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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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随着时间的流逝,陶怀州由情绪问题引发的种种“症状”对他群起而攻之,他想效仿春节期间的“现场直播”,想把照片撤回来,晚了。

    两分钟早就过了,撤不回来了。

    他越来越善用搜索:微信过了两分钟怎么撤回?第三方插件安全吗?入侵他人手机违法吗?

    当然不安全。

    当然违法。

    与此同时,刑沐还没有看到陶怀州发来的照片。

    她在开会,虽然手机不离手,但看到陶怀州发来[图片]就打住了。一张照片而已,她没有陶怀州那么火急火燎。

    半小时后,散会。

    刑沐要收回那句“一张照片而已”。按理说,她也跟网友们学习过不少黄色废料,不是什么井底之蛙。但她对着这条大腿鼻子一痒痒,还以为流了鼻血。

    幸好不是。

    只是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是谁在念叨她,是春节后还没见过面的谷益阳,还是她一抬头就能见面的柯轩?也有可能是“弄虚作假”的陶怀州。

    与此同时,陶怀州在开会。

    无边文旅今年的第一个项目是八家博物馆的运营,要通过新的运营方式让博物馆不仅仅是打卡的地标,要让游客走进去。陶怀州平均三分钟看五次手机,众人看呆了,怀疑陶总是不是被哪个低头族附了身。

    赵狄知道陶怀州在等刑沐的消息,但不知道陶怀州跟刑沐说了什么,像等审判一样。

    作为二把手,他在桌子底下踢了陶怀州,让他收敛收敛。

    陶怀州抬眼:“张瞿说的沉浸式体验,比预算超了多少?”

    “超……”赵狄只顾着看陶怀州了,“超了吗?”

    “百分之二十三。”陶怀州的目光又回到手机上。

    赵狄被反将一军:好好好,你牛,算我多事!

    终于。

    花开富贵:「哪找的网图?」

    陶怀州满脑子想的是刑沐满意或不满意,没想到她怀疑这不是他的大腿。他没有表情包可以用,也不善言辞,只能有一说一。

    陶怀州:「不是网图。」

    花开富贵:「是你?」

    陶怀州:「是我。」

    花开富贵:「我摸的时候,没摸到衬衫夹。」

    陶怀州:「我到公司才换的衬衫。」说谎。

    花开富贵:「是我给你掐成这样的?」

    陶怀州:「是你。」说谎二连。

    花开富贵:「疼吗?」

    陶怀州:「还好。」说谎三连。

    实际上他只在重大场合才会用衬衫夹。

    实际上是他自己把自己掐成这样。

    实际上火辣辣的疼,今天倒是红得诱人,明天就会变青,变紫。

    三句谎言,刑沐句句不深究。

    她一边和陶怀州你来我往,一边新建了相簿,把陶怀州“脖子上的吻痕”和“被掐红的大腿”存了进去,并将相簿命名为“好东西”。

    二人的对话终止在陶怀州的这一句“还好”,以至于陶怀州反思,说“可疼了”会不会更好?

    另一边,刑沐一言九鼎,既然看了陶怀州的照片,就要在三天之内解决柯轩。

    她前脚进了复印室,柯轩后脚追来:“姐,这种事你交给我。”

    用复印室的噪音作掩护,刑沐直截了当问柯轩是不是为她搬到南六环,柯轩嘿嘿一笑:“我哥儿们教我的,近水楼台。”

    “做同事还不够近?”

    “难道不是越近越好?”柯轩说着,还往前凑凑。

    别人这么干,难免油腻。

    柯轩长着一张男大生的脸,富二代的身份也只是让他幼稚而已,偶尔从男大生倒退回男高。没有哪个姐姐会对这样可口的小鲜肉狠得下心,刑沐也不例外。

    她用文件夹推开柯轩的脸:“我也教你一句,距离产生美。”

    “那……”柯轩卖个萌,“我听姐姐的。”

    就这样,刑沐解决了柯轩,别说三天了,连三分钟都不到。

    转天早七点,陶怀州没有出现在地铁站。

    刑沐暗暗对他表赞许。

    说好给她三天,他今天不出现就对了。

    到了周一早七点,刑沐没有出现在地铁站。

    这可就不对了……

    七点零五,陶怀州没有一个人上车,在站台上给刑沐发微信:「你在哪?」

    花开富贵:「有事。」

    陶怀州:「我们说好三天。」

    花开富贵:「我说我有事。」

    陶怀州输入“什么事”,终究又一字字删除了。悬崖勒马。三天的约定,比起他和刑沐不堪一击的关系,做不得数。

    刑沐今天是差一刻七点到的地铁站,在陶怀州到之前,她一个人上了车。

    昨天晚上,谷益阳带给她一个惊天大新闻:刑涛找过陶怀州。

    这个惊天大新闻真是兜了一个大圈子。

    先是刑涛拿不准陶怀州的立场,思前想后,还是找了包映容,因为思前想后,全世界对他最好的人还是包映容。给农家院找客源?包映容随口道:“你没问问沐沐?”

    刑涛嘴快:“问了!我还问了她朋友,都没给我准信儿。”

    “朋友?哪个朋友?”包映容知道女儿从不家丑外扬。

    刑涛心虚,打死也不说了。

    后来包映容琢磨来,琢磨去,觉得刑涛说的这个人只能是谷益阳。

    她有谷益阳的微信。逢年过节,谷益阳还会给她发个祝福。她联系了谷益阳:“沐沐的爸爸给你添麻烦了,你不用理他!他二皮脸,跟沐沐没关系的,沐沐什么都不知道……”

    谷益阳对包映容话赶话地客气了两句,没说不是他。

    刑沐的朋友,他差不多都知道,用排除法,只剩下陶怀州。

    谷益阳约刑沐去看电影,漫不经心道:“对了,你爸和陶怀州的合作谈得怎么样?”

    “我爸?”刑沐甚至不知道是哪一个,“我哪个爸?”

    谷益阳装模作样:“你不知道?那是我多嘴了。”

    看的喜剧片。

    刑沐一边嘎嘎笑,一边在心里骂陶怀州,骂他没长眼,也没长嘴,为什么不跟她说?她讨厌刑涛,也讨厌成昊。她讨厌家丑外扬,更讨厌家丑外扬之后,别人替她捂着。捂什么捂?捂个屁。

    谷益阳也没少笑。

    他了解刑沐,他知道陶怀州这么做,是犯了刑沐的大忌。

    刑沐连续三天没有出现在地铁站,也没有只言片语,陶怀州越来越确定,他把刑沐惹毛了。他和她的crush交过手,也和她的开心果较过劲,她满不在乎。只能是刑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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