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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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沐一碗水端平:“随便看的。”

    又是随便……

    陶怀州到哪都见不得光,姓随,名便。

    昨晚,他在刑沐的眼皮底下有血有肉,没皮没脸,却连个大活人都不算。

    陶怀州在包厢里的“先干为敬”,发酵到现在不失为一种酒壮怂人胆。

    他对着窗外拍摄了一张照片,发给刑沐。

    刑沐收到,看照片先是觉得眼熟,余光中是同样的画面,这才反应过来陶怀州也在这里。

    陶怀州:「别回头。」

    陶怀州:「我在你身后。」

    他的目的是让刑沐知道他也在这里,停止对他的恶言恶语。

    但站在刑沐的角度,她哪里“恶”了?她难道不是在保护自己的隐私的同时,也保护了陶怀州的隐私?

    花开富贵:「这么巧?」

    陶怀州:「我比你先来的。」

    他怕刑沐误会他跟踪她,怕她给他贴上“阴魂不散”的标签。

    花开富贵:「强.jpg」

    刑沐只觉得你先来就你先来,算你强。

    然而她平平无奇的一个表情包让陶怀州五雷轰顶。强?快而强……讽刺,她对他极尽讽刺之能事!

    刑沐一转念……

    花开富贵:「你听得见我说话?」

    陶怀州:「听得见。」

    花开富贵:「还听吗?」

    陶怀州对刑沐的“刀子嘴”无能为力。她想说,就让她说。他不想听,也得听。

    陶怀州:「随便。」

    这两个字是他的阴阳怪气,却被刑沐理解为OK。

    “你知道南苑温泉闹鬼吗?”刑沐打算给柯轩展开讲讲。

    柯轩吓一跳:“闹鬼?”

    “那晚我看到一男一女难舍难分,”刑沐绘声绘色,“我本来以为??x?就是一对普普通通的饮食男女,才要回避,就看到那个男人……哭了。”

    柯轩不以为然:“那有的男人就是不懂男儿有泪不轻弹,也未必是鬼。”

    陶怀州心说你懂?你懂个屁。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刑沐言之凿凿,“我看到他的眼泪落在地上是一颗颗洁白的珍珠,所以,他是男版的小美人鱼。”

    陶怀州在机械化地把玩一只陶瓷筷枕,脱手,落回桌面发出轻轻地当啷一声。

    他后知后觉:刑沐在调戏他。

    她坐在柯轩和谷益阳的面前,游刃有余地调戏背后的他……

    柯轩和谷益阳不约而同看向对方,从对立到统一,都不知道刑沐唱的哪一出。

    “昨晚的电影……”刑沐从柯轩看向谷益阳,“也闹鬼。”

    谷益阳和柯轩双双竖了汗毛,不信有鬼,但面前的刑沐太瘆人了。今天的菜品中也没有菌子啊!怎么好端端的胡说八道啊?

    “恐怖片?”谷益阳试图把刑沐的言论合理化。

    陶怀州心说你才恐怖,你这种把感情当游戏的男人最恐怖。

    “No,”刑沐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电影是好电影,但男主不是好男主,他从屏幕里爬出来了,像男版的贞子一样,让我身临其境。 ”

    陶瓷筷枕才被陶怀州拿回手上,第二次落回桌面,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拿筷枕当骰子玩。

    柯轩和谷益阳陷入了沉默,前者怀疑刑沐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想着怎么替姐姐出口气,后者怀疑吊了刑沐两年是不是太久了,想着要不要跟她突破一下,毕竟他舍不得放过她。

    “我开玩笑的,”刑沐看面前两个男人都石化了一样,“你们不会当真了吧?”

    就此翻篇。

    午休时间也差不多了,刑沐做主:“走吧?”

    明明是雨天,她只觉风和日丽。

    陶怀州的“加入”,没有带给她困扰,反倒让她觉得其乐无穷。

    她和柯轩、谷益阳离开餐厅时,忍住了没回头。

    从三十六楼的餐厅,回十七楼的悦畅旅游,要到一楼大堂搭乘另一班电梯。

    到了一楼大堂,雨骤然下得瓢泼,旋转门搅拌着兵荒马乱。

    刑沐的风和日丽被阴沉沉的天蒙上一层倦怠的色彩,不知漫长的下午何去何从,看透苦中作乐的基调是苦,怀疑陶怀州跟她开了个玩笑——他不在三十六楼的餐厅,不在她身后,毕竟她没有亲眼所见,除非让她亲眼所见。

    终于,她没忍住,偷偷摘下一边的耳钉:“我耳钉掉了,我回餐厅找找。别!谁也别跟来。”

    第26章 26 爆头。鞭尸。

    刑沐重返三十六楼的餐厅, 直奔她认准的目的地。

    座位上空无一人,服务生在打包似乎原封未动的菜品。

    “人呢?”刑沐环视一圈,“这桌的人呢?”

    “走了。”服务生看一眼风风火火的女人, 再看一眼菜品, “您是他朋友?来拿这些?”

    客人只动了筷枕,筷子没动一下, 买单后,对服务生说他不介意的话, 这些菜就归他了。账单四位数,这些菜原封未动, 服务生有什么好介意?怕只怕这个女人是来“截胡”的。

    “我不要这些。”刑沐直截了当, “我只问你, 他长什么样子?”

    来者不善……服务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两边不得罪:“我脸盲,只记得他穿一件冲锋衣。”

    冲锋衣?

    那便不是陶怀州。

    她早上才在地铁上见过他,他在天气转暖,脱下羽绒服之后,每天都是穿一件黑色羊绒大衣。认识他大半年了, 她从没见过他穿冲锋衣。

    刑沐第二次离开餐厅。

    不同于第一次离开时她怀揣恶作剧后的沾沾自喜, 这一次离开难掩悻悻。

    另外,她给柯轩和谷益阳讲了“闹鬼”的故事, 便当真闹鬼了?陶怀州给她发的照片是怎么回事?他说他在她身后,又是怎么回事?

    重返一楼大堂,室外电闪雷鸣, 陆续有行人进来躲雨,和保安发生了口角,保洁也满腹牢骚, 菜市场一样。刑沐远远看到谷益阳和柯轩都还在,二人赏雨般面向室外,一个人模狗样,一个吊儿郎当,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

    吃饱了犯困,刑沐谁也不想搭理,只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工位上趴一趴。

    一只手从她身后轻轻握住她的手肘,阻止了她的脚步。

    她往侧下方回头,看到一只熟悉的手,和不熟悉的冲锋衣袖口。

    陶怀州将刑沐带向亚信中心的后门。他知道刑沐排斥在工作时间和工作场合处理私人问题,所以他现在相当于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自取灭亡,但他忍不住……

    几分钟前,刑沐和柯轩、谷益阳一行三人离开餐厅,他也没逗留。

    等他到一楼大堂,不见刑沐,只见柯轩和谷益阳像是在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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