啊你?”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于是,陶怀州将长裤褪到脚踝,身上只留最后一件,被树袋熊一般的刑沐手脚并用地抱在怀里。若真有人从车窗外看到这一幕,恐怕也不会把陶怀州当人。

    恐怕会以为他是个做工精良到以假乱真的“娃娃”。

    “刑沐,”陶怀州克制,“我想你……”

    他不太敢说话。

    趁刑沐意乱情迷,他像个小偷一样试试能不能窃取她的默许。

    “有什么好想的?”

    没得手的小偷惶惶闭上嘴。

    刑沐有所察觉,用舌头撬陶怀州的嘴:“我没有不让你想。我是问,你想我什么?”

    陶怀州不确定是不是陷阱,一味回吻刑沐。

    直到刑沐闪躲:“你说啊,我让你说。”

    “娃娃”拥有远比人类更充沛的感情:“每时每刻都想你在做什么,是不是被大家善待,有没有遇到不公。想假如在地铁上,你没有选我,选了别人,你不会有损失,但我活着和死了没有区别。想以后……我会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你身边。”

    “身份?”刑沐扬长避短,“你的身份不是大冤种吗?你不是要养我和别人的孩子吗?”

    谈情说爱,是她的短板。

    开玩笑,是她的所长。

    陶怀州却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此路不通,刑沐换条路:“你听过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听过。”

    “要不是我在地铁上选了你,你赖活着,多好。”

    “不好。”

    “我到底有什么好?”

    “没力气了?”陶怀州看刑沐越来越心有余而力不足,脸红着,气喘着,指甲往他肉里抠,眼睛诉说着愤愤,唯独腰塌了下去。

    刑沐去拎陶怀州自从脱下了裤子就搭在身侧的手:“你死人啊?”

    拎不动。

    还是要靠陶怀州心甘情愿地捧住她的臀:“我是活人,所以好难忍。”

    身体也是。

    心也是。

    陶怀州摆弄刑沐的同时,回答她的问题:“你有什么好?你特别好。认识你之前,我没觉得赖活着。认识你之后,我觉得我吃了快三十年的苦。”

    刑沐这会儿是真的“饭来张口”了,非要他脱了裤子给她蹭蹭就够过分的了,还要他出力。

    她还大言不惭:“认识我之后,尝到甜头了?”

    “酸的,特别特别酸。”

    刑沐被陶怀州连摆弄,带控诉,从里到外地发酸,腰酸,鼻子也酸。他对她太早上心,她却连把他当人都太晚太晚。感情的世界没有公平可言,一直以来,无论对谁,她能自保,却也无意于害人。

    “你说过的,”刑沐故技重施,“大海是甜的……”

    开玩笑是她的武器。

    再加上聊骚,便是她的杀手锏。

    但她在进步了,不是吗?她至少肯听一听陶怀州的满腔热忱了,不是吗?

    陶怀州不再单纯满足刑沐一个“蹭”字的需求。

    他“顶撞”了她。

    对于刑沐开玩笑和聊骚背后的回避,他不是不委屈的,但在排遣之余,他更多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知道她不爱听他婆婆妈妈地抒情,却还是听了,甚至于,她不爱同他这种感情用事的人打交道,却还是留他一命,他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尽他所能,给她个痛快。

    刑沐扑在陶怀州怀里簌簌地抖,毛孔都张开,筋都抽着。

    是分开太久了吗?这“隔靴搔痒”的亲热,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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