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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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能视频?是你不想看我,还是不想让我看你?”

    花开富贵:「都」

    也没有标点符号,不是急, 是“阴阳”陶怀州。

    陶怀州让步:“我可以不看你。”

    换言之:求你看看我。

    刑沐不用和陶怀州一人退一步。他退了这一步,她可谓称心如意。听他喘,哪比得上看着他的脸,听他喘?她这一百块花得也太值了。

    花开富贵:「下不为例。」

    多勉为其难似的。

    陶怀州再度拨来视频通话,刑沐关闭摄像头,接通。

    信号太好,陶怀州的脸一下子“贴”上来,刑沐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小腹跟着一酸。她伶牙俐齿:“你去找个鬼屋做NPC好了,人吓人,吓死人……”

    她知道,她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知道陶怀州不喜欢,也不擅长面对镜头。为了她,他可以做不喜欢做的事。但不擅长是明摆着的。

    他像开视频会议一样端坐在桌前,给手机找支撑的地方,角度一直变,甚至啪地一声,还给她看看房顶。

    他看不到她,目光只能落在她的头像上——一朵牡丹花,和炯炯相去甚远,只能算硬撑。就这,他还吓她?他没自己把自己吓出个好歹就不错了。

    假如他们真的是在开视频会议,他不是陶总,他只是她手底下谨言慎行的小陶。

    终于,陶怀州让手机站住脚。

    他问她:“你想看哪里?”

    刑沐提醒他:“不是我要看,是你要给我看。所以你想给我看哪里?”

    说着,她翻了个身,从躺着,到趴着,将手机立在床头,下巴垫在交叠的手背上,是一种兴致勃勃的姿态。今晚的陶怀州在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想看看他有没有长进,抑或江河日下。

    反倒把“性致”放一放了。

    但陶怀州看不到刑沐的姿态,只能听到她翻身发出的气息和床被的摩擦。他理所当然以为她在难耐之中。“我都可以。”他心心念念要帮她,“你看哪里会让你更有感觉?脸?脱衣服也可以,裤子也可以。”

    却换来刑沐对他的呵斥:“可以个屁!你就这么信我?我要是截个图、录个屏,你以后还做不做人了?你就算信我,也要知道网络上没有隐私可言。”

    “我……没关系的。”

    “什么叫没关系?不介意做小电影的男主角?不介意被人传阅?不介意让陌生人评论或者意淫?就算你不介意,你将来的另一半也不介意吗?”

    “你介意吗?”

    “你问错人了。”

    “我没说你是我将来的另一半,”陶怀州面对镜头,局促归局促,逻辑还是有的,“我只是问,你介意吗?”

    刑沐脱口而出:“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好东西大家分享。”

    “好。”陶怀州干脆利落地地脱掉了上衣。

    刑沐惊得要从床上弹起来:“我介意!我介意还不行吗?”

    她说的是真心话也好,是缓兵之计也罢,终归不能让陶怀州干脆利落地把裤子也脱掉。他不是虚张声势的人。她怀疑他真做得出来。

    陶怀州的果决不代表游刃有余。刑沐从镜头中只能看到他的腰部以上,看不到他垂下的双手,但想想也知道他的双手把上衣攥作一团,是有多无措。

    “你把衣服穿上。”刑沐大义凛然。

    陶怀州没错过她吞口水的声音:“你不爱看吗?这样帮不到你吗?你说的截图、录屏,都可以。”

    刑沐真没辙了……

    俗话说不要考验男人,因为男人禁不住考验。

    女人也一样。

    她也禁不住这种天上掉馅饼一样的考验。

    她让步:“你镜头往下。”

    陶怀州从命,以至于刑沐的屏幕上惊现陶怀州的腰部以下,他被??x?撑出了形状的裤子也随之惊现。

    这下,刑沐是真的从床上弹起来了:“我不是要看你下面!我是让你别露脸!陶怀州,你能不能增强一下自我保护意识?至少做到露脸不露肉,露肉不露脸,行吗?我先声明,我不会截图、录屏,你今晚这个鬼样子要是传出去,跟我没关系。”

    陶怀州根本抓不住刑沐苦口婆心的重点:“所以,你只看胸?”

    他的重点只有一个:让刑沐好受。

    刑沐确认了陶怀州何止江河日下?根本是一落千丈。她心理上得到无声无息的满足,视觉上的享受如千军万马,她的“性致”卷土重来。

    “我一开始说什么来着?”她跪坐在床上,比立在床头的手机角度高,对屏幕上的陶怀州便是俯视。

    “想听我喘。”

    “你偏不让我如愿,是不是?”

    陶怀州按刑沐的要求将手机调整好,对准腰部以上,不再露脸,然后,用右手抚上自己的胸。

    刑沐接二连三地受到冲击:“你就非得自由发挥?”

    “你想听我喘,我只能这样。”陶怀州在这方面没有做假的本事,只能来真的,“刑沐……我知道,你爱看我这样。你送我的包,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陶怀州这么做,多少是有底气的。

    当时在品岸酒店,刑沐跨坐在他身上,说他比她“有料”,不让他摸她,要看他摸自己,还说只要他摸得开心,她看得开心,就给他买手表、买包包。

    她既然给他买了包,就代表她看得还算开心,是不是?

    陶怀州叫刑沐名字的那一声,呼吸已经没那么顺了,刑沐看他已经从中得了乐趣——真有他的,为了“帮”她,他倒先从中得了乐趣。

    两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他本性难移,腼腆和炙热都最先从泛红的指尖泄露,指尖便像是画笔一样,在他胸前染上一层淡淡的粉。

    她看得到,摸不着,但小石子一般的触感不科学地传到她的指尖,她凭空搓捻,他在镜头中微微的战栗和她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同频。

    “你什么意思?”刑沐的呼吸也好不到哪去,强硬着压一压,“一个包不够?想再来一个?”

    她跪坐着,不同于口吻上的强硬,忸怩地将双膝往外分一分,尽管他看不到她,但面对他这般明晃晃的讨好,距离似乎被消灭,安全感似乎是假象,她的每一步动作都免不了迟疑。

    迟疑地将手伸进睡裙的下摆。

    迟疑地感受到皮肤是凉的,中心却滚烫,像是一壶水才晾凉,猛地,被丢到熊熊烈火上。

    于是再迟疑也不得不继续她今晚的未竟之事。

    唯一不迟疑的是她的另一只手,坚决捂住自己的嘴,平日里能用sweet talk把陶怀州活活淹死,今晚坚决不给他火上浇油。

    “嗯……手表也可以。”

    “还想要什么?”

    “穿的、戴的、用的……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想要。”

    “你可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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